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腾没有直面白朦朦的问题,反而说起了故事:“四藤基地很久以前还是个灵气充裕,钟灵秀丽的洞天福地,不像现在充满了尘世的瘴气,没有人类,只有我们这些受灵气滋养、土生土长的居民。”
姚宇飞怎么听怎么不对,这时姚宇捷按住了他的肩膀,表情有些不对劲,好像生怕他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来似的。姚宇飞拧头朝旁人看去发现大家都是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诡异的一致。
司徒腾继续用那略显沧桑的嗓音介绍道:“四藤基地有多久呢,久到我未出生之前,我没从先辈接过四藤村的守护职责之前。有位仙人来到这里,尽他毕生所学凿石开山,移天换日……终经百年之久得此圣地,才有了我和大家的安居乐业,休养生息。”
“可是物有穷时,即使是仙人所创,传到至今维系整个四藤基地的法阵也开始渐渐虚弱,灵气随之减少,浊气反倒增加了,更甚至有的生灵竟受外间浊气侵蚀化作邪物,灵智全失。”
说到邪物大家自然而然的脑海里想起了丧尸鼠妖,忆起那漫山遍野,无处不在的鼠群,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战,若是眼前的榕树妖变成没有理智的丧尸不吃素改吃人可就麻烦了,单是想象闪着血光的榕树气根浑身寒毛都起了。
姚宇飞听了也蒙圈了,他来的日子也不算短,居然从未听说过此事,他转眼看向自家弟弟,却没有找到一丝惊讶,心里不由一沉。
“你说的法阵就在这里?”白朦朦用脚尖碰了碰地面,道。
“正是。”司徒腾回道,“你是那位仙人的后裔,除了你再也没有人能使四藤基地的聚灵法阵重新启动了,这就是我们千方百计带你到四藤的原因。”
众人一片哗然,他们平日里只道白朦朦是个实力不俗的修真者,竟不知还和这一手建下桃源之乡的仙人有关系。
白朦朦见大伙的目光似乎过分炽热了,想想现在是透露自己真正的身份的好时候也不一定,她瞧了眼温笑游,温笑游目光一闪会意过来,含笑点头。
“那个仙人姓甚名谁?”
“那个仙人叫白昆吾,他乃青丘狐族,是五百年前少数活跃于此间的狐仙大人,白姑娘,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没有人比你自己更清楚了的!”司徒腾沉吟片刻,给白朦朦递上了一把钥匙,钥匙材质和叙瓶一模一样,还有一个金色的狐狸脑袋。
人们眼里的炽热变成了震惊,虽然说都是仙,可是由人入道和以妖身入道对大家来说还是有差别的,特别是姚宇飞,他仿佛把什么都串起来了,不住的看向自家兄弟。
“往日我们只能站在这里感应法阵的虚弱,却连法阵的真面目也不得见,今日物归原主,老夫恳请白姑娘助四藤村一臂之力,救四藤于危时。”说完,司徒腾竟屈膝下跪,跟随在他身后的人也纷纷跪下,司徒柔叠手行礼,姚宇捷也单膝跪下。
“这是我父亲的东西,我若有余力,是不会让它就这样消失的,你们起来吧!”白朦朦扶起司徒腾,接过钥匙,她见钥匙与叙瓶如此相似,便也试着滴上一滴血,鲜血很快融进钥匙之中,这次,白朦朦看到了一只雪白巨型的大狐狸直上青云,钥匙挣脱出来,飞向青空,化作一个光点。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大地一阵剧烈的晃动,白朦朦喊了声躲开,和大部队一起撤到后方,一座巍峨庄严的巨塔陡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在巨塔之上赫然是一个紫色的法阵在上面运转,灵光时隐时现,时强时弱,恐怕就是司徒腾口中的聚灵法阵了。
司徒腾一见巨塔,“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热泪汩汩而出:“想不到老朽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传说中的灵塔,不负先辈们的嘱托。”
众人也沉醉在巨塔突然现形的震惊之中,白朦朦仰头看向塔顶,灵光一闪,脚尖轻踩每一层的塔角,扶摇直上,飞入最顶层。白朦朦上去没一会,众人就发现,顶上的聚灵法阵变得非常平和,灵光也不再闪烁不定。
正当众人疑惑这一变化时,不远处瀑布爆发出震天彻底的响声,遥望过去,原来那处瀑布的两旁分别又出现了一个瀑布,悬挂瀑布的山间泉水不断奔涌而出,竟似雪山崩塌,千重积雪滚滚而下。
在四藤基地的藤蔓墙前一棵棵高大笔直的紫竹“隆隆隆”的拔地而起,一直延伸至山下的牌坊,代替藤蔓成为更坚固的防线。藤蔓墙背后的刺猬“腾腾腾”的一个个化成小娃娃,你看我我看你的一脸欣喜;山上所有的花草树木一瞬间开花结果,姹紫嫣红;盆地里的河流哗哗的留着,天池水位高涨,鱼跃鸢飞;人们感受到充裕的灵气纷纷跑出家门,看着四藤基地焕然一新的气象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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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腾没有直面白朦朦的问题,反而说起了故事:“四藤基地很久以前还是个灵气充裕,钟灵秀丽的洞天福地,不像现在充满了尘世的瘴气,没有人类,只有我们这些受灵气滋养、土生土长的居民。”
姚宇飞怎么听怎么不对,这时姚宇捷按住了他的肩膀,表情有些不对劲,好像生怕他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来似的。姚宇飞拧头朝旁人看去发现大家都是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诡异的一致。
司徒腾继续用那略显沧桑的嗓音介绍道:“四藤基地有多久呢,久到我未出生之前,我没从先辈接过四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