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狂的扑到柴房‘门’上,尖声的叫道:“王爷,王爷,臣妾知错了!求你饶了臣妾吧!臣妾决不能让这两个卑贱之人近了身啊!求王爷了!”
那长生听到蓝朵儿的哭求声,眸子微微垂了垂,心中有微微的刺痛感,而那掌柜的早就被吓得抖成一片,连站都站不起来了。[看本书请到
两个人便如同死狗一般,被拖到‘门’前灌了‘药’,又丢进柴房里去。
听着柴房里蓝朵儿的尖叫声又起,独孤浩然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淡淡的道:“别再叫喊了,你下‘药’之日,便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蓝朵儿颤抖着看着开始有些反应的两个男人,正摇摇晃晃的向她走来,吓得连尖叫的声音都变调了,就像是立刻要死了一般,尖叫着:“臣妾知错了,臣妾知错了,求王爷快将他们两个‘弄’出去!臣妾不要啊!”
“不会太难受的,你昨日不是体验过了么?本王猜你一定乐在其中!”
柴房里的蓝朵儿绝望而痛苦的哭着,拍着‘门’,见独孤浩然根本不为所动,便又喊道:“王爷,便是恨臣妾做错了事,可臣妾终究是您的‘女’人,您怎么能眼看着臣妾被别的男人欺负?”
独孤浩然听了这话,‘欲’离开的脚步微微一顿,就是蓝朵儿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了他时,他却突然笑了起来:“你似乎很难记住本王的决定,瑾王府,已经没有侧妃了,你,不配做本王的‘女’人!”
“来人,将这柴房给本王好好的守住了,千万不能放出任何一个人!两日后,若有人死了,便拖去喂狼,若还有活着的,给本王丢到街上去!让天下人都瞧一瞧他们的丑态!”
他森冷的话,听得蓝朵儿彻底静止了尖叫,她咬着‘唇’,血从嘴角缓缓流出她也没有感觉到疼,只看着那两个渐渐目光变得‘迷’离的男人慢慢靠近了她。她突然转身冲向柴房的墙壁。
头重重的撞在墙壁上,血泊泊的流了出来,她晕了过去,却并没有死。
长生温柔的呼唤着:“蓝侧妃,小人真的很喜欢您……”慢慢的‘摸’了过来,而那掌柜的瞪着一双‘迷’离的眼睛,也向着倒在地上的蓝朵儿伸出了手。
蓝朵儿醒来时,已经只有喘息的气力了。
她还有意识的脑子里,不断涌现出云夕舞那似笑非笑的容颜来,“云夕舞,你这个贱人,本妃便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先死了再试试能不能放过别人吧。”一个讥讽的声音从柴房外传来,说话的却是被独孤浩然安排去送暗卫给云夕舞的南宫东篱。
他惊讶的听着柴房里的动静,喃喃自语的道:“想不到瑾王爷还真是说到做到啊,只是不知道这事看在瑾王妃的眼里,是不是会有一点点感动呢?”
“果然是为了讨好云夕舞那个贱人!”蓝朵儿心中恨恨的骂道,随着身上男人的一个用力,她嘶哑的叫了一声,额头上的血流下来,合着‘唇’上咬出的血,整个人狰狞得比她曾经害怕过的‘春’芳还要让人恐惧。此时的蓝朵儿,那里还有半分往日的丰腴美貌?
南宫东篱摇了摇头,自觉听不得这样的惨叫声,他可不是独孤浩然,做起事来手段那么狠。他可是一个温柔的人,对付这样喜欢暗算人的‘女’子,他最多也只会叫她们自己自尽而已,哪会这么狠心呢?
抬头看了看天‘色’,他从容的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随着他身形的移动,黑暗中似乎有一片物体也跟着他移动起来。
“嗯,本公子今日便去瞧瞧,这位瑾王妃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让瑾王爷如此费尽心思的想要挽回她的心。连本公子也不得不跟着前来讨好她了。”
摇了摇头,又径自向着前方走去,这柴房离满园却是有点远的,南宫东篱坏笑着想,独孤浩然既然是希望云夕舞知道他的真心,为何不将蓝朵儿关押的地方‘弄’得离云夕舞近一些,让她亲自听听蓝朵儿的下场呢?呵呵,不过,这些事,可不在他的好奇范围内了。他今日的任务便是要送这几个一直跟随着他的影子给送到云夕舞手中去。
“九转巷一别之后,本公子便再没有个机会与瑾王妃攀谈一二,瑾王妃,你可还认得出本公子?”他嘴角‘露’出一抹笑,走向更加从容轻快了。
很久以后,他回忆起这一次与云夕舞的见面,仍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第一次看到毫无防备,慵懒自在的云夕舞,南宫东篱心中有时仍会有一丝后悔,心中不免怀疑着,若自己并不是去帮独孤浩然的忙,而是因为好奇而接近她的,那么,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呢?也许自己真的能在她的心中留下一抹身影?
当然,现在的南宫东篱绝不会想到这些……他只是好奇有兴致勃勃的潜进了满园。
云夕舞的心情不错,没有流歌流‘露’出的那股解气的神气,却也没有为蓝朵儿的遭遇而起半点怜悯之心。蓝朵儿几次想要害自已,便是独孤浩然不处置蓝朵儿,她也不会手软,定会找机会狠狠的教训她一番,不过是独孤浩然先动手了。
想起独孤浩然处置蓝朵儿的原因,她就不由得失笑,这种事‘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通道他就不会觉得难为情么?毕竟自己一个堂堂王爷,竟然被一个‘女’人缥戏‘弄’了!
云夕舞摇了摇头,心情却莫明的有些愉悦了起来,懒懒的换了一个姿式,她心里开始着云萧遇刺的事情,也许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