逅的浪漫,也不需要有付出和给予的平衡。两人的结合能够省却因为爱情而需牺牲的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用为了对方的爱而舍弃自己,对方也不用为了爱而舍弃自己。只单纯了为了有个属于二人彼此可以栖息的家,晚上有人等着你回家吃饭,累了有人听你倾诉。当清晨醒来有阳光、有温暖,还有相儒以沫的祥和。”

曾美漪不置可否的笑着,跟我喝了会儿茶,然后礼貌的告辞。

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反问着自己,何以在曾美漪的身边产生了如此多关于家庭的憧憬。是她让我对家庭有了向往,还是思念中的莫如?还是失踪的小曹?还是对我万般骚扰的阿英?

我突然又有了冲动,想对曾美漪大声的喊:假如她们都离我而去,你会嫁给我吗?一瞬间的冲动即刻便成了空花泡影,我转过身来,忍不住无奈的笑了笑,对自己说;老东西,还烦的不够?

爱你的人未必是你最爱的,而你最爱的人未必是你身边的人。我承认,我最近一段时间所犯的错误太大了,几乎属于不可原谅。特别是关于小曹,我几乎时时刻刻有一种犯罪的感觉,她那里去了?

老左订婚以后,一直玩人家自己的甜蜜生活,很少出来跟我滚了。莫如又常在北京,所以,很多时候,我就主动打电话给曾美漪。她知道我心情不好,下班后经常陪我一起吃饭,一起聊天。

有时候也会到她家吃上一顿她亲手做的菜。我们漫无天际的畅谈理想、爱情、家庭、人生,再到时事、历史、政治。有时候我们争得面红耳赤,有时候也会互相打趣。慢慢的,我开始逐渐恢复。

这时候,白海洋告诉我,他要提拔了,做副司长,我说,“好啊,要是我混不下去了,去北京投奔你。”

不过他忧心忡忡的告诉我,最近他几次在一些暧昧的场合看见莫如,希望我注意一些,我没怎么在意,说,“做她那行,经常出席这样的场合是正常的。”

一个晚上,吃完饭,我和曾美漪去莲花山,她对我说,“有什么事情别总放在心里自己解决,要说出来,世界很大,解决的方法很多。”

我叹了口气,说,“很多道理我不是不懂的,只是我不愿意去做。所以那只能靠我自己一点一点去克服,一点一点去遗忘。是的,有时候就像溺水,真的很想随手抓住一个救生圈。可是,更多的时候,我懂得,那只能是一个自我救赎的过程。”

她又问我,“那个阿英还在跟你纠缠吗?”

我点点头,曾美漪接着说,“最近我见过她,她似乎觉得在这场游戏里受伤最深。面对伤害,女人总会不甘心,抱着回忆不肯放,一边咬牙切齿地诅咒着,一边却还念念不忘她曾经给过你的种种快乐,于是,越发忘不了,让她像一根毒刺一般扎在心里,让你痛,却时时提醒着你她的存在。”

我苦笑一下,“其实,她这个人就是太好强,为了目的不惜采取各种手段,这是我做为一个男人很难接受的。其实很多事情,总要在时过境迁后才明白,感情,一旦改变,是无法回头的。”

曾美漪又问,“小曹还是没消息吗?”

我说,“是啊,等待中,我深切地体会到度日如年的痛苦,这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然而这句话刚一出口,我忽然感觉到曾美漪的目光忽然不再安详,活像小李飞刀一样,嗖嗖嗖地扎向我,这女人怎么了?

一天傍晚,我一个人在小区的儿童乐园看孩子们玩游戏,心里依然很烦。

阿英突然出现在我身旁,笑嘻嘻的说,天佑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有没有想我?说着,上前来不顾旁人的搂着我的手臂,柔媚的用胸部贴着我,我把手缩回,只顾着往家里走去,阿英笑着跟在我的后面。

走到家里,我很不高兴的说,“阿英,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在花园里那样拉拉扯扯的,影响多不好?你知不知道?这小区里住着很多我公司的同事乃至关联公司的人?”

阿英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没看到刚才柳海平和他老婆也走过去了吗?”

我说,“我没注意,对了,你们那投资的事搞的怎么样了?”这事自从上次我去长沙,这件事就交由张克果亲自负责了,我一直也没问。

阿英并不直接回答,问我,“天佑哥,我不想跟你谈这事。我只想问你,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答应跟我生个孩子?”

我说,“阿英,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做事不负责任的男人,我不能肯定我是不是爱你,我怎么能轻易答应你这件事呢?”

阿英很难过的样子,“天佑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我摇摇头,说,“我不是讨厌你,而是不习惯你,你对事物的想法跟我有很大的不同。真的,跟你在一起,我感到有压力。我们都受过爱情的伤,都伤的极深极重。我们都是那种爱,一生只有一次的那种人。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游离在喜欢之上,爱情之下。”

我话没说完,发现阿英已经泪流满面,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就想给她一片纸巾,但是,她却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

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的任她的泪水打湿我的胸口。这样过了许久,她轻轻的抬起头来来,问我,“天佑哥,难道我们真的不能继续下去了吗?”

我的头一阵晕眩,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双手却下意识地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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