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
萧依依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刚刚的话确实让自己说得有问题,一张小脸自然是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ggaawwx
而司延收起笑之后,用另外一只手捏着萧依依的下巴,很是认真的说道:“萧依依,你最好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把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全都给我记下来!不仅要记在脑子里,更要记在心里!明不明白?”
最后一句话,司延是近乎着低吼出来的,把萧依依彻底吓住了,惊恐的看着司延那双几乎要冒出火的眸子,下意识的点点头。
接着,司延才继续说道:“以后你无论去哪里,要干什么,都要提前告诉我一声!以后,绝对不允许你再出现这种一声不吭的就出去的事情发生!”
萧依依眨巴眨巴眼睛,虽然还是很害怕司延的这个样子,但她心里却有疑惑想要问出来。
司延虽然是在气头上,不过也看出来了萧依依有对自己话的不同意见,便说道:“有什么问题,问!”
就像是得了圣旨似的,萧依依赶忙开口问道:“可是,司延,这样一来,我不就是你豢养的一条**物了吗?我去哪里都要向你报备,和谁在一起也要告诉你,干什么也要和你说,你真的觉得这样好吗?我虽然答应了你的求婚,我们以后可能会结婚之类的,但,我们终究是夫妻,而不是主仆。如果我什么事情都和你报备,那我还能是一个自由的人吗?”
一连串的问题,说的却是同一个问题。
司延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想到萧依依会问出这样的话,不过眨眼间,他便又说道:“萧依依,你的话里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什么问题?”
萧依依下意识的问道。
司延眯起眼睛,用着近乎威胁的口气说道:“你答应了我的求婚,我们就一定会结婚。如果我在听到你说什么有可能会结婚之类的话,我保证,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用绳子把你绑回来。就算是你找了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我也会拖着你的尸体去举行婚礼。这辈子,你,萧依依,只能是我司延的妻子。记住了吗?”
“真的连尸体也不要放过吗?”
萧依依心头一颤,小心翼翼的问道。
司延很认真的点点头,“就算是化成灰,我也会一点点的抓回来,放在我身边和我把婚礼举行完。”
“司延,你好**啊!”
萧依依发出一声哀嚎,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拉上了一只贼船,而这只贼船,怕是这辈子都下不去了。
“哼,现在才知道我**,想逃也晚了。萧依依,你注定逃不过我的手掌心了。”司延嘴角一挑,也不知道是得意还是心情好。
至于萧依依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司延的对手,就算是自己玩了命的想要逃开,估计结果也是一样的。
没办法,谁让两个人的身份差距那么大,很多事情对于萧依依来说可能会很难,但是对于司延来说,可能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不用,就可以把事情完美解决。
看到萧依依终于不再计较结婚不结婚的问题了,司延这才捡起了之前的话题,而这一次说话的语气,明显比刚刚缓和了许多,“依依,我不是要限制你的人身自由,而是想要让你明白,我很担心你。
”
突然从严厉变成了柔情,萧依依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怔愣的看着司延低下头,轻轻吻了下自己的唇,有重新分开,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做出怎么样的回应。
接着,又听司延说道:“小女人,你知不知道,你们今天去见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是出了名的玩家。而他们玩的,可不只是简单的喝酒聚会那么简单。”
“啊?那还有什么啊?丽萨告诉我,他们都是在讨论古学的时候认识的。”
萧依依很是不解的看着司延,显然,司延带来的消息和丽萨的消息完全不同,这让她很疑惑。
司延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不过他不说,却不代表萧依依会不问。
而面对这个小女人的种种疑问,司延自然也有化解的办法。
就眼下这种情况来看,最直接有效的法子,自然就是一个字,吻。
果然,当萧依依再次清醒时,自己所面临的情况和昨天的情况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是昨天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今天,变成了是在司延的房间里。
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至于司延哪里去了,萧依依并不知道。
本想起来偷偷跑回自己的房间,可却发现自己的衣服零碎的散落一地,别说是穿了,就算是用来遮挡,都显得有些可怜。
“这个司延,这些衣服都是用钱买回来的好吗?我才穿两次,现在可好,都成破布片了。”萧依依见了两片布片看了看,根本没法往身上套,只好恨恨的重新扔到地上。
走到房门口,打开了一条缝,本想就这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谁知楼梯口却传来了萧国成和顾桂芝说话的声音。
父母说的是什么,萧依依不知道,此时的她已经赶忙重新关上了房门,生怕父母会到三楼来。
万一再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什么都没穿的样子,那乐子可就闹大了。
这一晚,萧依依到底是在司延的房间里睡着的,只是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萧依依自己都不清楚。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头已经放着了叠得板板整整的衣服,只一眼,萧依依就知道是自己的衣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