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长衡下达命令,命令彻查丹凤学院所有导师的来历,以及在两个月前盛钧失踪时所有导师都做过什么。
同时,再清查盛钧熟悉的学子们,在七天前谁曾经回过学院。
不说外面查得满院风雨,且说盛秋怡把盛秋娥扶回院子后,打了一个眼色,让丫环去看着院门。
盛秋怡把盛秋娥扶到房间里,给她斟了一杯热茶,“妹妹,先喝杯茶水吧。”
盛秋娥接过温热的茶水,闻到清雅的茶香时,不知是茶水的热气,还是泪水的缘故,盛秋怡眼眶一片温热,模糊了视线。
一颗颗眼泪沿着脸颊往下滴,落在茶杯中,盛秋娥泣不成声地倒在盛秋怡怀里,“姐姐,谢谢你。谢谢姐姐相信我,要不是有姐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盛秋怡轻柔地抚着盛秋娥的发丝,眸光微沉,轻轻说道:“傻妹妹,只要是你没有做过的事,何必怕他们。”
盛秋娥大哭道:“他们都在说是我杀的,可是我真的没有杀人!”
“但钧哥哥怎么会死在你的床榻上?”盛秋怡状似无意地问道。
盛秋娥从盛秋怡怀里坐起来,盯着盛秋怡,坚定地说道:“姐姐,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事!”
盛秋怡皱着眉说:“姐姐自然是相信你的,可是别人不会相信你,钧哥哥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失踪,又突然死在你房里?人家怎么不会怀疑你就是那个绑架了钧哥哥的人?”
盛秋娥恨道:“他是二阶圣武师,而我是什么?我怎么能打得过他还绑架他?”
“你是堂妹,他是堂兄,你若有心,完全可以趁其不备暗伤他,再将他勒死,用刀刺在他胸口。你说,是不是这样?”
“不是!”
“但所有人都是这样说的,说你杀了他!你是凶手!”
在盛秋怡的步步紧逼下,盛秋娥刚平复的情绪又开始失控了,她想到走进院子,闻到的怪臭味,想到看到盛钧那具丑陋狰狞的尸体躺在她床上,到处是苍蝇与虫子,又想到更久以前不愿回忆的往事……她激动地叫道:“我没有!真的没有杀他!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是我杀的!”
“你为什么要杀他?”盛秋怡盯着盛秋娥,凌厉地问道。
盛秋娥失控地大哭道:“你都不知道,他是个禽-兽,他不是人!他该死!他早就该死了!”
盛秋怡心头一跳,脑海里隐隐有一个想法,但太过惊世骇俗了,不敢相信。她抓着这个话,再次逼问盛秋娥道:“他怎么禽-兽了?他对你做了什么?”
盛秋娥咬着唇,眼中一片恨意,但死死不说出口。
盛秋怡长长一叹,低声说:“你什么都不说,让姐姐怎么帮你?其中的隐情,你不与我说,你还想和谁说去?钧哥哥这样死在你床榻之上,你以为,别人就不会猜想到什么吗?好妹妹,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会相信你?”
“我——”盛秋娥一阵激动,明显慌张了,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