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让筱玲儿去熬药。
青史接过药方,冲着百里溪行了礼,转身离开。
苏亚又嘱咐道,“青护卫,麻烦让筱玲儿过来需要帮我一起为王妃上药。”
“不必了,我亲自来。”百里溪冷冰冰的站起身子,示意青史去抓药。
倒也未迟疑,青史很快拿着药方离开。
一阵尴尬,苏亚倒也没有多想,走到了沐夕瑶的身边,她从药箱里拿出几瓶创伤药,头也不回,“王爷,药箱里帮我拿下剪刀。”
百里溪先是一愣,也不再迟疑,从药箱里拿起一把很微小的剪刀递给了苏亚,苏亚接过之后,小心翼翼的从衣服的两边将沐夕瑶后背上的衣裳伤口处黏住的布料剪碎。
“王爷,麻烦让丫鬟准备热水,毛巾。”
百里溪阴冷着一张脸,转身走到了门外,却见门外筱玲儿和流雪正跪在门口,而风玖阳阴冷着一张脸。
他顾不上太多,冷冰冰的对着筱玲儿喊道,“去准备热水毛巾。”
筱玲儿点了点头,快步离开。
跪在地上的流雪担忧极了,风玖阳见流雪一直跪着,“你起来吧,为什么要一直跪着。”
“我担心王妃。”
“你站着不能担心吗?”风玖阳轻轻吐了一口气,说不担心才怪,他的瑶姐姐实在是太可怜了。
居然被那个狠毒的王爷,打成了那样。
这口恶气,他实在是咽不下去。
筱玲儿很快端来了热水和毛巾,走进了房间里。
苏亚已经将后背的布料剪掉,鞭痕一条条赫然醒目,百里溪心为之一颤。他究竟是做了什么,居然下了这么大的狠手。
见热水来了,苏亚很快拿着毛巾,将她后背的血迹一点的擦拭干净。
白色的毛巾被沾染成了血色,血色的衣裳布料一片片碎在地上。
床上的人一直晕厥中,疼痛让她轻声的婴宁了一声。
筱玲儿压抑着抽噎了几声,她的王妃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她宁愿这些伤痕都打在自己的身上。
敷好了药,苏亚示意筱玲儿找身干净的衣裳,筱玲儿快步离开。
接下来是脚掌,她用着清水,将伤口轻微的清理了下,将烧伤药一点点的抹上。
沐夕瑶似是疼痛极了,抖动了下脚掌,苏亚耐心的涂上药。
用纱布一点点的将两只脚包裹好,后背也包上了纱布,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将筱玲儿拿来的衣裳打算为她换上,苏亚转身恭敬的冲着百里溪行礼,“王爷,麻烦您退避下,妾身和玲儿为王妃换衣裳。”
百里溪黑眸一沉,背过了身,玲儿拉过了屏风,两个人又是一阵忙碌。
费了很久的时间,终于屏风拉开了,苏亚走了出来,提着药箱,“王爷,苏亚已经为王妃上好了药,等青护卫的药熬好,早晚一次,明天我再为王妃换药。”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看苏亚一眼。
苏亚眼眸微微沉了沉,透着隐隐的失落,倒也告诫自己,王爷的心里只有王妃,为王妃担忧也是理所当然。
苏亚离开之后,筱玲儿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为沐夕瑶擦拭着脸颊上的汗珠,嘤嘤的抽噎着,“王妃,王妃,你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你是责怪本王?”冷冰冰的声音想起,筱玲儿打了一个寒颤。
匆忙跪在了地上,哆嗦着身子,“王爷,奴婢不敢,只是觉得王妃好可怜。”
“你走吧。”他不再看筱玲儿一眼,示意筱玲儿离开。
她跪在地上有些为难,“王爷,奴婢想守在王妃身边,伺候王妃。筱玲儿的脑子有时会断线,根本看不清状况。
百里溪一个肃杀的眼神,筱玲儿吓得匆忙起身哆嗦着身子离开了房间。
小心翼翼的合上了门,出了房间,流雪见筱玲儿红着眼睛出来,连忙上前便问,“玲儿,王妃怎样了?”
“流雪,王妃,呜呜,王妃伤的好重,后背和脚掌都伤的好严重,好多血,呜呜,王妃一定很疼,不过苏亚姑娘已经为王妃上了药,包扎好了。苏亚姑娘说只要按时吃药换药,三个月可以痊愈。”抹着红肿的眼眶,筱玲儿小声的抽噎着。
流雪轻叹了一声,用袖子替玲儿抹了抹眼泪,“玲儿姐姐,青护卫去抓药了,刚刚让流雪告诉玲儿姐姐,这药需要你亲自熬,我们一起去府里的药房熬药吧。”
两个丫头打算离开,风玖阳却拽住了筱玲儿,“玲儿,你家王妃醒了吗?王爷在里面做什么?”
“王妃还没有醒,王爷在一边守着王妃。”筱玲儿如实的说着。
风玖阳松开了手,忽然轻嗤了一声,“哼,三王爷给我瑶姐姐用那么重的刑,现在守着她是什么意思?还觉得伤的不重,好加新伤吗?”
“不会的,王爷在里面看王妃的神情很吓人,很关心,王爷怎么会害王妃。不过,你为什么喊王妃为瑶姐姐,你和王妃是什么关系?”筱玲儿抿着唇小声的问着。
“叫我小玖就可以,她是我瑶姐姐。”风玖阳懒得去解释,随意敷衍了几句。
见筱玲儿和流雪离开,他上前推开了百里溪的房子,见他坐在床边,蹙着眉头,盯着沐夕瑶看。
似乎是知道风玖阳要进来,他冷冷的问,“谁准许你进来的?”
“三王爷,我敬重你是王爷,不是因为你王爷的身份,而是因为我瑶姐姐是你的王妃。我曾经劝过瑶姐姐不要回王府,可是她执意要回,她嘴里虽然倔强,心里却不一定是这样想。今天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