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不卑不吭的上前一步,带着淡淡的笑容,举止得体的说,“睿妈妈,我是月灵。”

睿妈妈审视的把月灵从头到脚,前前后后的看一遍,点点头,“看着倒是像样子多了。”说这句话的时候,睿妈妈的眼角似有似无的瞥了眼长虹。

众人都不是瞎子,明白这是睿妈妈拿现在镇静自若的月灵,和丢人现眼的长虹比。

一时间,众人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有羡慕月灵得到睿妈妈认可的,也有嗤笑长虹脓包的。

睿妈妈可不管她们怎么想,让王大嫂又取来一条昨天免考用,上面一样有污渍的布条,递给月灵说,“现在,你把这布条当我的面清洗干净。”

月灵从容的接过布条,准备好食盐和温水,用刀子把柠檬切开,挤压柠檬汁到布条的污渍上,食盐倒入温水中化开。揉搓好布条后,放入盐水中搓洗,然后再用清水漂洗。这样反复了两三次,布条再递到睿妈妈手中的时候,已经干干净净的。

睿妈妈不住的点点头,“嗯,不错,跟第一名洗出来的布条一样干净好闻,还没有折损布料。”

傻子这会儿也能听出来,睿妈妈这是明确肯定第一名是月灵的。众人神色各异,尤其是睿妈妈锐利的目光在长虹身上停留了几秒,任谁一看,就知道长虹要倒大霉了。

长虹更是瘫软在地上,害怕的失声哭了起来。

睿妈妈厌烦的看向王大嫂,指着长虹,“把她嘴巴堵上。”

长虹抽泣一声,立刻自动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留两只湿漉漉流着眼泪的眼睛,怯怯的看着睿妈妈。

睿妈妈懒得搭理她,郑重的把蟒袍交给月灵,说,“事关重大。这件蟒袍你务必清洗干净,一点岔子也不能出,你可明白?“

“明白。”月灵稳重的接住蟒袍,想了想说,“睿妈妈,我可否请我的朋友帮忙,毕竟这蟒袍很大,污渍就那么一点,清洗的时候,没有污渍的地方要有人帮忙拿好,要不然不小心落在地上,再沾染了其他的污渍,就麻烦了。”

“可以。”睿妈妈淡笑着点头答应。

要知道清洗的时候再加一个人,功劳就会被分去一半。很少人愿意把到手的功劳,为了谨慎而分出去。更多的是冒险也要独占功劳。这丫头不贪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很不错。

睿妈妈眼神变深了许多,看着月灵叫了一个叫何晴的丫头,两人配合着,小心翼翼的把蟒袍用同样的方法清洗干净,又用小手炉加了炭火,温和的烘干,衣服叠的整整齐齐的重新再交到她的手上。

做事有头有尾,从容淡定。睿妈妈眼眸中划过一抹赞赏。

仔细检查过蟒袍,没有一丝不妥之处后,睿妈妈望着王大嫂,冷冷的说,“叫上其余的三名管事,跟我去见老板。”

说完,亲自端着放有蟒袍的托盘离开。

王大嫂额头一个劲的冒冷汗,又喜又忧,匆匆去通知其他三个管事。

院子里立马又炸开了锅,鸣翠和向静像苍蝇似的又开始围着月灵转,把刚才恭维长虹的话又说了一遍,引的何晴一阵反感,拉着月灵就走,远远的躲开两个人。

月灵也不屑跟这样虚伪的两个人为伍,自然是顺着何晴走到了外面,看到睿妈妈身边之前跟着的几个小丫鬟,压着长虹往外走。

“这下该受到教训了,活该,谁让她不是自己的荣誉硬要去占。”何晴冲着长虹被带走的方向吐了吐舌头。

月灵笑了笑,没有说什么,长虹这的确是报应,要做坏事,就要承担做坏事失败的后果。

“月灵,这下真相大白了,免考的人肯定是你了。这样才对嘛。”何晴笑嘻嘻的挽着月灵的胳膊。

会是她吗?月灵不知道,她一向信奉不到最后一刻公布的结果,就不能轻易下结论,所以她对于何晴的说法也只是笑而不语。

很快赏赐就下来了。

何晴和迷迭两个人分别被赏赐了一支银簪子,何晴的簪子是椭圆形的的头,迷迭的簪子是扁扁的头,在椭圆形和扁扁形的部位,分别刻上了两个人的名字,平常插在发间,被头发遮盖住,看不到名字。若是拔下来拿在手上把玩,却能把簪子上的名字看的一目了然。

何晴兴奋的把银簪子拿在手里,“有我的名字,这也就是说,我也有一件像样的信物了。”

同样得到赏赐的迷迭留恋的把银簪子拿在手里观赏了半刻,寻到角门的婆子,请其帮忙拿出去,递给家里还在苦苦读书的弟弟。

月灵几次都想要找迷迭单独谈谈,看能不能找出背后使坏的人是谁,可惜迷迭不知道是真的忙,还是故意的,就是让她找不到单独说话的机会。

月灵无法,只好把疑问压在心底,就在大家都忙着清理仓库堆积的货品和垃圾时,和睿妈妈同样在老板面前做事的李随从,通知她们,长虹弄虚作假,偷梁换柱,取消考核资格,直接去做家妓,侍奉宾客。

众人再次愕然,同时更加的忧心忡忡,切身感受到了考核的残酷,和在这个商行挣扎存活的不易。

众人一边感叹,一边等着李随从宣布免考第一名的名字,毫无悬念,大家都知道应该是月灵无疑了。

可是,李随从说完对长虹的处罚,转身掉头就走了。

这是又搞什么?

众人把疑惑的目光转移到月灵身上,月灵心里一沉,难道又生出其他波澜了吗?

果不其然,李随从走后一会儿,一个


状态提示:第9章 鲜明对比--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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