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墙巍然不动,他们的老大大飞哥从身后发出狂傲的指令:“赢了我的钱就想走,没那么容易!”
叶存钦一脸无辜的转过身,摊开手说:“愿赌服输,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去你大爷的狗屁道理,在这里我就是道理,我说的算。”
夏秋熠悲痛的闭上眼睛,拉着叶存钦的衣袖说:“就让你别逞能,这是人家的地盘,现在该怎么办?”
叶存钦微微侧过脸说:“不用怕。”然后一副说教的模样走上前,面对蛮横的大飞哥振振有词道:“如果你是输不起这些钱,那我可以还你,如果你是不服,我可以奉陪到底。”
这下轮到大飞哥纠结了,承认是为了钱,太没面子,他堂堂一个赌场耀武扬威这么多年的人,哪能为了点钱就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但是如果继续拼下去,他是真的赢不过这内陆来的小白脸。
叶存钦见他开始犹豫,便有了下一个权宜之计:“这样吧,我今天也玩累了,不如让我的夫人陪你玩一把,夫人若是输了,筹码全部归你,夫人赢了的话,你可得敞开大道放我们走。”
夏秋熠一惊:“你别把我卖了呀,我这三脚猫的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哄骗不会玩的人还行,在这里,恐怕拿不出手。”
“别怕。”叶存钦还是那样一句,然后把她拉到赌桌上,再问大飞哥的意思:“我的夫人牌技尚浅,不知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提议。”
大飞哥目中无人的哼道:“小姑娘,玩一把又如何。”
叶存钦把手中的筹码全部推出去,夏秋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委屈道:“这么多钱。”
“没事,要么玉碎要么瓦全,我相信你。”叶存钦缓缓松开她的手,任她一人在赌桌上面对三个彪形大汉。
夏秋熠纤小的身躯显得格格不入,叶存钦则在一旁观牌不动,打着打着能明显觉得她的牌很吃力,本身手气不太好,加上运作的不灵,几乎要把自己逼到死胡同。夏秋熠焦头烂额,面露惊慌的神色,叶存钦在一旁提醒道:“赌的不是牌,是气势,不用怕,尽管上。”
夏秋熠小声说:“留下的只有小牌,要不弃牌吧,大不了再来一局。”
“不用,继续。”叶存钦简单的说了四个字,然后身体微微凑近了些。
夏秋熠便按住他说的做,装出一种“我手里全是大牌”的既视感,没过多久,另外两个人就弃牌了,夏秋熠想,如果这样可以把大飞哥骗到弃牌,那她就赢了。可是大飞哥当仁不让,让他主动承认自己还不如一个小姑娘,还不如一棍子打死他。
最后双方手中都剩下三张牌,夏秋熠牵强的盖上手里的牌,心想是输定了,对面的牌就算再差,也不会比她还差了,这下真把自己逼到了绝路。叶存钦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依旧不肯放弃:“稳住,越到最后越不能松懈。”
这不是稳不住的问题,是输定了啊,夏秋熠心里已经在为他们怎么逃出去而做打算了,大飞哥狂笑道:“小姑娘,害怕了吗?”
夏秋熠咳了两声,故作镇静道:“请亮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