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翁曾经收过几任徒弟,都因为参与了灵月秘籍的编纂的工作之后被杀。费劲了心力去编纂了书谱,到最后都落的一个被杀的惨状。
自此之后白发翁再也不愿意参与朝堂之争,当年若不是自己的徒弟在朝中为官,他也断然不会答应编纂书谱的事情。
离开了朝堂,白发翁也放弃了收徒弟,云游四海惯了,后来有人拖信找到了自己,希望自己可以收下百里溪为徒。
那时百里溪不过三岁而已,眼观面相,又是为他算了一卦。知道这个孩子命中与白发翁有缘,便收了徒弟。这也是白发翁最后一任徒弟。
如今自己唯一的徒弟屡遭磨难,白发翁又不得不管。
他掐指算了算,面色沉静,指着西北方的方位道,“丫头,这一路向西北便是乌兰和境内,这乌兰和女王古力安娜曾经爱慕我的一个徒弟,叫萧环,这是一场冤孽,萧环是萧怀的哥哥,在我门下萧环不仅聪明机智而且沉稳内敛,是我最疼爱的一个徒弟。当时萧环在公孙国为官。那时乌兰和女王入公孙国时无意间结识了萧环,萧环一表人才,两人很快萌生了爱慕之情。古力安娜几次要求公孙国放了萧环,让萧环入乌兰和,他不愿意离开公孙国。萧环参与灵月秘籍编纂,被杀。女王大怒,一直以为萧环欺骗了自己的感情。当年成国能一举攻下公孙国其中乌兰和起了不少的作用。你且上门将这些东西交到女王手中,或许还可以救出百里溪。至于借兵一事,看机缘,也看你们各自的能耐。如今成国内忧外患,此刻进军必然要先挑起内斗。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罢,白发翁将一个木匣子递给了沐夕瑶,望了望林落,他转身便离开了。
林落与沐夕瑶相视一眼,各怀心思,望着白发翁离开的背影,林落说不出的滋味,见他走远才道,“师父,这白发翁为什么一直看着我,那个眼神很奇怪啊?你有没有觉得,好像认识我一样?我可是从小就膜拜他老人家的名讳,一直听着他神秘故事长大的,如今好不容易见了一面,却只说上了两句话。真是遗憾,我还有好多问题没有问他,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着了。听着这个话的意思好像是再也见不着了。你说师父,这个白发翁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出面救他的徒弟。照样这样看来,我以前的时候觉得百里溪根本就是一个极弱无能的人,总是要师父去救。原来他的背景这么强大。白发翁听闻早年都已经再也不收徒弟了,时隔多年,居然还收了百里溪这么一个徒弟。”
“林落,你好像知道的挺多的啊?你知道这么多,还有什么要问爷爷的?”沐夕瑶边走边奚落着林落。
实在觉得林落说起来好笑,怀中的小狐狸乖巧的靠在自己,心里不免又是惆怅了起来。
林落接过木匣子憨憨一笑,指着西北边的路有些怅然道,“师父,我知道多是因为游走街巷,朋友多而广,自然知道比较多。白发翁知道多,那才是厉害,因为能掐会算,有过人的本事。原本还担忧好不容易摘抄好的书被偷走了,我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白发翁又送来了木匣子,实在是一箭双雕。”
路途漫长,此去乌兰和没有护卫保护,孟书等人一直在山洞里与狼群厮杀,待狼群终于离开的时候已经天快要亮了。孟书吩咐护卫搜遍了所有的山洞,除了山洞里好几滩血迹之外,没有查到任何的线索。
孟书心知这件事期重大,一旦王妃被杀,这后果不堪设想,不仅王爷救不回,自己的小命也要不保了。
护卫因为与狼群厮杀,也只剩下二十多人,孟书将二十人分了两队,一队五人沿途回北疆找寻王妃,若是找不到,便将事情告知王爷。其余的人跟着孟书继续朝着乌兰和靠近。
路途漫漫,沐夕瑶走的有些困了,渴了,漫漫戈壁滩上连口水都没有。
她腿脚疲乏,早知道就等着孟书的车马,林落自告奋勇要背着沐夕瑶走她断然拒绝,林落也是一天赶路,没有吃东西,那里有力气背自己。
不知道走了多久,远处出现了一座城池。
林落惊喜不已,土坯城池,不必中原的城门,但远远望着别有一番北漠风情。
“师父,你看,那个应该就是乌兰和,在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能进城。只要进城,就有办法救得百里溪。”
边走两人还在商量着对策。
关于此行,林落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沐夕瑶,得到了赞同。
“林落,这个办法真的很不错,一石二鸟,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国师萧怀一定会拿着假书谱去敬献给女王,只是我不懂,你是什么时间去摘抄的第二份?”
林落尴尬的摸了摸头,想起那天他摘抄的是解毒谱,只是摘抄了一遍,便早已烂熟于心,当初在解毒谱里,第一次摘抄的内容几乎全部是错的,第二次摘抄的时候,他刻意将几种解法写了正确,其余的错乱开来。
这样就算是有人将两本想比较,只要会医术的人都会说第二本是真的,第一本是假的。
而权谋篇本就是在自己的手中,他摘抄了一遍,将所有的东西也打乱,虽然打乱了,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区别是那里。
沐夕瑶听罢,忙问,“你是不是知道我要去送书,必然会有人来抢,以假乱真,以假打假,这一招确实厉害。”
“哈哈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嘛,对了,关于萧环的事情,我也曾经听闻过,事情并非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