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二子,大公子耀为嫡出,二公子辉为庶出,因本初公故事,自小不被陛下所喜,郁郁不得用,后陛下观大公子耀庸碌无能,才想起二公子来”
周瑜微笑着向这淮南小将低声说道,只见这淮南小将圆瞪的双眼慢慢恢复平常,然后一脸平静的说道:
“公瑾先生知道就好,为何要说破?”
“我观二公子志向远大,且与陛下政见不同,若是有心,此间事了,可派人约好时间前往寿春春江楼一叙”
周瑜在袁辉向自己称呼“先生”而不是“军师”的时候,就在心中做好了打算,本来这袁辉只是一步闲棋,既然孙策急切间要攻打豫章郡,说不得要在这袁辉身上想着法子了。
“公瑾先生慢走”
袁辉点了点头低声向周瑜说道,然后向他一拜,复又大声的说道:
“军师好走!”
“唔”
向袁辉挥了挥自己的手转身离开,周瑜心中对他的认识更加直观,这袁辉虽然能力也只是一般,却比其那位嫡出的兄长袁耀强多了,自己与他合作,最后还得提防会不会反被他所伤。
“哼,不过是那袁术庶出的一个弃子罢了,这次让其参战,袁术也只是想观察一下他的能力,顺便在我身边安插个眼线,只是我早已知道其身份,也知其表面上对袁术敬畏有加言听计从,实际内心中却与袁术,袁耀不是一路,这种城内失火,兄弟阋墙的事情,真是太适合伯符和我运作一番了。”
周瑜一边向范统的汝南大军那里行着,一边心中想道,却不知那袁辉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缘故,袁辉知道这周瑜不会莫名其妙就从孙策那里出来,重新回到父亲袁术身边就任军师,一定是有所图谋。
“父亲,你这些年一直看不起我,还不是因为本初伯父总是压你一头么,我早就受够了,我要让你后悔,让你知道,庶出的我会比你还要强!”
袁辉正是十五六岁的年少气盛时,想到这些年母亲和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这些年自己受到的冷落和屈辱,他咬紧牙关,握紧了拳头…
“妙才兄,你这是怎么了,我只是回去让飞龙骑加快速度前来救援你的一会儿功夫,你怎么就受了那么重的伤!”
杀掉数名淮南长矛兵,来到了夏侯渊的近前,太史慈看到夏侯渊左眼位置上的血洞,登时在惊诧中问了起来,直到这个时候,夏侯渊才知道,自己刚才是误会了太史慈,顿时心中羞愧后悔,若不是他误会了太史慈,怎么能够分心,怎么能够被两支冷箭偷袭而瞎了左目!
“这些杀才,不仅围住我们,还不停的放冷箭!”
夏侯渊忍着疼痛回答的同时,还在挥舞着手中的马槊,不过看起来气力已经有些不济了,太史慈连忙舞起手中的长戟护住他,然后劝他先返回主公范统那里治伤,这里交给他就行。
“好吧,今天我的骁骑营算是栽了,还请子义多多照拂我那剩下的三百多弟兄,我就先去了!”
夏侯渊说着与太史慈告辞,然后率领着自己麾下的几十名亲兵突围而去,只留下太史慈和傅彤带领着飞龙骑与这些淮南长矛兵战斗。
“唰!唰!”
两千飞龙骑的弓弦连响,在到达战场之前,就收割了淮南长矛兵千余条性命,在冲到近前之后,他们抡圆了手中的环首刀,更是如入无人之境,将这些汝南兵砍得是人仰马翻,原来这些淮南兵原来战力就很一般,因为骁骑营人数少,所以围攻起来占尽上风,更不用说还有时不时飞来的冷箭相帮,而现在他们的人数只比飞龙骑多出几百人,帮他们的淮南弓手不知道为什么也撤走了。
“他们恐怕已经被放弃了,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们明知道已经是必死之局,还要那么的拼命,看来指挥这次战斗的人定然是与众不同,主公那里没有骑兵相护,恐怕会有危险,我们要加快速度了。”
太史慈心中想着,长啸一声给飞龙骑下达了速战速决的命令,飞龙骑的士气又是一振,已经将这场战斗快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这,果真是袁术的战车队,这些战车用铁皮包裹甚是坚硬,拉车的水牛不仅披着铁甲而且皮糙肉厚,可以让他们再战场上横冲直撞,主公怎么办?”
军师刘晔看着三面都有黑压压的队伍向自己这边前来,而且三面队伍的最前方,都有盾牌兵护持着几辆战车,顿时满脸的震惊,一边向主公范统解说着,一边默默估算着淮南军这次的攻击力量。
“主公,粗看一下,三面的淮南军加起来,恐怕不下六万之数!”
此时徐晃骑着马儿凑到范统身边说道,心如止水的他在魏延说出三面有大军前来的时候,就开始密切观察,当这三面大军刚刚出现的时候,他就估算出了其兵力的总数。
“速速准备发石机,并且排好迎敌的阵型!”
皱着眉头大声的发号施令,范统心中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这次袁术会不会将自己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到了这里了,难道他就不怕北边的吕布和东南的刘备趁着其他地方空虚而乘火打劫么。
发石机在徐盛,刘进等人的催促下,在炮兵营迅速的行动中组装完好,一个个袁气弹也被他们抱了出来,准备给这些淮南军迎头痛击,当然他们的第一目标就是淮南军的那十几辆战车,他们相信,再大的战车,也敌不过他们的袁气弹。
“主公!这次恐怕是咱们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