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景无奈,也放弃了寻扎,毕竟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倒是厉王府一直都是风平浪静,没有听到任何关于百里溪寻找夕木的消息。
从月修那里,沐夕瑶听说现在的厉王府风平浪静,谣言之中关于千金魅王妃绝,府里的江玉蝶很淡然,从江相府出事,到后民谣传唱,江玉蝶一直都是置身之外,不闻不问,仿佛江府的任何事情,都与江玉蝶毫无关系一般。
关于宫里的消息,沐夕瑶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她很佩服自己的这个师妹,江府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居然可以如此安心的待在王府里闭门不出。
拐角处,月丽有些焦躁的凑近了沐夕瑶的低问,“师叔,这些官差实在是太可恶了,怎么可以欺负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简直是太过分了,我一定要出去教训教训他们。”
月丽鲁莽,试图出手,沐夕瑶知道月丽这个人性情中人,比较感性,容易大哭大笑,豪爽的江湖派人。从小生活在水深火热打打杀杀之中,最见不惯别人欺负弱小,行侠仗义之心浓厚。
她皱着眉头,伸开手就挡住了月丽,回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你现在出去代表的就是,这些谣言是你最先散播的,那你一定会被官府离得人带走。你确定要去?”
沐夕瑶语气冷硬,月丽抿着唇愤愤的瞪了眼那些官差,负气嘀咕了一句,该死的江谛,别落到本姑娘的手中,不然一定要你们好看。
一旁的月修打量着停在那些孩子面前不远处的轿子,低声道,“师叔,这江谛一直躲在轿子里,怕是没有脸出来见人,现在这相府是人人唾弃,江谛也没有之前那么风光了。今日的事情,一定是惹怒了江谛。不过只是这样,实在是不解气。”
连纱帽下,沐夕瑶勾着唇角笑的邪魅,关于江谛不过就是一个开始,事情发展到现在,她现在终于明白了,流雪和筱玲儿根本就不在江谛的手中。
并且她们与江谛没有任何关系,江谛在鬼会中确实出现过,试图抓走自己,杀了自己,不过他没有想到鬼会之中会出现那么想要致沐夕瑶为死地的人。
鬼会里排除了江谛,排除了魔煞教,那剩下稳如泰山的江玉蝶,以及叶山,包括那个神秘的帮派,以及百里溪,这些人最有可能抓走玲儿和流雪的一定是那个帮派和百里溪。以叶山的能力不过也就是跑路的跟班,放长线钓大鱼这种事情,不是叶山的智商可以做到的。
从月修那里,沐夕瑶知道,近来江湖派别之间的关系很紧张,杀戮起,血腥不已。
关于灵月秘籍的争夺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派别之争中都是为了这五本秘籍而起杀戮。
血腥而起,却始终没有任何见过真正的秘籍。
近来,月修打探到消息,那个神秘的西域帮派进入成城的目地,是因为发现了一本秘籍。
隐隐之中,沐夕瑶觉得流雪和筱玲儿被抓,一定和争夺玲珑珠和秘籍的事情有关。好在现在很多人不知道玲珑珠的事情,不然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一直静默的沐夕瑶透着连纱忽然看见不远处那纵马跃来的高大身影,在江谛的轿子正面前,马蹄高高跃起,稳稳的落在了轿子前。
稳坐在天驰马背上的百里溪一身黑墨色的锦绣长袍,手握着缰绳挺立着身姿,威武而霸气。
不论从那个角度去看,百里溪就像是一颗神秘的锦盒,远远望着就如同一颗瑰宝,很想要夺来,打开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宝贝。
百里溪,向来就有这样的魅力,每次远远的望着,以及每次的遇见,沐夕瑶都似乎要重新审视一番百里溪,觉得这个男人天生就像皎洁的月亮。
活在一片黑暗里,却闪耀的人刺眼。
每一次都会给沐夕瑶不一样的感觉,如今的他威武的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像是俯瞰苍生的一个王者。
不知为何,她心脏跳动起伏不定,情不自禁想起怀里的初显,竟莫名有些伤感。
这一次离开的几日,因为颠簸太过劳累,沐夕瑶身体不如从前,因为几日颠簸,冬日的寒风吹拂,她微微感染了一些风寒。
好在她是在月修的陪同下去看的江湖郎中,看病的时候,沐夕瑶打发走了月修,郎中告诉沐夕瑶,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临近三月了。她日夜颠簸,有些动了胎气,一定要注意休息。
大夫开了安胎药,沐夕瑶拿给月修的时候告诉月修是伤寒的药,月修并没有多问,沐夕瑶也便没有多说。
到底是月修,跟在钟离轩身边的中流砥柱,虽然一直都是静默不已,不过沐夕瑶似乎能察觉到月修已经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
平日照顾自己的时候,月修比起之前更加用心,一些微小的细节,月修都是考虑的非常细致。
倒是月丽大大咧咧,完全都不知情的样子。
私下里,月修只是再三强调要照顾好师叔。
她低眸望了望自己微微初显的肚子,三个月初显,比起之前肚子要微微隆起一些。
心里却苦涩不已,这个小生命从怀了开始,她就根本无暇顾及过,平日里都在想着怎么救出筱玲儿和流雪,根本没有管过孩子。
想起这些,她有些愤愤不已,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不知道玲儿和流雪到底过的怎么样,上次流雪出现的时候情绪完全都不正常,若是玲儿再出事,她一定会手刃仇人。
有时她真的很佩服绑走流雪和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