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周渊见所说的那样,事不宜迟,‘门’口堵着一群不速之客,也不知什么地方还有皇后留下的眼线,将温情早些送出去更好。.. 。 *哈
召集侯府的人手,周渊见冷静镇定地将他们分成两队,他领着‘侍’卫抵抗外头的那群臭男人,而暗卫则分去护送温情和翠英入宫。
二姨娘一听要分走暗卫,立刻不乐意了,捏着鼻子,惊惧道:“你瞧瞧外头那一群暴民,万一‘侍’卫抵挡不住,让他们冲进了府里可怎么办?暗卫的职责本就是在暗中护卫侯府的安全,怎能被遣去护送一个小丫鬟呢。”
她空有二十年的积累,最后却在温情的计谋下折戟沉沙,现在还落得个威宁侯和简阳公主和好的结果,自己在侯府中的地位越发式微了。再加上,也是由于温情的关系,二房原本寄予厚望的周继礼和周慧兰也接连不受威宁侯待见,想来是不会有什么作为了,因此,她对温情可算是恨之入骨了,一听要将暗卫分去护送温情,没有迟疑地就炸‘毛’了。
虽然把二姨娘的反对听在了耳里,但周渊见却连眼皮子也没抬一下,只是面‘色’凝重地向一众暗卫和‘侍’卫们问道:“对于我的安排,谁有问题吗?”
“没有!”
异口同声,声音洪亮。
周渊见作为侯府的嫡长子,虽然脾‘性’古怪,但为人聪慧,行事有方,比起向来纨绔的周继礼,自然更得侯府中人喜爱。
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周渊见直接将姨娘们当做空气般无视了,领着‘侍’卫们冲向再一次袭来的猥琐男们。
许是前面的行动耗费了太多‘精’力,猥琐男们这次冲击的动作放慢了许多,与侯府的‘侍’卫们相抗衡,更是没了胜算,犹如一群老态龙钟的老头子们和一群年轻力盛的小伙子对打。
眼看着猥琐男们很快就不堪一击,侯府的‘门’外被‘侍’卫冲出来一条大道,暗卫们立即跟上,将温情和翠英护在中央,一溜烟儿地冲出了威宁侯府,扬长而去。
那些猥琐男都是奉了皇后的命令,这般疯狂地在威宁侯府‘门’口造次,自然是想给温情添堵,顺便制造一些舆论压力。他们看到温情离去,也想马不停蹄地跟去,只是苦于面前还有一大帮子的‘侍’卫当拦路虎。
加快步子,甩开了那一群猥琐男,温情和翠英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任凭是谁家‘女’子面对着方才那一群男人,都会觉得甚有压力。
“进了宫就好了,在宫里没人敢造次,天子脚下,都得小心翼翼,才能明哲保身。”走在路上,翠英许是看见温情脸‘色’微微有些显‘露’苍白,反手握住温情的手腕,坚定地安慰她。
温情反过头,微微一笑,晨星般闪耀着动人的清辉,引得翠英微微低头,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一路疾行,暗卫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护送温情和翠英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很快,两人就到了宫‘门’口。
“温姑娘,一切保重,我们不能再继续护送下去了。”
站在古朴庄严的深宫‘门’口,暗卫头子向温情做了一个揖,而后领着属下往回走。
温情也没有多加停留,与翠英低着头,加快脚步,行‘色’匆匆地往福禄宫赶去,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在宫内与皇后的人狭路相逢了。
这一次,命运眷顾了温情,一直到她们走回福禄宫,都不曾遇见任何阻碍。
舒贵妃听了翠英的汇报,明白了温情现在的处境,也很赞同她留在福禄宫,让人给她端上一杯热茶压压惊,柔声宽慰她:“且不说皇后大抵是猜不到你会来宫里,就算她带着人寻上‘门’来,我也可以抵挡一阵。横竖不过撑到皇上回来就好了,我倒想看看皇后能够猖狂到几时!”
虽然舒贵妃很热心,但到底不是自己熟悉的主子,温情心里留了个心眼,行事也不由小心翼翼,礼貌有度,热络不足。
这一切,舒贵妃自然是能够感受到的,但她并未在意——宫内之人,谁又会对一个不熟悉的人毫无防备呢?更何况是身在温情现在这般四面楚歌的境况。
将心比心,她是能够理解温情现在的复杂心理。
睡在福禄宫客房柔软的大‘床’上,温情辗转反侧,却一夜无眠,万千烦闷袭来,让她久久不能成眠。
对眼下事情的担忧,对皇后的猜疑,对未来的‘迷’茫……如‘潮’水般涌来,似乎想把她淹没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温情一点儿也不恋‘床’,早早地就起了‘床’,穿戴整齐地去见舒贵妃。
不同于后宫之中的其他主子们,舒贵妃一向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每日总是早早起‘床’,呼吸早晨的新鲜空气。
温情在福禄宫的小‘花’园中寻到了舒贵妃的身影——她正坐在石桌旁边,闲适地饮着早茶,神情恬淡,似乎极为享受早晨的静谧。
清新的晨光,脆响的鸟鸣,满目的绿树红‘花’,小‘花’园里这美好的一幕,映衬着舒贵妃‘精’致如雕刻般的容颜,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句造物主的神奇。
“温情,你来了。”瞧见温情的身影,舒贵妃自然而然地招呼她一同用早膳。
其实很多次,舒贵妃自己也在心里想着,为何会对温情有着异于一般常人的好感呢?
的确,温情相貌出众,能力不凡,但在这芸芸众生之中,似乎也不是极为特别。而自己对她的好感,就好像是上辈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