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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舒已然慌了神,急忙叫道:“师父!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啊!我怎么就有辱师门了?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啊?”
老单的脸又气成了一张白纸,整个面部都在拼命的颤抖:“你还好意思说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你都快把我这张老脸给扔到闹市去,被无数人乱踩乱踏了!”
“师父!我没有啊……”白亦舒一脸无辜,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极力想搜罗一些别的理由来解释一下。
“行了!”单大全活的霸道劲儿上来了,“现在说这么多都是屁话!啥也别说了,跪下!”
“跪下?”白亦舒的白面此时变得比白纸还要白,禁不住抬起头来看了唐卡一眼。
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皮肤和自己一样白皙的年轻人刚刚竟然不是开玩笑,真的有人让自己跪下!而且,这不是别人,还是自己的师父!
有道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别人的话可以不听,但是师父的话能不听么?
就在这位文物新贵犹豫不决的时候,单大全活在屏幕那头发出了又一声不容置疑的质问:“怎么?看你这样子,我让你跪,你还不想跪是吧?”
白亦舒长叹一口气:“师父,不是我不想跪,这跪天跪地跪父母恩师,您是我的恩师。您说要跪,学生不敢不跪。只是,现在是这样一个诚,我这么跪下来,是不是不太妥当啊?”
“不太妥当?”老单在屏幕中发出一声冷笑:“你小子当时长跪不起,磕破脑袋想拜我为师的时候,为什么没说不太妥当!这会儿整出这么多事情来,又开始说什么不太妥当了!小子,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是跪,还是不跪?”
“师父!”白亦舒发出了一声哀求:“真的要跪么?”
老单铁青着脸:“小子,当然是真的!你现在对着手机屏幕,也看到我了!让你跪,不是为了惩罚你,而是为了挽救你!你要是想有得救,就听我的。我再问你一句,到底跪不跪?”
白亦舒几乎哭出声来:“师父!这要是在您家里,或者在咱们局里,您要是让我跪,我二话不说就跪,连个嘣儿都不打。可是,这可是在别人的车上,您让我跪,这也太……”
“这也太什么?”老单瞪圆了眼睛,“我告诉你,一点都不什么!要的就是你在这辆车上跪,你就给句痛快话吧,跪是不跪?”
白亦舒哭丧着脸,四处环顾了一下,看到的都是众人幸灾乐祸的目光,而唐卡的脸上更是可怕,没有一丝表情,想也想得到,他的心里有多得意。
白亦舒没有办法,长叹一声:“好吧!师父!我跪!不过,我可是声明,我这是给您跪,而不是给他们这些人跪!”
说完之后,这位甚是自傲的“无冕之王”弟子咬了咬牙,只听见“扑通”一声,当即跪倒在地。
唐卡不动声色地看着,其实按照他的本意,这会儿应该去扶。毕竟,男儿膝下有黄金,士可杀不可辱,让一个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跪,确实有些过份。
但是,对于这个差点儿误了大事的白面生,确实应该好好教训一下。象这种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只知道摆酷耍帅的主儿,如果任由这样下去,非坏大事不可。所以,他看着白亦舒极不情愿地跪下,却并没有伸手去扶,只是静静看着。
白亦舒已然如一只被人抽去了脊髓的狗,颓废地伏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师父!我已经跪下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老单丝毫不为所动:“跪下来就完了?你知道你今天错在哪儿了么?”
白亦舒摇了摇头:“我错在哪儿了?我不知道啊!您昨晚给我派了任务,我一大早就出来了。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还是被您一顿臭骂,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还是您告诉我吧!”
“小子!”老单气不打一处来:“到现在还死不悔改,我看你真是笨到家了!平日里那点精灵劲儿都到哪去了?我问你,我让你一大早地上西郊干嘛去了?”
白亦舒被问住了,弱弱答道:“您不是让我带着咱们的宝贝,地底定位反射仪,来他们这个摄制组这儿,展示一下咱们的先进技术,再给他们讲讲我们的金帝墓发现么?”
“哦?是么?”老单怨笑不已:“看来你小子并不笨,记得挺清楚的嘛h然你记得这么清楚,那我问你,你这会儿在干嘛呢?是在展示咱们的先进技术,还是在向摄制组讲述咱们的古墓发现?”
“这……”白亦舒一下子愣住了,好半天才答道:“师父!不是我不想和他们讲述,也不是我不想向他们展示技术,实在是他们这儿太乱了,什么搭舞台的,挖树洞的。诺大一个地方,搞得比我们古墓的开挖现彻乱。您说说看,跟他们在这儿说咱们的事儿,多费劲儿啊!所以,我提出来,还不如让他们派出一台机器和一两个记者,直接跟咱们回到古墓开挖现场去,既能保证相对清静,还能表现出现场震撼感,多好!可是,他们却不同意……”
“说你是个猪脑子,你还不承认!现在看来,还就是个脑脑子!”老单骂道:“你以为宣传部和市电视台是咱们家开的,人家凭什么要听你的啊i什么事情,你得先把这个关系搞搞清楚!咱们是求着别人帮咱们上节目,扩大宣传,目的是让更多的市民来关心、保护咱们的金帝墓。说白了,别人是给咱们面子,才应了咱们这个请儿。可你倒好,去哪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