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若水简直不想信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琉王殿下,再过几日,就是我过门的日子,你都不问问缘由,不问清事情的真相,就要下令仗责我吗?”
南荣若水现在已经不奢望琉王去弄情楚什么真相,她说这一句话只是想拿过门的事情来提醒他。
她可是太后亲定的琉王侧妃,距离过门的日子就只有几天了,她不信琉王真的会打她!
“杖责四十。”司马风霁冷冷的扔出四个字,抱着一脸看笑话的小东西大步离去。
“不……不!”南荣若水不停的摇头。
她怎么也不相信,那么绝情的话从他的嘴里亲口说出来!
一定是夜妖,一定是夜妖迷惑了他!
南荣轻云看着琉王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无奈,再看看自己接近疯狂的妹妹,朝一旁的侍卫挥挥手,转身离去。
夜轻芷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控制不住的笼罩了一层寒意,琉王殿下真的**夜妖**到这种地步?
南荣若水的身份,地位,还有即将要嫁入琉王府成为琉王的侧妃,这一切,在琉王的眼里都不算什么?
她刚刚在琉王的眼中,只看到了无情与淡漠。
难道是她错了?这世间,再也没有女人能入得了那双冷若冰霜的眸子?
只有在看着夜妖的时候,那些冰霜才会退去,露出独属于夜妖一人的温柔。
她控制不住一阵冷笑,只是那笑容里,也多了一些悲凉。
夜妖,你有什么资格,拥有这么多?!
夜轻芷的心中,在无声的质问。
宴会还会结束,琉王带着“动了胎气”的琉王妃提前离去。
而再过几日即将要嫁入琉王府为侧妃的南荣若水,成了让琉王妃“动了胎气”的罪魁祸首,被琉王当场下令仗责四十,被抬着出宫。
这件事情,成了整个帝都消遣的话题。
不过,谈来谈去,不离一个不变的结论。
那就是,琉王殿下,**妻如命。想前几些日子的大婚,那可是足足被琉王**了七日七夜!
人们不禁又有些期待,琉王大婚不久,就迎了侧妃,同时还纳了十一位侍妾,这一下,琉王府可真是热闹了。不知道琉王对这此妾室,会是怎么样的态度。
琉王妃悍妇的名声,早已声名远播,这一下,新婚刚过,就来了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来和她争**,不知道她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这些,全都帝都人民热切的期待的,觉得比过年还热闹。
夜妖没有一点心思想这些,今天,可是除夕夜,也是她在这个时空渡过的第一个新年。
明天日一早,在年初一,先随国公去祠堂参拜。
然后,还要去一趟莲华寺敬香。
敬香是青玄的传统,初一这一日,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都会选择入庙敬香,不过跟据身份,选择的庙宇也不同,皇上有皇室专用寺庙。
像国公这样的身份一般选择莲华寺,还有另一处的女眷相对爱去的慈云寺。
以往,每到过年的时候,只有夜妖和国公两人。
今年,多了一个人司马风霁。
“等到明年,就又要多一个小家伙了,咱们家可是越来越热闹了。”国公笑眯眯的,几杯酒下肚,脸色有些红润。
夜妖一听国公这么说,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果然不能说谎,现在她上哪去给国公弄个重孙子去。
“来,这是贺岁礼,虽然成了婚,我还是准备了。”国公将三个红色荷包拿了出来,一个递给夜妖,一个递给司马风霁。
“这个,你先帮我的小重孙子收着,绝不能私吞。”国公又将手上剩下的一个,郑重的交给了夜妖。
夜妖看着国公的模样,哑然失笑,接到手里,立即打开看看。
她的那份和司马风霁的那份,是对金镶玉,给未出生的重孙子的是一个小金锁。
“多谢祖父。”司马风霁将东西收在身上。从来没有人,给他准备过贺岁礼,这还他收到的第一份贺岁礼。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你们,明日要不要入宫去拜见太后?如果要去,咱们下午再出发去莲华寺。”国公朝司马风霁询问道。
“不用,我已经禀明太后,新婚第一个年头,多陪陪小妖儿。”司马风霁淡声回应。
国公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每一次,司马风霁提到太后的时候,从来称呼的都不是母后,而都是疏远的称呼为了太后。
“你有没有给我准备贺岁礼?”夜妖朝一旁的司马风霁笑着询问。
“当然有,等一下回房再给你。”司马风霁神秘一笑。
“我吃饱了,你不是说等一下要去放炮竹吗?咱们这就过去吧。”夜妖拉着他的手,就要走外走。
“凤霁,看着她点,小心路滑!”国公连忙交待。
“我知道。”司马风霁回头应了一声,就被夜妖拉着走了出去。
国公喝了一杯,也觉得无趣,站起身来跟了上去。
李子早就在府中的空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炮竹,见夜妖过来,立即兴奋的跑了过去。
四周,不时能听到炮竹的声音,驱散了夜色的寂静。
“小姐,香。”李子将一支点燃的香递到夜妖的手里。
夜妖还真是第一次放炮竹,拿着手中的香,缓步走上前去,突然,手背一热,被司马风霁的握住,两人拿着一支香,朝炮捻上杵了过去。
“吡~”火星四渐,司马风霁立即将夜妖按到自己的怀里,捂着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