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队何在?”
被主公范统这么问到,极为知道轻重缓急的魏延自然要向斥候需求答案,他大声的喊道,不一会儿就有一位斥候营的伍长急急到来,先向主公范统远远行了一礼,才向魏延身边凑过去,一脸疑惑的问道:
“魏将军,有什么事么?”
“那里,你看”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指向东边那大大的山谷口,魏延的目光所到之处,是一片深不可测的森林,虽然此时刚刚是春天,但是那里已经是郁郁葱葱,充满了有些神秘的原始气息。
这位斥候营的伍长在魏延指向山谷谷口的时候,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于是语气肯定的向魏延说道:
“启禀魏将军,此处山谷名龙阳谷,过了这片山谷,是一小片原始森林,在森林的那头,就被一望无际的沼泽包围了,根本就是个从未开发的地区,而且不通向任何地方,嘿嘿,这些都是在下从那些富坡城的淮南降兵口中听到的,而且不止一人说过”
“哦?那我就放心了”
魏延点了点头,既然山谷中的森林尽头被一望无际的沼泽包围,那么就不会有敌军从那个方向攻过来,将这件事情告诉主公范统,想来他也能够放下心来了。
“恩,你说很有道理,不过小心无大错,文长,你就带领一千悍卒守在这个谷口吧,这样万一有敌军从这个山谷中冲出来,也好能让咱们及时反应,至于蓼县的攻取,交给仲康,军师和我们就行了”
出乎魏延的意料,主公范统得知了这个山谷的情况,还是没有放下心来,竟然让他带领一千悍卒把守住谷口,在魏延看来,主公范统这么做就是过于谨慎了,他可不信会有淮南兵突然从这个山谷中冲出来,那也太扯了!
不过魏延心中就算再怎么腹诽主公范统这么做事多此一举,他还是爽快的领命去了,这也是他作为行伍之人最为推崇的纪律性使然。
“主公,让文长带领一千悍卒把守住这么一个完全不跟其他地方相通,严格意义上不会有敌军从这边攻过来的山谷,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了?”
军师刘晔有些疑惑的问道,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一个个也看向了范统,范统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直觉告诉他,这个山谷很有可能隐藏这危险吧!
范统不知道,就是他的警惕和直觉,让他这次逃过一劫,避免了一次惨痛的失利,而也正是范统的这一次直觉,让躲在山谷中的陈兰和雷薄,以及淮南的三万大军,变成了瓮中之鳖!
“怎么办!怎么办?”
没想到汝南军竟然把守住了那极为易守难攻的谷口,雷薄和陈兰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也许有人会说,他们可是有着三万淮南大军,难道还怕范统的那一万汝南军吗,而事实上,他们还真怕。
三万淮南大军听起来很唬人,其实大多数都是被袁术强征入伍的普通百姓,他们本来都是土里刨食的农民,本来就不想行军打仗,所以他们的战斗力可想而知,虽然也经过了几次训练了,但是打打顺风战还可以,若是碰到硬茬子就悲催了。
三万大军中,只有大约八千是雷薄和陈兰两人的私兵,也才是他们战斗力比较强的主力,这也是为什么陈兰对于雷薄原来的奇袭计划说要再考虑考虑的原因了。
不过现在陈兰再考虑也没用了,现在留给他们的只有一条道路可走,那就是静观其变,至于带兵冲出山谷想也别想,因为山谷谷口易守难攻,绝对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希望蓼县的县令和县尉两人在蓼县被范统的汝南军攻下来的时候,能够不把他们藏身在这里的事情给透露出去,可是这种事儿,真的可能么?
“轰!”
“轰!”
“轰!”
十余枚袁气弹的爆炸声响起,让蓼县这座只拥有低矮单薄城墙的小县城彻底沦陷了,这次范统没有用什么计谋,只是以疾风扫落叶的势态,决定一口气就将其攻下,所以用起来袁气弹,一点儿也不省着,而这样做的效果也是非常明显的,蓼县的城墙直接都被袁气弹炸塌了不少,这让它好似变成了一位浑身光溜溜的大姑娘,可以随时让人侵占进去!
“范公饶命!范公饶命啊!”
很快就将城墙残破的蓼县拿下,蓼县的县令和县尉本来是想为袁术尽忠,怎么想也得在蓼县将汝南军抵挡一阵子的,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汝南军有袁气弹如此的攻城利器,让他们的一切幻想皆成为了泡影,现在只能跪在地上不住的向范统求饶乞命。
“袁术逆贼,登基称帝,置大汉朝廷不顾,这件事我想你们想参与,恐怕也没有那个资格,所以本官这次讨伐逆贼袁术,从来就没有将你们这些人一棒子打死的想法,只要你们以前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愿意弃暗投明,本官还是愿意接纳的”
范统知道,自己不可能攻下来一座城池,就完全控制住一座城池,所以他现在是尽量先企稳,只要这些城池的官员和将领,愿意从此效忠于他,并且人品不是太坏的话,他都打算继续留用,等到以后再慢慢的发展,将自己对这些城池的控制力渐渐加大。
还好,蓼县的县尉和县令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所以范统很快就释放了他们,并且还邀请他们继续做蓼县的县尉和县令,这让两人感动莫名,其中蓼县的县尉好似有所顾忌,欲言又止,而县令就不同了,直接倒豆子般的将雷薄和陈兰将三万淮南大军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