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郝班主的这一点明哲保身的小伎俩,温情早已看穿,她无奈地拉扯嘴角,划出一抹苦笑,低低地道:“郝班主,这些夫人和少爷都知道,之所以想要劳烦你,一是出于对你的信任,二是因为侯府中事务繁忙,我暂且脱不开身,所以只能是劳烦郝班主了。”
温情素来知晓郝班主为人处事的风格,虽然热心,但也甚是谨小慎微,因此又拍着‘胸’脯向他保证道:“你放心吧,这可是在为夫人和少爷办事,今后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找茬,说到底请清风寨的人前来,也是威宁侯府的主意。”
说着,温情又附耳过去,似乎担心隔墙有耳,悉悉索索地将请清风寨的那帮土匪们来是为了做什么告知了郝班主。
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之后,郝班主心中才有底,将这件事情答应了下来。
“你看,虽然让你找的是土匪,但‘交’给他们做的事情却是正义的,再者,咱们只要不说,又有谁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呢?”温情眨巴着眼睛看向郝班主,三言两句陈述清楚了利害关系,就将郝班主说动了。
再加上这可是一个为侯府夫人和少爷做事的好机会,能够在这种大人物面漆那‘露’脸,为他们办事,对郝班主来说无异于是一个机会。
若是能够让“富‘春’班”从此依靠上威宁侯府这棵大树,那才真是此间繁华从容来,似水流年不停歇。
商议已定,温情又将一些细节与郝班主‘交’代完毕,然后才和周渊见母子一起撤退。“你确定此人可以信任?”周渊见一走出戏班子就皱了眉头。温情莞尔一笑:“最看重自己小命的人,反而最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