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看着谭丽丽泥足深陷,这老太婆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谭丽丽跟她走,还能有什么好结果么?
老妇人一听,却是桀桀的笑了,“丽丽没说错,果然是个老好人,年轻人,这年头,好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以为,你能拦得下我么?”
说话间,那两只浑浊的眸子里,迸发出一丝冰寒的杀意,整个人气势大变,十分惊人。
果然,是个武者,而且,这气势,绝对五品武师以上。
“苏航,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说过,我以后的路,会自己选择,还用不着你来管。”这时候,谭丽丽对着苏航道。
苏航面色阴沉,严厉的道,“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么?就敢跟着她走?”
谭丽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不过,我知道孟婆婆能传我本事,让我变强。”
原来,谭丽丽之前说那些话,是因为这个老太婆的原因。
苏航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本以为你已经改过自新,却不想你居然还和以前一样,以前,你至少还算是个人,跟着这些歪门邪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伙子,你这是在骂人么?当着我的面骂我,呵呵,你还是头一个。”老妇人淡然的看着苏航,很容易让人感觉到她的怒意。
苏航一听,不禁乐了,这牛皮似乎也吹得太大了些,看着这老太婆一把岁数,没有八十也有七十,难道长这么大还没人当着面骂过她?
“看来。我很有必要让你看看什么是歪门邪道。”老妇人狞然道了一句,枯槁的右手轻轻的抬起,从她的袖口中飞了三个薄薄的纸人出来。
纸人悬浮空中,排成一排,挥舞着手脚。仿佛被灌入了生命力一样,风吹来,甚至能听到阴测测的笑。
老妇人轻轻掐了个诀,三个纸人立刻向着苏航扑了过去。
邪门!
任何人遇上这样的一幕,脑海中都会浮现出这样的两个字,不过。当苏航看到这几个纸人的时候,却是若有所思。
天符武典之中有这种东西的记载,傀儡术,或者说,这就是天符武典中的秘符。
傀儡术在天符武典中是个单章。同时也是禁篇,开篇便是非品性纯良者不可翻阅,当日苏航用过傀儡符便是其中一篇,算起来也是邪术。
而这傀儡纸人,又是傀儡术中的另外一种,这东西更歹毒,炼制手法更血腥,具体方法不便多言。只可以这么说,一个傀儡纸人,等于九个九岁小孩的性命。
这东西是彻头彻尾的邪术。邪到令人发指。
“这老太婆怎么可能会这种术法?难不成,她也是天符山的余孽?”苏航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看这老太婆的年龄,的确有那个可能。
但是,时间已经不容许苏航多想了,纸人已经扑了过来。虽然只是三个看起来轻飘飘的纸人,但是。苏航非常清楚其威力。
一旦被这纸人沾到肉身,意志力稍弱。便会成为施术者的傀儡,任其摆布。
右脚轻轻一跺,施展神行百变,向后飞退,那纸人却是紧随而上,丝毫都不肯放弃。
“噗!”
咬破舌尖,鲜血混着唾沫,在内力催动之下,直接喷了出去。
“嗤!”
血沫喷在那三个纸人上,诡异的就像硫酸腐蚀人脸一样,霎时腾起一片白烟,三个纸人发出一声厉叫,如同老鼠遇到了猫一样,飞速的后退,不敢再近。
苏航定住了脚步,纸人厉害,但他同样有破解之法,甚至还有让纸人反噬之法,要不是来不及画符,他也不至于以血代符。
见到这一幕,老妇人的眸中闪过一丝惊色。
“你是天符山的?”苏航冷着脸问道。
天符山?听到这个名字,老妇人明显顿了一下,随即却又很快的淡定了下来,“小伙子,倒也有几分见识,你这年龄,能知道天符山的,不多了,你说的不错,我是天符山的,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的我,只是个孤魂野鬼而已。”
果真是天符山的,难怪会精通这种奇术,只不过,这炼符之术太过歹毒,这老妇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
当年天符山被灭,门人四散而去,死在苏航手上的冷锋,还想着能光复武符门,四处寻找当年的门中前辈,一无所获,却不想,在这被苏航碰到了一个,也不知道该说冷锋的运气差还是他的运气差。
“咄!”老妇人掐了个指决,又几个纸人从她的袖口飞出,向着空中那三个已经残破不堪的纸人飞去。
十来个小纸人围成一圈转了起来,空气中传来一阵阵婴儿啼哭般的怪笑,纸人迅速堆到了一处,瞬间凝成一个比苏航还要高出一个头的纸人。
不是那种薄薄的一层纸的纸人,而是一个十分丰.满的纸人,踩着阔步向着苏航压了过来。
速度极快,眨眼便到了苏航的面前,那纸人就如同被赋予了生命,战神附体了一样,直接一拳砸向苏航的胸口。
拳风呼啸,苏航丝毫都不怀疑,这纸人一拳下来,若是他躲闪不及,必定重伤。
闪身避开,使出佛山无影脚,与那纸人战到了一处,苏航越战越是心惊,这提线木偶一样的东西,打起架来真不是盖的,数次几番,若非苏航反应及时,都差点被它给伤到。
最关键的是,纸人不知疲倦,越战越猛,而苏航却是慢慢落了下风,若是不出绝招,怕是要败了。
“哼!”
苏航一拳与那纸人对上,借着强大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