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冲冲的来到了大伯家,我便对着我葛家所有的人说明,我手里的这些珠串是殷老六求来的,说这个珠串有如何如何的本事,如何如何可以逢凶化吉,广纳财富,反正是胡吹一通。嘿!偏偏我的这些亲人们也听信,一个个都兴奋的捧着这些珠串,然后就往自己的手上戴。
将手里所有的珠串都发出去了之后,我这才发现,我自己居然还没有。不过我又不怕那个神秘女鬼,因为她好像根本就没想过要杀我,所以我留着这样的珠串也没有什么意义。
看着我的亲人们都戴上了珠串,我真心暗自祈祷着,希望这样的珠串真能发挥到它的作用......
看了看时间,距离十二点也不过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了,再想回家睡觉显然时间并不宽裕,索性我就没有离开大伯家,在大伯的身边守了一个小时的灵,我这才收拾收拾向着我工作的小木屋而去。
依旧紧紧的把控着时间,在十二点刚过之后,我才打开了小木屋的门,然后走了进去。可是打开门走进去后,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本来一片狼藉的小木屋里面,此刻却变的相当的整洁!
高台上,那个被孙老头劈毁了的桌子完好无损的被摆放在那儿。桌子上各类文档一点都没有乱也没有少。小木屋的周围也没有出现什么打斗的痕迹,一切都显得是井然有序。
这是怎么回事儿?明明昨晚已经......
我完全凌乱了,要不是感觉到耳朵根的疼痛,要不是看到我身上的伤还没有消肿,我真以为我现在看到的,或是昨夜凌晨所发生的一切,那都是在做梦!
怎么会这样?
我一边惊讶的打量着小木屋周围,一边忍不住的感叹着。
难道是白天有谁进入了小木屋里,然后把这些东西换好了?我猜想着。
可是当我走近了一瞧,很快我就否定了我的想法。我看到桌子和椅子都跟以前的是一模一样。就连上面的一些陈旧的痕迹都没有变化。桌子上的档案包括文件夹都没有被动过,和最初是完全的一致。这说明了,这桌子和椅子没有变化过,好像所有的东西都恢复了原状一样。
这简直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不成这个小木屋里的东西被毁了还能自己修复不成?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不过猜归猜,既然屋子里恢复了原状,那也省的我收拾了,我也就不再去想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来到了椅子上,我便坐了下来,然后用手拄着脸,一个人开始闭目养神了起来。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小木屋的门开了,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我揉揉眼一看,嘿!这一次居然来了两个鬼,一个女鬼,一个男鬼。
他们俩看上去年纪都并不大,估计死前也就二十多岁左右。两人是手牵手来的,给我的感觉关系像是非同一般。
果然,在交谈中我了解到,这两个鬼是找我帮忙的。他们生前都无婚配,死后化为了阴鬼,相互有缘走在了一起。这次来到这儿找我,就是来告诉他们的家人他们的一些相关信息,好让两家的长辈把他们骨灰合葬到一处,取生死相随之意。
这倒是一个并不复杂的任务,于是我记下了他们各自的一些信息,然后看着他们手牵手离开了小木屋。
接了第一波鬼客,我又开始等着下一波的到来,可是等着等着,鬼我没等到,这困意确是越来越强烈了。
我知道我不能睡,万一睡过了头,犯了禁忌,那可就完犊子了。为了驱赶我的这股困意,我想我必须要找点什么事情来做。
可是在这个小木屋里,在这个没没信号的小房子里,我又能找些什么事情来消除困意呢?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
想起这件事情,我便拿起了电话,然后翻查了下我电话里的通讯记录,找到了那个标注为未知来电,那个没有显示数字的号码。
这个号码是吴佳当时在小木屋给我晃来的,要知道,小木屋是没有信号的,她居然能给我打电话,那会儿让我着实吃惊。现在我在想,要是我现在给她打过去,是否会打得通呢?
想到就做,于是我便拨通了她的电话号码。
拨了她的号码之后,不一会儿,就从我的电话听筒里传来了一阵阵阴森恐怖的鬼嚎声......
当这种瘆人的鬼嚎声响了大概有七八秒钟左右,电话奇迹般的通了,从电话的那头传来了吴佳的声音:“老同学,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了?”
听吴佳这么问我,我稍稍稳了稳心神,然后道:“吴佳,你手机的铃声也太吓人了吧?怎么是鬼叫声啊?难不成鬼的手机铃声都这个调调?”
见我这样问,吴佳并没有理我,而是依旧对我问道:“别说没用的,找我有事儿?”
“哦!没什么事儿,我这不是在小木屋怪无聊的,又有些困,生怕睡过了头,就想找点乐趣,所以就试着给你打电话,没想到还真就打通了。”
听我这么回答,吴佳回道:“有够无聊的,那没事儿我可要挂了!”
听说吴佳要挂电话,我赶忙回道:“先别急!既然给你打电话了,我还真有点事儿要问你。上次因为有事儿,所以也没顾得上问,这次没事那我就仔细问问你,那个蒋天虎是个什么身份?他的住址,生活习性,包括有什么爱好,你都能跟我详细唠叨唠叨吗?我要搞清楚他的一切,这也是为了帮你把他身上的长明火勾出来而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