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看过左应城给自己看的那些照片,她也没有半点印象。
执意要带着宁宁离开,然而左应城这一次什么都没有说。
两个人沉默的回到家中,左应城将藏起来的护照还给她。
卫子衿拿着护照,松了一口气般的握住了护照,转身离开。
留在这里多一天,卫子衿就觉得她对左应城的爱深一分。
不经意的对上这个男人的视线,黑眸总是幽深的鲺。
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会错开他这种炽.热的眼神,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夜里,大概是晚餐不太对劲,快睡觉的时候感觉到胃里难受,便起来走动走动。
刚下楼,正好遇上了从书房里出来的左应城。
自从那一天从学校回来后,卫子衿也就卸下了身上的刺,对左应城的态度虽然恢复不到以前,可也不是那么生硬了。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她颇有些不太自在的跟他说话。
左应城嗯了一声,手里头拿着咖啡杯子,估计是要续一杯,今晚要熬夜的样子。
“你晚上少喝点咖啡,身体是最重要的。”她忍不住的关心道。
看着卫子衿的脸,他很想说一句如果这么关心我的身体,不如留在我身边一辈子好了。
可是又怕她会对自己冷嘲热讽,想想还是算了。
“恩,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后天中午的飞机。”
一问一答,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话了。
四目相对,两两无言。
“那个,那你继续吧,我先回房间去了。”卫子衿指了指楼上,眼神看着这个男人。
“嗯。”
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话可以说的这么少了?
……
第二天,卫子衿刚起来,就听见楼下车子的声音。
她从窗户口看过去,左应城行色匆匆的上了车子离开。
奇怪,他这一大早的要去哪里?
左应城上了车子,高然将手机递给他,“是林先生打过来的电话。”
左应城接过手机,看着不断后退的别墅,皱着眉宇,“说,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电话那边的男人笑着说,“还能怎么样,现在正在看好戏呢,你猜蔡博文现在在哪里?”
左应城对蔡博文在哪儿没有兴趣,他在意的就只是蔡氏集团现在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有话直说,我不喜欢别人给我卖关子。”
“啧啧,你这还真没有耐性!”那头的男人笑意浓重,“郭秘书,将今天的早间新闻放给左大少听听。”
随即,从扬声器里传来清脆的女声,“近日,蔡氏集团在今天早上正式宣告破产,我们现在所定位的就是在蔡氏集团的楼下,目前公司已经被员工挤得水泄不通,纷纷要讨债,而多日不露面的蔡氏集团董事长蔡博文也于今日现身,此时正站在楼顶上,威胁警方要是见不到左氏集团的代理总裁,就要跳楼自杀……”
女播报员的声音还没有说话,就被掐断了,电话那头的男人又说道,“左大少,人家蔡博文可是吵着要见你呢,不然就威胁说要从这楼上跳下去,你看这可怎么办呢!”
声音里非但没有一点同情的意思,反而还带着些嘲讽的意味。
这几日,左应城不放过任何打压蔡氏集团的机会,连着大半个月下来,蔡氏集团一天不如一天。
蔡博文身为蔡氏集团的董事长,自然要挑起这个担子,为了想办法度过危机,向不少以前私交甚好的朋友借钱,奈何谁知左应城早就放话下去了,谁要是敢借钱给蔡氏,就跟在跟左氏作对。
现在在申城,左氏集团,林氏集团还有容氏集团这三家独大,偏偏左应城跟其他两家集团的总裁都关系甚好,得罪了左应城,就等同于是同时得罪了其他两位。
可想而知,谁都愿意得罪一个已经落魄的蔡博文,也不愿意得罪本市的三大新贵。
一个左应城就已经够让他们吃不消的了,更何况是三个人。
朋友借不到钱,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银行,可惜偏偏在这个时候爆出来一个炸弹般的消息,说是蔡氏集团之所以能发展到如今的地步,绝对不是蔡博文一步一步经营出来的,而是早些年的时候,蔡博文专门替人洗黑钱才不断发展壮大的。
这种消息一旦爆出来,产生了信.用.危.机,不管是哪家银行都不肯借钱给蔡氏。
蔡博文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左应城在身后搞鬼,可是又无可奈何,不论打电话给左应城多少次,对方都没人接。
显然左应城这会是铁了心的要置他们蔡家于死地。
走投无路之下,也顾不上这一张老脸,只要能见到左应城一面,能够挽救回公司,,这丢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蔡博文已经完全不要脸了,所以他今天站到这公司的顶楼
来,并不是想真的自杀,而是为了能够见到左应城一面。
想想他蔡博文风光了大半辈子,这种寻死来威胁人的事情还真是第一次做。
“人跳下去了没?”
“你都没到呢,蔡博文怎么舍得跳呢!”电话里的笑着说,“我怀疑这会儿蔡博文正想着该怎么把你一起拉入地狱里面呢!”
哼,要是真想死的话,那早就跳下去了,何必等到现在。
左应城懒得去听对方的文化,直接挂断了电话。
高然从前面转过头来,“对了,还有一件事要汇报。”
左应城上扬着眉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