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额头,沐夕瑶白了眼林落,哼哼道,“你这是骂我呢还是夸我呢?什么小狐仙的?”
两人打趣说笑着,就在这时,林落见远处一队人马极速赶来,他远远看去,都是骑马的护卫,他大喜道,“师父,我还担心,就我们二人去入乌兰和会偶危险,你看,那不是孟书的护卫来了。不过说来也气愤,该用他的时候,他不在,我们现在脱离危险了,他来了。回头一定告诉青史,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过既然来了,我们就应该带着他,好歹有个帮手。”
“林落,孟书是百里溪的人,不管对错,该惩罚的人都是他,今日此去,我们都是一路人,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落听罢只好点头,心中却有些怨气,昨夜护卫的声音,他依旧记得很清楚,若是下次听到,他一定不会轻饶。
孟书带兵赶来,见到沐夕瑶无事,很快下马朝着沐夕瑶跪跪地行礼,“王妃,孟书失职,没能保护好王妃,必然会向王爷请罪。”
走至孟书身边,沐夕瑶示意孟书起身,温婉一笑,“孟副将辛苦了,好在林落聪慧从恶人手中救了我。萧佳萧姑娘,孟书可认识?”
孟书忽然微皱眉头,立马回道,“王妃说笑了,萧姑娘一直留在王爷身边三年了,跟王爷一起进了乌兰和,被她的父亲扣在了国师府里。王妃,怎么了饿?为何这时候提起萧姑娘?”
见孟书从头至尾表情除了诧异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表情,要么就是这个人的城府太深,要么他根本不知实情。
她颔首笑笑,故作皱眉道,“哦,是这样啊?那肯定是我眼花了,前日还在北疆府里,我夜里睡觉,有人行刺,那女子自称是萧佳,我还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人,想要抢走去换王爷的书谱。可惜没有得逞,昨夜在山洞里,因为漆黑一片,我突然被人敲晕,到了另一个山洞。洞中女子又自称是萧佳,还说自己留在王爷身边就是为了夺的书谱。毁了王爷。我思来想去,王爷身边只有一个叫萧佳的姑娘,以为我自己听岔了。昨夜,好在林落及时救我,若不是林落,此行怕是不仅王爷救不出,连我和你们所有人的命都要搭进去。昨夜那个传假信的护卫,我便不提了,你身为护卫,总该整理清楚自己的属下,别让什么鱼目混杂的人潜进来,毁了你的前程是小,丢了命是大。”
孟书因为身居要职,很少与沐夕瑶接触,素来知道这个王妃的存在,屡屡惹怒了王爷,时常成为众人眼中的钉子,也时常消失不见。把厉王府当作酒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孟书是暗卫的副统领,暗卫的存在只有一个,就是保护主人的安全,不管沐夕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的使命就是誓死保护。
让孟书诧异的是,这样的一个王妃居然可以说出这番话来,想来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也知道此事牵扯重大,他难逃责罚。
他立马又是抱拳行礼,“王妃教训的是,属下知错了。此去乌兰和,孟书已经清理了叛徒,那人本是北疆的士兵,在职两年,询问缘由,他自杀身亡。孟书正为此事烦忧,经王妃点播,属下恍然大悟,这个护卫曾经一直保护萧姑娘的安危,想来和萧姑娘是脱不了关系。因为事情牵扯重大,属下这就派人去抓捕萧佳,给王妃一个交代。”
摆了摆手,沐夕瑶摇头道,“孟副将有这份心就已经很好了,至于萧佳的事情,你不必管了,她作恶太多,自会有惩罚,当下救出王爷比较重要。我告诉你萧佳的事情,只是警醒你们,不要在被蒙蔽。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必须赶去乌兰和。”
孟书听令吩咐护卫们紧跟着朝着城中走去。
走至城门前,乌兰和人见是中原将士,都提高了警惕,守将是一个粗旷的
中年男人。
他凶狠的低吼了一声,“来者何人?”
见他凶狠,林落和孟书本要上前,沐夕瑶却快他们一步上前,走至守将身边,从袖子里取出了百里溪留下的玉佩,她颔首笑道,“守将大哥,你在这城门守将想来也不是第一天,这玉佩您总该识的。我是百里溪府里的人,这玉佩你总该记得,受邀来此,来面见女王。还请带路。”
守将将玉佩端详一阵,发觉这玉佩确实是女王之物,忙改变了态度,和善点头,示意小将带路。
一行人进入了乌兰和,因为小将带路,沐夕瑶此去比较顺利。
带领下,在入宫之前,守将示意,此去进宫只能林落和孟书作陪,其余的人概不得入宫。入宫者,不可佩戴任何刀剑。
沐夕瑶是女子身,又搜不得,只好作罢。林落和孟书的刀剑全部被扣。
背着的包袱也被盘查,见是好多盒脂粉,入宫的守将就不高兴了,冷声道,“这些是什么?”
“我是女人家,这些自然是为了花容月貌,带些胭脂水粉总不为过吧?”
守将凝噎,只好放行。
孟书不解,见她总是背着包袱,孟书知道王妃是聪慧之人,绝对不会因为是为了美才带这些。必然有嗦哦用途。
唯有林落看似平静,心中却早已了然,窃笑不已。
“师父,这乌兰和的宫廷倒是别有一番风味,适合闲情逸致。这女王的品味看着很不错嘛。”林落一边张望一边笑着。
孟书这时搭话道,“这乌兰和的宫廷那里比得上中原宫廷,小巫见大巫。”
“说的你好像进过宫一样?”林落轻哼了一声,想来这个孟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