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贼杨定业已伏诛,尔等还不打开城门,迎接范豫州进来!”
站在上洛城城墙上看到杨定这货竟然被范统一剑秒杀,王象一时间激动的浑身发抖,从中平年间到建安年间,已经快七年了,他都在这些残暴的西凉军阀手下苟延残喘,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亲眼看到这些残暴的西凉军阀伏诛么,虽然为了让那杨定伏诛,他王象用了些不太光彩的手段,但是有这种结果,一切付出都是值了。
“与西凉军阀相比,这豫州牧范统本质上虽然是一样的,但是类型上却跟西凉军阀完全不同,西凉军阀就像是无数灾祸一般,只知道不停的破坏,压榨百姓,而豫州牧范统还知道与民生息,大力发展农业和商业,与其他各路诸侯不同的是,豫州牧范统还大力的发展教化,这一点尤其让我们这些寒门庶族出身的文士们心向往之啊!”
看着远处的范统队伍,王象心中思索着,然后就慌忙下了城墙,他决定出城去迎接范统大军的到来,好给范统一个比较好的第一印象,而且他的手中还有筹码呢,想来能够在范统那里,立下更多的功劳。
“司州上洛郡郡守王象,参见豫州牧范公,多谢范公将西凉逆贼杨定铲除,王某愿携上洛郡全体官员,认范公为主公,还请范公莫要嫌弃我等才疏学浅,不堪大用”
非常恭敬的向范统行了一个文士礼,王象知道自己应该投范统所好,多注重一些礼节,没想到果然让他做对了,范统看到王象这么知书达理,而且还主动开城投降,所以对他颇为亲热,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上洛的府衙走去,到了府衙的时候,两人已经变得非常熟络了。
“其实那杨定与您单挑的计策,也是王某建议的,希望主公不要介意王某曾经害过自己的上司,实在是那杨定太可恶了,贪婪无比鱼肉百姓,可谓人人得而诛之!”
王象知道,自己既然决定认范统为主公,一些事情一定要说明白,说透彻,不然遗留下来,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成为一颗可能随时爆炸的袁气弹,所以非常坦诚的向范统说道,范统听了点了点头,心中没有一点对王象这种害自己上司行为的厌恶,自己又不是杨定,不会像杨定搞得那么天怒人怨的,所以也非常坦诚的向王象说道:
“王先生可别这么说,人只要行得正坐得直,做事就能不愧于心,其他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信你就行了!”
王象听得主公范统这么说,顿时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这不是范统信任他,实在是范统早就通过赤霄剑的探察功能,看到王象对他的忠诚度有九十三的高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让他这么忠诚,再看到王象智力八十多,智谋也是八十多,显然算的上一位不错的谋士,范统自然要用些小手段,看看能不能再增加一些忠诚了。
“士为知己者死!主公如此信任王某,王某自然要为主公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
酝酿了半天感情,王象这位已经四十余岁,须发花白的中年谋士终于说出来了这番肉麻的话来,却让范统连连点头的同时,也发现他的忠诚度从九十三,一下子跳到了九十六。
“主公,您此时已轻松写意的取得上洛,不知道对于上洛北面的弘农郡,可有想法?”
王象既然认定了范统为自己的明公,自然要尽心尽力了,范统既然为了追击张绣从南阳来到上洛,而且还心安理得的准备占据上洛郡,其意图绝对不止是抓到张绣那么简单了,应该想着谋划整个关中,既然主公范统要谋划整个关中,那么他手中的筹码,大可以此刻拿出来,增加主公范统夺得关中的机会了。
“弘农郡?”
范统有些疑惑的反问道,在他身后的军师刘晔也是颇为感兴趣的侧着耳朵倾听,只见王象也不顾忌此时是在公众场合,就开始对范统说了起来:
“弘农郡,本来是由董卓派遣段煨占据防守的,后来杨奉韩暹,郭汜李因为天子之事,在弘农争斗一番,段煨此人也颇为活跃,不过段煨没有什么野心,就算被那河东杨奉占据了不少弘农的土地,也不争不抢,只是老老实实的在华阴与民生息,默默发展,现在已经发展的非常不错了,而且其军力也是在慢慢增加”
王象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范统身后,那些站在凛冽寒风中也一动不动的南阳军和汝南军才继续说道:
“当然,与范豫州您相比,段煨无论是军队的人数,还是兵员的素质,都是有云泥之别的,不过与此时的李相比,在人数上已经基本上不相上下了,就是兵员素质上,李的飞熊军依然是极为强悍的存在,让段煨不敢轻举妄动”
听王象说道这里,范统忍不住打断了他:
“这么说来,这段煨看似没有野心,其实还是有野心的,只是因为实力的弱小,而有心无胆罢了”
“呵呵,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有一好友,乃是河东名士当代大儒,其姓卫名觊,字伯儒,年逾四旬,一直都是段煨的谋士,可以说,就是段煨的谋主,所以我可以通过卫伯儒,为主公将那段煨给争取过来,因为卫伯儒早就跟我说过,那段煨对于李可谓深恶痛绝,对朝廷还是很有好感的”
王象说着,看了看自己刚认的主公,若是说起来许都朝廷,人们第一个想到的自然就是那司空曹操,毕竟天子就是他迎奉到了许都的,而第二个想到的却是豫州牧范统,不仅因为他与曹操是盟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