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请来了当朝的武状元做我师父,教导我武艺。希望我有朝一日能入仕途,把罗家发扬光大。
可是,让我习文还成,舞刀弄枪却实在不是我的强项。只是跟着那武状元练了半个月有余的功夫,我便病倒了三次。
加之,我每每闭上眼睛,都是母亲惨死时的模样儿。心中总想着,为了日后不再无能为力,一定要学习一身的医术。
于是,在第三次病好了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去扎那马步了。
这是我第一次与父亲做对,跪在馔罚磕头赔罪了许久“爹爹,儿子当真不是习武的料子,还请爹爹就莫要再让师父过来了吧!”
从早晨到晌午,不知我说了多少次这样的话,父亲才打开了书房的大门“素儿,你可知道教导你武艺的师父是何许人也?他可是当朝的武状元!
能有他教导你,是你莫大的福分!如今你说不学就不学,日后让朝堂上的人如何看待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