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某看那赵云在我军与刘虞一战后就有了离散之心,劝阻是不可能了,且他一身本领极为了得,那逃兵之罪也奈何他不得,就随他自生自灭去吧”
公孙瓒有些落寞地说着,从去年自己杀掉幽州牧刘虞之后,自己的队伍中就出现了很多不满的声音,结果紧接着的几次大战自军都是连连战败,步步后退,到了今年快入冬的时节竟然只能再次望东转移,下一步看来只能死守易京了。
“兄长离世,公孙瓒处亦不是安居之处,看来某是该再寻一明主了,只是不知道那刘使君现在怎么样了,从吕布手中夺没夺得回徐州。”
幽州通往冀州的官道上,一位白袍白马身长八尺,目若朗星面如冠玉的青年武将一边独自赶路一边想着,正是刚才那单经与公孙瓒谈论到的人赵云赵子龙,这次从公孙瓒的帐下离开,赵云是不打算再回归其帐下了,他已看出公孙瓒和其军势的败象,整个河北早晚恐怕还是那袁绍的。
“可惜那袁绍四世三公,爱富贵恶贫贱,重门阀轻寒士,像我等贫苦人家出身寒门习武之人,到他那里根本没有晋身之路,而天下间不问出身唯才是举的也只有那曹操了,可惜那曹操阉宦之后,且为人奸诈恶毒,我甚为不喜,只有刘使君虽贵为帝胄却深知贫民之苦寒门之心,且仁德无双,只是目前还形势不明,不能轻去投奔,哎!这三年我就在家中为兄长守孝吧”
心中做好了决定,赵云并不仅仅是只有一身绝高武艺,他的政治头脑和对形势的把握也非常出色,在这个天地倾颓,纲常混淆的乱世,也许暂时避开隐居家中,心平气和坐看四方风吹云动,更能将那未来的形势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