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摇了摇头,甜甜地讲:“先前刚撞到的时候还有些疼,这会儿说话的功夫,已经不疼了。”
靠着温情自然的表演,这事儿就算是翻篇了,平阳侯并未起疑。
一路往祥福楼唯一剩余的空包间走去,温情心中却在思索,自己方才的表现实在是有失水准,再者,她为何方才在回答平阳侯的时候会心跳加速呢,仿佛自己撒了谎,做贼心虚似的。
刚刚在楼梯口的时候,分明就是两人不慎撞在一起了而已,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发生,温情纳闷,可自己那条件反‘射’般的反应却好似要掩盖什么似的。
而二皇子,他给自己被撞红的地方吹气,抬手抚‘摸’自己的额头又是为何呢?
只是礼节‘性’的安抚?未免太暧昧了些。
有其他的意思?温情猜不透这其中的意思,也不敢去猜。
推开包间‘门’的时候,温情狠狠地甩了甩头,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想法全都抛在了脑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沉下心来应付眼前的这一顿饭。
对三个人来说,祥福楼的包间甚大,围着一个大圆桌子,三人相对而坐。
温情这回有了先见之明,她特意选了偏角落的位置落座,这样一来,若是二皇子坐在自己的身边,那就太过显眼了。
但她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二皇子一面同平阳侯闲话着朝中无关紧要的笑话,一面笑着安安稳稳地坐于温情的对面,态度安然,一时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为之?而平阳侯似乎还未发现这包间之内深藏的暗涌,意外地发现与二皇子闲聊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这年轻的小伙子,不仅在他的面前一点儿也不摆皇子的架势,而且还极为懂得在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逗得平阳侯极为开怀,一老一少‘交’流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