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人打连姑,这人太可怕了。”
“天哪,这姑娘惹上事情了,打了连姑,怕是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了。要我看,今天,这姑娘要吃亏了。”
“你刚刚听见诶,连姑唤她了,好可怕,我们赶紧躲远点。”
婢女们都四散褪去,就连其余的苦役都好似避开瘟神一般躲得远远的,唯恐伤了自己。
连姑从地上上起身,寒着一张脸,怒目而视,那摸样看着好吓人,上官心仪没有见过这种眼神,觉得恐慌不已,她连连后退,与苏亚并肩而立我,望了望四周,凄冷孤寂,弥漫着一场肃杀。
“苏亚,怎么办,这个女人看着好可怕。”
苏亚敛了敛眸子,安抚了下上官心仪,从小就在宫中,苏亚只是听闻这连姑厉害的了得,没有任何的可以伤的了连姑,想不到今日江玉蝶不忍受气,打了连姑,怕是后面的日子很不太平。
要么江玉蝶制服连姑,要么被连姑制服,一旦处于后者,怕是江玉蝶这辈子只能死。
这局面有些混乱,苏亚望着江玉蝶,她面里始终平静如水,想起往日在府中,她温婉贤淑,很少出蝶苑,也并非多言之人。厉王落马,江玉蝶凭借武力全然可以逃出官差的手中,她不仅没有逃走,反而送进了寒池宫,这样苏亚很震惊。
素闻江玉蝶从小被蝶骨仙钟成收为徒弟,一直却没有见过江玉蝶暴露自己的武功,今日刚刚进宫,便与宫里的管事连姑对峙了起来,苏亚似乎能明白,这江玉蝶进宫是带着目的而来的。
连姑在寒池宫一向霸道,并不是意因为连姑有武功,她本人不过是泼辣狠毒,并没多少的能耐,连姑之所以能这么厉害,让寒池宫人人惧怕,是因为连姑有一个很厉害的人。
这个人的身份很隐秘,听闻也是被送进寒池宫的人,不知道为何一直对连姑效忠,这个神秘人的存在,苏亚一直好奇。
没人知道她叫什么,武功高到什么地步,只知道这个人出手,那必然寒池宫又要死人了。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能进入寒池宫的人,哪怕你武功盖世,也没有活着离开的本事,今日你居然打伤我连姑,我自然不会让你轻轻松松死去。”连姑圆睁着眸子,怒火万丈。
紧接着,连姑的身后的屋子里,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个身影的出现,周身的人都退避三舍,吓得慌张离开。
有人不小心,退开时,撞在了树干上,跌爬在那还身影的面前,紧接着那暗室的黑影,看似消瘦不已,她一只手就抓起了那跌倒的婢女,在空中晃了几圈,那婢女的身子被扔出了几十步远,撞在了墙壁上,一抹殷红的血液沾湿在了墙上,婢女滚落在地上。没多久便断了气息。
周身的人都下坏了,退开到了一侧,那黑影渐渐走出了暗室,暴露在阳光下,苏亚这才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一个纤瘦的女子,浑身长满了疮,面目全非,根本看不清她的面孔,一阵干呕传来,苏亚微微颔首,到底是医者,可是上官心仪是撑不住了。
侧身就捂着胸口,反胃吐了起来。
一旁的江玉蝶冷冷的望着那纤瘦的女子,连姑摆了摆手,示意道,“丑怪,去打死她们三个。”
“.”上官心仪再也没有反胃的心情,听着这连姑的吩咐,她瞬间后背开始发冷汗。惹了她的人是江玉蝶,跟她们有什么关系,非要一切打死。
“苏亚,这人生的可怕,这连姑竟要打死我们,我们不会就这么死了吧?”心仪抽噎着,惶恐不安的退到了苏亚的身边。
安抚了下心仪,苏亚也是心中多了几分畏惧,看她的模样,显然是之前中了毒,神志不清,被连姑控制而已。一旦这种人杀人向来必死无疑。
江玉蝶会武功,可是苏亚和心仪不会,她仔细的观察着这个人的动作,脚下的铁链发出一阵咣当咣当的声响,手中的长链子禁锢着双手。
她一步步的朝着三个人靠近,苏亚和心仪不自禁的朝着江玉蝶靠拢了过去。
心仪焦虑不已,忙说道,“江玉蝶,你说你打了连姑,惹了这怪物,她们若是把我们撕碎,我化成鬼也不会放过你。你的武功行不行,也不知道夕瑶在那,如果她在,说不定可以救我们。”
“哼,夕瑶,都现在了你还念及着沐夕瑶,你忘了是谁害的我们成了这样。既然你等着沐夕瑶救你,那可别怪我。”江玉蝶寒着脸,愤愤说道。
心仪瞬间抿着唇,不再多嘴,心里却畏惧不已,嘤嘤抽噎了起来,对着连姑道,“你这粗浅的婢女,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是谁吗?我哥哥可是当朝左相大人,这江玉蝶的父亲可是当朝右相,苏亚的父亲可是皇宫里的御医。你当真要这般对我们,他日我们的亲人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些话听在连姑的耳朵里好似是一个笑话,她仰头哈哈大笑了几声,“来这寒池宫,我连姑从来不认识什么当官的,你的身份再尊贵也不过是一个苦役,这寒池宫里的上百人,你知道她们的身份都是什么吗?那个不是官宦家眷,那个不是王侯千金,那怕是郡主,公主,在或者宫里的妃子,都在这寒池宫里卑贱如草芥,进了寒池宫,一辈子就别想着出去。你以为谁能救得了你们,真是可笑至极。丑怪,去杀了她们。”
丑怪听令,上前就朝着江玉蝶三人逼近,浑身的一股焦臭的味道,逼近的时候,江玉蝶不自觉的捂着口鼻。
丑怪身体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