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爷,你们别被这个女人骗了!刚刚陆蘅已经跟我们说了,就是她故意把恒地集团卖给他的!她说什么跟我们租,其实就是为了骗到我们的股权给蘅生金融,那些协议根本就是非法的!”
失去一切的理事们跳出来,不顾死活的嚷嚷着,“对,他们就是骗子!陆蘅刚刚收购恒地集团,就说什么要做战略调整,把我们的股权全部洗牌,现在我们手里的股权一文不值,只能贱价买给他!”
“对,现在,整个恒地集团都是这对奸夫**的了!”
“陆蘅也不嫌恶心,还跟这种烂人上床?”
“想要钱嘛,自然什么都做的出来!”
闹哄哄的声音吵吵的莫爷心烦,他有点儿怀疑的征询洪爷的意思。当初签订的租赁协议怎么会是无效的,难道沈漫真的是要故意给陆蘅恒地集团?
然而还没等洪爷开口,又一批人直接把理事们围住第二层。
“看来,各位是已经忘记对陆先生的承诺了?”谢言大步走过来,所有的枪口都指着这些理事,他们瞬间噤声。谢言冷冷的看着这一张张吓得白纸似的连,讥讽的道,“我说各位,见不得人的事情都做了就不要大声嚷嚷。还有,想骂陆先生可以,先掂量掂量你们的分量,不够的,就给我乖乖闭嘴!”
若说,沈漫还真没见过谢言这样凶横的一面。他话音落下,那些理事们倒是终于安静了。
“不想惹事儿,就赶紧滚!”
谢言接着一声,理事们仍旧不服气的瞪了瞪沈漫和谢言,各个气得拂袖而去。
经过这场吵闹,莫爷心里的怀疑已经没有。简单的说,如果真是沈漫做的,她今天大可不必来辛苦的‘演戏’给他们看。
听到这些骂,陆萧很担心,他回头想安慰沈漫,却突然发现她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一个方向。陆蘅带着秘书,刚刚走到会议室的门口。大概因为觉得吵闹,询问谢言,谢言正低声向他汇报。
听完,他看了眼这里,目光却连几秒钟都没有留给沈漫,直接略过她,落在陆萧身上。
那一刻,沈漫觉得有风从她胸口刮过,凉嗖嗖的。
“陆萧,跟我走。”
陆蘅今天第二次命令他跟他走了。
陆萧没动,只看看身边的沈漫,他知道她等,是有话对陆蘅说,只是当下陆蘅这样子好像不会听她说话,他也不知她还有没有勇气跟他说。
可沈漫已经迈开步伐,走到了陆蘅面前。即便如此,傲慢的陆蘅依旧当做没有看到,只冷冷的盯着陆萧,似乎在责备他不听话。
“我有话跟你说。”沈漫开口了。
她就在他面前,离他很近,陆蘅再怎么也无法避免和沈漫对视。他终于低下头,但幽深的目光却是浅浅的褐色,因为太淡,太寡,寡淡的沈漫在一瞬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被他爱过,从来都不认识他!
她的心,是真的凉了。
“说吧。”但陆蘅傲慢的说。
还和从前一样,态度永远都傲慢的,仿佛全世界都是他的奴隶。
“换个地方,我不想在这里说。”沈漫仰起头,那一瞬间,她觉得他们回到最初相识的时候。他是她眼里那个高傲的自负的令人生恨的霸道男人,她是那个一无所有只能被他强行掠夺的女孩儿。
可好歹,沈漫守住自己可怜的自尊,对陆蘅提出要求。而他,迟疑片刻,终于迈开脚步走向一个清静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