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荒芜之境,来这里经过的那片土地,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的,是用来防御的,是么?”云夕舞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清利,那气氛像极了是在审问犯人。
流歌在一旁察觉这气氛不对,想要调和一下氛围,便端着‘药’上来,说道:“小姐,这是岛主亲自熬好的‘药’,您快尝尝,可能病会好得更快一些呢!”
“不会!”云夕舞嘭的一声将流歌手中的‘药’碗打翻,说道:“清利,你回答我!”
没想到云夕舞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突然的晕倒,又是突然的生病,似乎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很寻常啊!难道是有人专‘门’这么做的?
“云夕舞,那里的确是用来防御的。自从我懂事起,就已经知道是用来防御的了。“清利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
防御?云夕舞轻声一笑,“怕是有别的隐情吧!”
清利没有想到云夕舞会这么‘阴’阳怪气的,实在奇怪,“算了,我不想和你说得太多,有些事情,是仙岛上的,是祖先就留下来的,你不能‘插’手。”
“不能‘插’手?我可是这仙岛正规血统的继承者,而你不是!”
“没错,你是。但,云夕舞,你没有办法挑起大梁!而且,当初要传位的人,不是你,不是我,懂么?”清利叹了口气,心里真的是堵得慌,匆忙离开现场,出去透透气。
流歌小心翼翼将掉在地上的‘药’碗捡了起来,说道:“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和岛主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想起昨天所见到的,云夕舞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没什么,只不过,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上一会儿,我只想静一静。”
得了云夕舞的命令,流歌走了出去,将房‘门’带上。
到底她应该怎么做?没有人能给她方向,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卧病在‘床’只是三日的时间,当云夕舞再次健康地站在仙岛上的时候,却传来了七长老去世的消息。说是在大牢里面想不通,所以才不停地撞墙,最后就死了。
七长老,她都还没有好好和他说过话,怎么就去了呢?云夕舞实在是不理解,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这仙岛上的人,各个看上去都‘精’明能干,可却有想不到的自‘私’自利。
难道说每个人的脸上都带了面具?
云夕舞起‘床’想要去拜见张大人,说说心中的郁闷,问问七长老去的时候,一些情况。
独孤浩然恰巧从外面回来,看到云夕舞正要出去,便拉住了云夕舞的胳膊,问道:“你是要去什么地方?我陪你。你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能随意‘乱’跑,还有把这件衣服穿上!”
云夕舞却忽视了眼前所有人对自己的关心,说道:“不用了,我找张大人有些事情要说,所以就不先和你说了。”
披上独孤浩然递来的披风,整个人都暖和了不少,但心却是凉的。想要去找张大人,却又被徐渃拦住。
“怎么?才刚刚看到一些饿殍而已,就成了这个样子?”徐渃满脸的嬉笑,似是已经对这些司空见惯。
“我的世界,你永远都不懂,因为你只想着占有。你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么?”云夕舞怒看着徐渃。
倒是没有想到云夕舞会说出这样的话,一直以来,据徐渃的调查来开,这个云夕舞可从来都是办事干净利落啊!从未曾有过什么其他的事情,更别说思考什么人生问题了。
不过这具身体曾经的主人也真是够呛,竟让这么多人都说她是‘花’痴,声名狼藉的,也真是难为她了。眼下有云夕舞在此,局面才好转了一些。
徐渃耸了耸肩膀,说道:“无妨,反正咱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一些,来合作吧!我当上岛主,定然会解决那些难民的问题。这些我已经给你说过了,眼下需要你帮个忙,怎么样?做不做?”
帮忙?虽然云夕舞的确是受到了惊吓,生了一段时间的病,但是也没有说是对那天的事情万全失忆了啊!
“我怎么记得,只要我什么都不做就好?如今又让我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云夕舞无奈,说道:“徐渃,我只是想让那些难民过的稍微好一些吧了。其实,我可以直接去找清利啊!”
“找他?若你去找他的话,只会让他觉得奇怪。那贫民窟是那么偏僻的地方,竟然也能被你找到。还真是稀奇呢!”徐渃似乎一点儿都不相信清利,说道:“这个清利能力的确‘挺’强的,不过有一点,那就是和以前的岛主一样,不管这些村民的死活。”
“可为什么在这山脚下还是有村民好好的在生活呢?”云夕舞这倒是不理解了。那些人完全可以自己努力啊!所有人都在等着唯一那么几个人的话,迟早是会饿死的,而且还会丧失所有的斗志。
“那是因为,当初这些村民努力留下来了,而有的没有办法在这儿留下来,所以只能被分配到贫民窟。”
还有这样的规定?也实在是太变态了吧!云夕舞深吸一口气,真的是不想听下去了,“好了,我刚刚才病好,不想听你说那么多。说了这半天,让我帮你什么忙?”
徐渃让云夕舞附耳过来将计划告诉了云夕舞。
“怎么样?若是按照我这个计划走,其中只要是出现一丁点儿的问题,你就可以撤销计划。不过,若是你觉得直接去找清利说管用的话,我也不会拦着。大不了我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