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陌细细的听着,还惊人呢!不是吓人就好。最后发出自己的感言,“说是谁都可以参加,我敢说到最后会参加的也就只是那些公主和千金了。”
对于钟离陌的透析,赫连晔也只是笑笑,他的陌儿怎么就那么的聪明呢!确实也是如此。“那陌儿是不是有自己的想法?”之所以会这么问那是因为他知道她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草包。
钟离陌退去外袍,越过赫连晔躺在自己的位置上,又继续问道;“那可有出过什么出类拔萃的人了吗?去年是谁夺了头彩。”
赫连晔被她这么一问倒是有点愣住了,要说出类拔萃,好像有点远呢!想起那个人,心底有那么点悲凉。不过他还是如实回答;“出类拔萃难道那人,听说是二十多年前出现过,后来她嫁给了最不能给她幸福的人。”可不是吗?在高墙深院里哪里有幸福可言呢!钟离陌静静听着也不打破他的话,因为她听出别样的情绪,所以她在等他继续说下去,“至于去年夺冠的人是南溪国的郁菲儿公主。”
“那她就没有提什么要给谁的条件吗?”钟离陌像是个挖人家八卦的狗仔兴致勃勃。
“这个爷就不知道了,去年是在北弋国办的,爷没有去。至于都发生些什么爷就不清楚了,这些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天女节的事知道的差不多了,她想起了一件被遗忘了一段时间的事来,“那个我想问你,那钟离紫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吗?”
赫连晔摇了摇头,“怎么了,陌儿是在担心什么吗?”
“我总觉得钟离紫的失踪很莫名其妙,不查清楚总感觉不安。”不是她怕,也不是她有多担心她钟离紫,而是不想招惹什么麻烦上身。
“爷会尽力去查,陌儿不要担心了。”有些话他还不能跟她说,因为他不想她陷入危险之中。
“嗯!也只能这样了,哦!对了,我有段时间不见哥哥和表姐她们了,不如明日我把他们都邀来可好。”钟离陌顺势躺进赫连晔的怀里问道。
“只要你想就去做吧!”赫连晔搂着钟离陌,听着她说话,这样的感觉真好。
“那你也去把那三只邀请来吧!还有那什么顾一凡和蒙锦溪也把他们邀来。”钟离陌伸着手指细数着要邀请谁谁谁。
那三只,好吧!他恶趣味了,他喜欢听陌儿这样叫那三只。“好,都依你的。”脸上是他都不觉都宠溺都笑。
“陌儿!”赫连晔有那么点情动的叫唤了一声钟离陌。
“干嘛!”钟离陌困的打着哈欠。
“我们……”那欲言又止的话,始终是不能出口。果然人有时候就是需要做,话根本就不能表达。
“乖,睡觉吧!”钟离陌伸手拍拍他的胸口,可是却怯生生的将他的火意引燃。
索性干脆直接点,“吾!”被突来的吻给惊到了,瞌睡虫都消失了一半。
而赫连晔闭着眼循循善诱的诱导着钟离陌的游离的思绪。“陌儿乖,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最后的最后,钟离陌也可耻的沉沦了。
话说钟离紫吧!也确实是有点惨,可是这又能怨谁呢!得怨她太贪心了吗?或许是这样的了。
一片漆黑的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却能听到时不时铁链的铛铛声在哪里回响着。她不知道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屋子里过里多少日子,一开始还有个人时不时的出现来折磨她,现在除了送饭的人在也没有谁出现过了。
之前她还会闹上一阵,久而久之她也不在闹了,因为没有人会听得到,更没有人会理睬她。而她能做的就是等待一个新的契机,虽然希望渺茫,可是只要能活着她就还有希望。
看不出颜色的脸,却是满满的不甘,为何她会落到如此的下场?不是都计划的好好的吗?是她太傻了,相信了别人却害了自己。这一切都是钟离陌那个小贱人害的,要不是如此她又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呢!
得全都是钟离陌的错了,怎么就不反思一下自己为何会变的如此吗,难道就没有自己的贪心吗?人啊!果然都喜欢犯贱的。
屋子外站着的黑衣人,黑衣斗篷看不清面容,而此刻的钟离紫就像是是笼子里的小白鼠任她怎么挣扎亦是逃不出那个笼子的束缚。
呵呵!倒是学乖了。只是一瞬,哪里便没有任何影子,好似不曾出现过一样啊!
除着钟离紫查无音讯以外,日子却还是一样,该干嘛就干嘛!该吃吃该喝喝,这不钟离陌把她认识的人都请了到王府里,此刻的七王府的园子里那是一片忙碌。
进了园子你便可以看到这样的风,一个较小的女人,正在指挥下人拿这样或那样的话,那架势俨然就是一当家主母的范儿。
虽然不懂那里架着的炉子和没有煮过的菜摆在那里想要干嘛,可是却都很配合的看着钟离陌忙这忙那的。因为他们都不懂更是无从下手,武双和李斯洛还有那对双生子都好奇极了想帮忙却不知道该怎么帮。
钟离炜和顾一凡、蒙锦溪三人围成一圈,聊着关于今日的话题;“我说兄弟你妹妹这是在干嘛?”忙这忙那的愣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