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在楠湘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己。
“需要我帮忙吗?”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坏笑着的脸,楠湘急忙搽干净脸上的眼泪。
“你答应我的石中龟一直没有给我,若是我将欧阳凤舞平安带回花都你是否可以把石中龟给我?”秦枫玩味看着楠湘。
“你真的可以保护他?”
“大哥答应了你保护欧阳凤舞,便是派了我跟随他一起去济世钱庄。当然!我能做的也只是暗中保护他。”
“谢谢你!”
“去谢大哥吧!他虽然十分狡猾,但很受信用。”秦枫很难得的认真,却依旧是十分滑稽,这个看起来平庸老实的男子,没有玄奕与其余兄弟的那般容貌,但与之交谈之间却发现这个人不似看起来那样平凡。
“大哥留在军营前方继续与5作战,你只有回去花都,陈霄现在也在花都。”
“是在查那件事情吗?”
“恩!”秦枫表情落寞,十三兄弟之中秦枫经常在外一人漂泊,与其余兄弟相处的时间都不多,但当初既然结拜了,称一声兄弟便真的把对方当兄弟看,兄弟死的时候他在场,预料到兄弟的死却只能在心里默然哀吊,什么都做不了。秦枫憋在心里面谁也不能倾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只有看淡才能保全,一直只以为自己是个英雄,却不想到最后还是躲不过委曲求全。
“你在想什么?”见秦枫说起司徒时便沉默着知道他是在难过,只要说起那几个死去的他们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这样,楠湘看多了他们这幅模样,明明难过却不试图改变什么,只一味徒增伤感,自己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为了这些人楠湘绝不会坐以待毙。
“见了陈霄告诉他不要查下去了,绝对没有查出来的可能。”秦枫肯定说。
“十三兄弟里面还有人会死吗?”楠湘问,一双大眼睛带着期待看向秦枫。
“会有人死!”
“我需要怎么做才可以阻止?”
秦枫想了一想,十三兄弟里面人人都有自己的特点,但其中根深蒂固的劣根性谁也改变不了,玄奕知道他们的弱点在哪里,他们也知道玄奕的。
“我不知道。”秦枫默然。
“那下一个死的会是谁?”楠湘紧紧盯着秦枫,秦枫只感觉楠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子认真起来时身上的气场一点不输他们。
“斩!”
“他是武将,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楠湘问道,在心里面假想了无数次却从没想到会是他。斩非与布诺是十三兄弟里面最听玄奕的人,他为什么会......
“只是我的猜测。”
“希望你的猜测是错的,若真如你说的那样就太可怕了。”
楠湘沉默着出了轿子,将身上的妍脂玉取下来挂在凤舞颈上,凤舞知道那楠湘对这块玉的重视,也知道这快玉价值连城珍贵无比。
“姐姐知道你以后的路会很坎坷,但你记住你失去的只是一双腿并不是所有,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自己,答应姐姐好吗?”
“姐姐不会抛弃我吗?”
“永远不会。”楠湘笑着将欧阳凤舞抱在怀里,她是真的将这个可爱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弟弟看待。
南宫府上除了几个打扫的下人其余已经处理干净,陈霄到的时候只看见几个老女人在门前打扫落下的树叶,陈霄别过脸去,犹记得与南宫在府内畅饮的痛快,然而只是短短几个月便已经物是人非。陈霄整理好心情走进府,这件事情必须还原真实面目。
府上的人都被带到南宫的寝室,这房间很很大,青石地板亮的可以照射人影,一切都是这样井井有条,似乎主人还没有离开。
南宫死后原本的下人都相继自杀,当陈霄问起这件事的时候王子炀也答不出所以然,当初也只是慌忙寻找南宫石首,府上的下人只是简单收监,接着便是那些下人相继自杀的消息,陈霄没有过多追问,当人想要寻死的时候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这里只剩下几个老女人,当初王子炀见监狱内只剩下她们几人时担心再出什么意外便封了南宫的府邸将他们带回远处居住,没想到她们也不像其余人一样寻死反而自发将南宫的府邸收拾干净,现在再看这一切王子炀只感叹这所府邸不是属于南宫而是属于她们。
陈霄将剩下的十二人分开询问,当问到第十人时候已经是子时,她们的回答都无懈可击,这些打扫的下人平时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南宫更不要说是注意起南宫的不同寻常。
“是否这些下人只是觉得南宫的死与她们没有多大的影响故也不像其余人那样以死殉主?”
“南宫是厚待下人的主子吗?”陈霄反问王子炀,一切的反常都有原因,绝不会就这样无果。
“我下去休息一下。”王子炀几夜没睡已经十足疲惫,陈霄见王子炀劳累怕他伤身便也默许,接下来还有两人,十人都没有结果问这两个有什么意思?
“大人想要放弃了吗?”刚才问过的一个老女人见陈霄起身一改老实朴素的嘴脸脸上忽然挂着阴恻的冷笑。
“什么意思?”陈霄吓了一个激灵,从未这样失态过。只见那老女人双手掐在脖子上眼睛向上翻起忽然变作吊死鬼的模样,老女人本就皮肤黝黑,一时间脸色被自己掐得青紫,陈霄浑身冒冷汗,只觉得这个表情是有一种预知性的熟悉感。
“滚下去!”陈霄大吼,他已经受够了这种无言的压迫,冲出门外将门外剩下的两个老女人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