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大海口水直流,云夕舞不屑的冷哼一声,拱手道,“在下是瑾王的谋士,夜飞!”
林大海疑惑的挑了挑眉,“夜飞?”
他听说夜飞身高八尺,相貌fēng_liú,怎的是男生女相?
“怎么?不相信吗?”云夕舞从怀中掏出瑾王府的令牌,大次次的放在林大海眼前,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纯金的令牌之上,赫然印着一个闪亮的‘瑾’字!
林大海顿时脸色大变,赶紧拱手作礼,“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夜飞先生不要见怪啊!”
云夕舞冷然一笑,将令牌踹在怀里,这块令牌是她趁着独孤浩然不在是从他房间顺走的,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林公子,冤家宜解不宜结,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看今日的事,就此算了吧。”
林大海哪里敢得罪夜飞,于是赶紧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夜飞先生说的是,你们几个,赶紧扶安公子起来!小兔崽子,轻点,没看安公子疼了吗,不想活了你!”
云夕舞扶起安初阳,看着他满脸污垢鲜血,瞟了林大海一眼,随即向他伸出五指。
“夜飞先生,何意?”
“打了人不给医药费的呀?还有疗养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额……我想想,加起来,一千两吧!快点给钱!”
林大海犹如五雷轰顶,一千两?他一年的生活费呀!
心疼的掏出银票,林大海依依不舍的递过去,可谁知,云夕舞白眼儿一番,冷声道,“我说的是黄金!”
哄!
林大海直接晕死!
一旁的家丁和群众演员也目瞪口呆!
都说夜飞是瑾王身边的第一谋士,没想到夜飞还如此腹黑!
不过,就算夜飞想要他整个林家,他林大海也不敢不给,要不然,他害怕自己小命难保!
于是乎,云夕舞带着一千两黄金,架着安初阳乐颠颠的离开了,只留下林大海在风中孤独流泪……
将安初阳安排在附近的一家客栈,并找了大夫诊脉,确定他只是受了皮外伤之后,云夕舞才放下了心。
把大夫开的药吩咐客栈的小厮煎好,云夕舞一勺一勺的将药汁喂进安初阳口中。
安初阳微微的张开眼睛,在看到云夕舞的相貌时,脸色一冷,“你,你,你到底是谁?咳咳,咳咳……”
云夕舞一边为他顺气一边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你不是夜飞!”他在数年前与夜飞有过一面之缘,虽然他的样貌自己有些记不清了,但绝不是眼前男子的样子!
“我是不是夜飞不重要,我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救了你!你!欠我一个人情!”
“我说过让你救我了吗?”安初阳耍起了无赖。
云夕舞轻轻一笑,将手里的药碗放下,“如果被人成为侠义无双的安公子想做忘恩负义的小人,我阻拦不了。”
闻言,安初阳的头顶顿时滑下无数条黑线,这种激将法用的十分拙劣,可却偏偏戳中了他的软肋,让他十分受用!
“好!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个人情,你想让我怎么还?”
云夕舞轻轻一笑,翩然转身,留下一阵淡淡的栀子花香,“五日之后,我会再来找你,这几天,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儿给我呆着,按时吃药吃饭,若是我来时发现你瘦了黑了变丑了,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云夕舞回到王府时天已经黑了,一进门,流歌就扑腾一下从床上起来,拽着她的袖子不松手,不断的和她倒苦水,“王妃呀,奴婢求求你了,下次别让奴婢装病了,奴婢干活干惯了,让奴婢在床上躺一天,奴婢真难受啊!”
云夕舞轻轻一笑,伸手在流歌的脑门上点了一下,“傻丫头,有福都不会享。”
这时,门外响起了侍婢的声音,“王妃,王爷请您到正厅用膳呢。”
流歌看了云夕舞一眼,见她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立即回话,“回去告诉王爷,今日王妃体弱,不宜出去用餐,把晚膳端到房间就好。”
“是……”
云夕舞本想吃一顿平静的晚餐,可似乎有些人总不让她如愿!这不,独孤浩然亲自端着餐盘就大步流星的来了。
云夕舞眼眉一挑,她不会笨到以为独孤浩然是因为爱上她了才会这么做。
待独孤浩然将她扶到椅子上坐定,自己也坐在她身侧,云夕舞挑眉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王爷,你吃错药了?”
独孤浩然十分认真的摇了摇头,“没有。”
“你这饭菜里有毒?”
独孤浩然又摇了摇头,“没有。”
“那王爷是脑抽了?”
独孤浩然深吸一口气,深深的看了云夕舞一眼,低声唤了她一声,“云夕舞……”
“什么?”云夕舞眨巴眨巴眼睛,看似天真无邪,实则腹黑阴险。
“你一天不气我,是不是会死?”
“呵呵,不会啊,就是会有点难受而已……再说……臣妾已经快要死了……”
独孤浩然抓狂了,他忽然发现,他想对云夕舞好一点,怎么就那么难呢!
他很是厌烦这云夕舞,每次想着安抚她一下,但每次几乎都被她气到半死!若在平日,他早就甩袖离开了,可是这一次太后却下了令,让他一定要亲自照顾这个女人……
如今云将军又回了府,罢了,忍一忍吧!
他扭过头,盛了一碗饭端到云夕舞面前,耐着性子对她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