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必要隐瞒下去,左付,也就是上官古他起身用手撕掉了自己的人皮面具,面具之下,是一张带着伤疤的脸。
脸上的伤疤是一条深深的印记,因为这条伤疤烙印在他的右脸上
,这么久以来,早就和脸上的肉长在了一起,只是深深的一个凹槽而已。
看着狰狞不已,再次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江谛浑身打着寒颤,抖着手臂错愕道,“是你,居然是你,你不是已经被我的手下杀了吗?你怎么还没有死。不,一定是你死了。”
上官古仰天大笑了几声,忽然拔刀趁着江谛不备,将江谛的右胳膊剁了下来,就爱你工地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一条胳膊跌落在地上,江谛捂着胳膊,后退了几步。
“你万万没有想到吧,我不仅没有死,还杀了你所有的妾室,这十三年的隐忍,我早就将你摸得透透的。你知道为什么三夫人李氏没有死吗?我只是剁了她的手指而已,因为她当初帮助过玉芙,如果不是你,玉芙不会死。这一切都是报应,有一件事,你恐怕不知道,这李氏向来早就痛恨你,所以一直背地里对我特别的好。不仅如此,你的三房夫人都和我暗中相通,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你江谛戴着一顶高高的绿帽子,只有你傻,哈哈哈哈。”
上官古说着还不解气,又是冷笑道,“江谛,自己的女人被别的人带走,睡了,这种感觉怎么样,哦,对了,差点没有说清楚,你江谛睡过的女人都想爬上我的被窝,可惜了,我只是觉得太脏。每次只要他们跟我在一起,我都是下了药,让我的手下去睡。她们一直都不知道是谁,以为是我,平日里对我眉来眼去。各种示好,这种感觉我想你应该心中不好受吧。”
江谛捂着胳膊,怒试着上官古,“真后悔,当年在公孙国的时候就应该杀了你,留下了你这个祸端,倒是惹了自己怨气。”
“你后悔了?你和钟成暗中通气,制造了书谱案,白发翁老者的弟子是钟成上奏先皇,让先皇请来的。可是白发翁的名声太大,你和江谛联手,在书谱编成之后,杀了白发翁的所有弟子。为了五本书,你们之间大打出手,你输了,便投靠了成国。公孙国是毁在你和钟成手中的,钟成却妄图复国,不过是给自己的野心找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罢了。”
上官古话音落,又是一刀直接劈去了江谛的一条腿。
他扑腾一声就跪倒在地上,上官古不解恨,又是剑在江谛的身上,刺了13剑,每一剑都避开了江谛的要害。
他浑身鲜血淋淋的倒在了血泊了,青史上前制止道,“上官古,留他一条命,还有很多事情,王爷需要一一和江谛证实。”
上官古点了点头,“青护卫请放心,我刀刀避开了要害,他不过是受了轻伤而已,死不了。这么多年的仇恨,我不会就让他这么容易的死去。”
青史点了点头,又是恭敬的叩首道,“这次王爷能胜,还得多谢上官先生,王爷命我前来请上官先生和拖拖尔将军进入水城。”
转而又是走到了拖拖尔将军的身边沉声道,“将军,王爷有令,眼下水城之上船只稀少,大军进城不便,其余的两万将士守在这水城之外便好,将军可随我入城。”
拖拖尔回身望了望自己的将士,不满道,“青护卫,这是何理?我将士疲惫赶路,没有休息,没有粮草,如今在这荒僻之地如何休息?不进城难道要饿死在这里?”
青史摆了摆手,这时一群士运送来一船的粮草,以及一些行军的必备物资,“将军,这是王爷送来的,目前水城之中,七王爷的七万军队已经归顺到了王爷的旗下,城中确实安置不了太多的将士。王爷已经吩咐,允许您入城,商议接下来的事情。这些粮草和物资,足够两万大军使用五天。”
见到粮草和物资,拖拖尔忍住了,将物资分配下去,直到所有的营寨搭建完毕之后,拖拖尔才愿意跟随青史进城。
江谛被捆绑进了铁笼里,一同送进了水城。
水城的战事算是告一段落,百里溪在水城刚刚落稳了脚根之后,坐立不安。
入城之后,百里溪写了信函,盖上了印章,并且差人送了些珠宝,示意拖拖尔可以带着这些东西回乌兰和了。
收到信函和珠宝,拖拖尔自然愿意,心中却带着几分不安,“王爷,到底是卸磨杀驴了,不过这信函虽然送到了,可是三座城池还没有到手,他无法回去交差。”
“将军若是要等,也可以,这水城外,您带着将士候着,不过这粮草只能维系五日,也正好是你和大军回到乌兰和的时间,五日后的粮草怕是供给不上。眼下,成城还要攻破,实在难以分心。”
拖拖尔见此,想到自己的家眷,青史写了书信,并且飞鸽传书,拖拖尔这才离开了水城。
几日后,孟书和青史派出去的暗卫一直没有查探到沐夕瑶的消息,百里溪整个人都好似失了魂一般。
魔煞教内,沐夕瑶坐在魔煞教的屋檐上,已经整整三天过去了,她饿了会有婉儿来送吃的,渴了会有婉儿来送水。
困了,婉儿会送来被褥,沐夕瑶就地便在魔煞教的门口睡了起来。
吃喝拉撒,差点就把魔煞教当成了自己的家。
说来也奇怪,自从三日前,沐夕瑶来到这魔煞教之后,魔煞教整个都是闭门不开,偶尔会有人出来,进进出出,可不管怎么,就是不允许沐夕瑶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