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屠老头的话,我赶忙点头同意了。实际上我也想快点进去看看,一来是不想延误了我正常工作的时间,二来因为这外面的雨下的实在是太大了,我可不想被淋成了一个病猫,三来我倒是想确认一下,眼前出现的这个小木屋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就可以进去。
顶着狂风暴雨,我拼命的向着小木屋里跑去。等我快步来到了小木屋的门前之后,我发现,小木屋的门此刻居然还是上着锁的,而且门锁看上去没有一丁点破损的现象。
战战兢兢的从衣兜里掏出了钥匙,我对准了锁孔,然后扭动了起来。只听嘎巴一声脆响,门锁就这么的被我轻巧的打开了。
拿下了门锁,我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小木屋的门,然后就这么走了进去。
我以为进了小木屋之后,我会看到所谓的“血海”,会闻到那一股漫天的血腥味。但是让我震惊的是,当我进入小木屋,打开了木屋内那昏黄的灯光后,展现在我眼前的景象居然是一切如常,什么变化都没有。桌椅依旧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地面还是那么的干干净净的。
看着木屋里的一切,我是倍感惊讶。跟着,先是脱下了身上被雨浇湿的外衣,然后甩了甩外衣上的雨水,将衣服晾在了我平时坐着的椅子上,而后我便在木屋里四处走动了起来。
我左看看,右瞧瞧,想要仔细看看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可是在我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检查了好一番之后,我最终得到的结论是......
一切照旧,小木屋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异样......
看了看小木屋里没什么变化,我又走到了门前来,透过开着的木门,我向着屠老头本应该站着的那个地方瞧了过去。等我放眼望过去,我这才发现,屠老头此刻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想他应该是回到我家了吧。
见屠老头已经消失不见了,我这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空落落的。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听着天边的隆隆雷声,我整个人就这样的陷入了深思之中......
我现在在思考着一个问题,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要知道,小木屋明明是被炸了,之前我亲眼所见的惨状已经表明了一切,可为什么过了午夜十二点之后,在被炸毁的小木屋处,又出现了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小木屋呢?难道说......
午夜零点到四点这个时间段出现的这个只有我以及鬼物能看到的小木屋和白天正常出现在公众视野的小木屋,它们不是同样的一个小木屋?它们是两个不同的存在?
这样的想法一闪即逝,最终我还是摇了摇头,如果它们真的是两个不同的小木屋,那好像也说不通啊!
想不通,我始终是想不通。我知道,想要知道答案,最终也只能等到了下班后,我自己去亲自好好问问屠老头这里面的各种的缘由。
坐在了小木屋的椅子上,我又变的无聊了起来,无聊的我只能把视线都集中在了外面的恶劣天气之上。话说今晚的雨势真的很大,雷声比地雷还要来的响亮,这还是我长这么大,头一次看到这么恶劣的天气呢!以前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响的雷声,没见过这么亮的闪电,这么大的雨势。
......
不知不觉间,时间匆匆流逝,很快的,凌晨四点就已然到来了。在小木屋的这四个小时里,竟然没有一个鬼客登门。我想可能恶劣的天气,不愿意出门了吧。
到了四点钟后,我知道,这就意味着,我可以正常下班回去了。于是我简单收拾了一番后,就打开了小木屋的门,准备马上离开小木屋。
可是让我震惊的是,当我打开小木屋的门之后,木屋的外面,那如注的大雨非但没有减弱,反倒下的更凶了。而且让我心惊的是,我粗看了一眼地面之上,此刻的地面上已经积了很深的雨水了,差不多足足有个二三十厘米的深度呢。
虽然已经积了这么多的雨水,可更加让我觉得匪夷所思的是......
外面积了这么深的水,按理说早应该高过小木屋的门槛,雨水应该会灌进小木屋里的。可是小木屋好像是受到了什么保护一样,这些雨水在距离小木屋几米的距离后,愣是再难以靠近分毫,就好像被什么隐形的东西给阻隔了一般。整片被雨水浇注的地面上,也只有紧挨着小木屋周围的那么几米完全是干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小木屋的周边为什么没有遭到雨水的侵入?
看到这样的情况,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根本就不是科学能够解释明白的事情。
从小木屋里走了出来,路过那几米没有被雨水浸入的干干的地面之后,当我一脚踏入被雨水淹没的地面处后,我就感觉,积攒下来的雨水深度瞬间已经没入了我的小腿肚子处。
要知道,小木屋所处的位置本来地势就要高一些,即便如此,这里也还是积攒了这么深的水,那么低洼处更是可想而知了!而且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小南村就是地势较低的洼地,周围四面环山,像这样的大雨天气,对于我们村来讲那简直就是灾难性的。
看到这么大的雨势,不由的,我有些担心起了我的家人了,于是我也不顾及从天上掉落下来的那如注的雨,趟起了脚下这么深的雨水,就向着外面飞快走去。我走的很急,一边走还不忘向周围扫几眼。我发现,在我面前的这哪有什么黑黄的土地,分明就是成片的汪洋。
在我顶着大雨走出了十几米的距离之后,突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