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唐志便把宇文祥带到了后院花园的北边的小破屋里,宇文祥有些心慌,一脸疑惑的询问道:“岳父大人突然带小婿来到这间破房子里,所谓何事?”
唐志也没说什么,命刘管家打开屋门,径直走了进去,唐志打开暗道,认真的道:“殿下,请放心跟老夫下来便可!”宇文祥不知唐志所谓何意,心里虽然七上八下的,但还是跟着他走了下去,进入了那间黑乎乎、阴森森的地下室!
刘管家跟几位家丁熟练的将墙上的灯油点燃,瞬间地下室明亮了起来,其实,唐志之所以要带宇文祥来到这里,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告诉他,羊脂玉佩丢失的事情,唐志心里很清楚,不让宇文祥亲眼看见,怎会让他相信自己所言属实!
闻到一股血腥味,宇文祥轻咳了一声,突然看到躺在地上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展瀚,吓得后退了一步,不可思议的看向唐志,胳膊颤抖的指着展瀚,吞吞吐吐的道:“岳父,那个,那个是不是小表弟?”
闻言,唐志点了点头,宇文祥一脸不敢相信的看向唐志,护国公宠爱外甥都胜过宠爱儿子,整个京城几乎无人不知,几年前,京城里还传有谣言,说展瀚可能是唐志的私生子,因此唐志才把他宠上天,可如今、、、!
宇文祥一脸的惊讶,“岳父,这?这真的是小表弟?这小表弟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您把他打成这样?”宇文祥虽然心狠手辣,但是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被打成这样,还是觉得太过残忍!
唐志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浑身血迹斑斑,不住颤抖的展瀚,心里五味杂全,拳头攥的咯吱响,却还是狠下心来道:“这是他罪有应得!”
闻言,宇文祥眉头皱了一下,“他终归是个孩子,能犯下多大的错误?”说完,宇文祥瞅了一眼展瀚,心下有些不忍,“这未免有些残忍了!”
展瀚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浑身疼痛,虽然能够听到唐志跟宇文祥的对话,却是没有半点力气说话!也不想说话,他只想睡觉,或许只有睡过去才不会感到害怕,不会感到疼痛!
只听唐志厉声道:“若是殿下知道他所犯下的错误,相信殿下也不会原谅他的!”
闻言,宇文祥甚是好奇的看向唐志,只听唐志道:“他偷走了羊脂玉佩,老夫多次询问羊脂玉佩的下落,这小子竟然一言不发!”
“什么!他偷走了羊脂玉佩!”宇文祥激动的喊道,转而看了一眼展瀚,心里一紧,“怪不得岳父会把他打成这样!确实该打!”
唐志叹了口气,“殿下尽管放心,只要这小子还有半口气在,老夫总会有办法让他开口!”宇文祥点了点头,“只要羊脂玉佩没有落到宇文轩的手里,就不是最糟的结局!务必让他开口!”说到这里,宇文祥不解的看向唐志,“这就奇怪了,小表弟为何偷走羊脂玉佩?”
为了让宇文祥彻底相信,唐志只好将展瀚的身世讲了讲,闻言,宇文祥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羊脂玉佩的事情,就劳烦岳父大人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