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牢密室的门咔嚓一声打开,展瀚吓的一哆嗦,进入地牢,展瀚更加惊恐了,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面对一间阴森森、黑乎乎的地下室,不害怕那是假的,家丁快速将墙上的灯油点上!
展瀚被扔到了地上,跌的浑身疼,努力直起上身,瞪着大眼环顾了一下四周,一间很小的地下室,一桩用刑的木头架子竖在中央,墙上的刑具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展瀚紧紧咬着嘴唇,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听到脚步声,展瀚心跳加速,紧张的毛孔都大了!
只见唐志走了进来,不紧不慢的靠近跌在地上的展瀚,伸手将他嘴上的破布拿了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脸,“臭小子,害怕了吧!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赶紧如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要知道,这些刑具,一个大人都未免受得住,何况是你这个养尊处优的少爷!”
见展瀚怒目而视的瞪向自己,唐志厉声吼道:“快说!”语气坚定的让人不敢直视!展瀚身子一颤,冲唐志吐了一口唾沫,咬牙道:“你休想从我嘴里知道羊脂玉佩的下落!”
唐志擦了一下脸颊上的唾沫,一脚踢到展瀚的小腹上,心下大怒,厉声道:“来人,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松绑,绑到木架子上!”
展瀚腹部疼的厉害,嘴上却不服软,“有种你就打死我!总之,你不会得逞的!”闻言,唐志冷笑道:“好,很好,老子一会就让你如愿以偿!”
一旁的刘管家无奈的冲展瀚摇了摇头,这小少爷真是个倔脾气,都敢跟老爷杠上,一会可有罪受了!
家丁按照吩咐先将展瀚松绑,然后又熟练的将展瀚绑在了木架上!
刘管家眉头紧皱,他是唐志身边的老人,在护国公府当了半辈子的管家,也是看着展瀚长大的,人老了,未免心也就软了,慢慢靠近唐志,小心翼翼的道:“老爷,小少爷最怕挨打了,您还真舍得对小少爷动刑呢?这万一真打坏了,您真的不心疼?”
闻言,唐志心里一紧,人心毕竟都是肉长的,再怎样也是自己从小抱到大的亲外甥,重重的叹了口气,心下妥协,于是冲木架上的展瀚道:“快说!别一而再再而三考验老子的耐性!”
谁知,展瀚冷哼一声,“我爹因为羊脂玉佩丢了性命,我是他的儿子,我自然站在我爹这边!”
说到这里,展瀚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下疑惑的看向唐志,“还有,表哥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表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展瀚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只听‘啪’的一声,重重的一记耳光甩在了展瀚的脸上,展瀚半边脸肿的更厉害了,“你还好意思问你表哥的事情,若不是你偷偷放走你表哥,事情怎会发展成这样!”越想越气,转而冲家丁吼道:“给我打,狠狠的打!”
“是!”家丁从墙上随意抽了一条鞭子,便开始抽打展瀚,展瀚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罪,眉头紧皱,紧紧的咬着嘴唇,终究是忍不住喊出了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