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言,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却依旧点头“好!”
师父见此,欣慰的点了点头,便带着我往山上爬去。
“师父,师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紧跟在师父身后,问。
“她……是一个……”师父想了很久,却终究找不出一个适合的词。最后,只能道“你师祖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好?怕不简单吧。
“她是一个很古怪,捉摸不定,变幻莫测的人吧?”我偏着脑袋,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师父听言,猛的止住了脚步“谁告诉你的?”
“没有谁啊!”我摇了摇头“师父交代素儿不能乱说话,乱问问题。在回答师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时,又苦思冥想了好久。
想来,师祖定是一个奇特的人。一般奇特的人,一言两语都是不容易说得清楚的。”
师父听完了我的话,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和深邃“这些话,可切莫让你师祖听了去。否则,必定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看到了师父深深的担忧,于是,笑道“师父,那我从现在起便不说话了!”
……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与师父才一同来到了一个山洞外。
师父拉着我在山洞外跪下,并不说话。
等了好一会儿,山洞里才传来了声音“你带了何人过来?”
声音很是清冷,凉薄。
“师父,许久不见,不知您可曾万安?”师父听言,抬起了头“徒儿前两年在京城,曾收了一个徒儿。今日过来给您请安,特地带他来认个门。”
“进来吧。”山洞里的女子道。
师父听言,朝我点了点头,便起身拉着我一同进了山洞。
山洞里别有洞天,生活所需应有尽有。
满满的药香味,简直要把人熏得醉生梦死。
一个满头白发,肤若血脂的女子正坐在一张石凳上。她手中拿着一只毒蝎子,正在放血。
那毒蝎子的钳爪割破了她的柔荑,可她却依旧面色如常。
这便是师父的师父了……
没想到,竟是这般年轻貌美的女子。
只是,这女子虽然漂亮,却不是一副好相处的样子。
恩恩……可怕,就是可怕。
只要一看到她那双坚定的眼睛,我便觉得她是个魔鬼,而非一个医者。
“师父,徒儿前来给您请安了。”师父见了师祖,又是一个鞠躬请安。
师祖头也不抬“这便是你收的徒儿?”
师父见此,朝我使了个眼色“还不快给师祖请安。”
“孙徒罗素,见过师祖!”我跪下,给师祖磕了三个响头。
师祖听到了响声,总算抬起了头“起来吧。”
紧接着,又仔仔细细打量了我一会儿,才开始问我一下关于学医的问题。
我谨记着师父的叮嘱,只把平日里学到的两三分东西表现了出来。对于比较难的问题,我甚至用错误的答案,来应付了事。
除了回答师祖的话外,其余时间并不主动说话,也不曾主动开口问她问题。
渐渐的,我从师祖的脸上看到了不耐之色“这便是你收的好徒弟?就这等资质,也值得你带他来见我。”
我斜眼看了看师父,跟师祖一般等着他的回答。毕竟,我之所以在师祖面前如此表现,都是师父吩咐的。
我很是好奇,他为何要让我这般,误导师祖。
“师父,素儿的资质的确不高,但好在学东西努力。”师父看了我一眼,神色如常道“以他这般的年纪,可以同一个月的时间来辨别两三种草药,却不觉得厌烦,很是难得。”
说罢,又道“更何况,徒儿一人在外,时而深感孤独。有了素儿后,徒儿而的日常起居不仅有了人照顾,更有一个人陪徒儿解闷,也不失为一种福气。
徒儿知道,师父从来都喜欢资质高的孩子。今日带素儿来拜见师父,也欠缺妥当。
可素儿这孩子可怜,从小就失了亲生父母。徒儿今日带他过来,也只是想告诉师父。
徒儿已经把自己的玉佩给了素儿,以当证明他是自个儿徒弟的信物。日后,若素儿遇见了师父,还望师父能看在徒儿的面儿上,照拂他一二。”
师祖的脸,在听到我需要用一个月的时间才能辩两种草药的时候,越发不喜了起来。
可后来,许是因为师父的话触动了她,她也只有叹气,道“既然你已经把玉佩给了他,我也不好再多言其他。
说到底啊,他能陪你解闷,也不是一无是处。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个孙徒儿,我便认下了。”
“徒儿多谢师父。”师父听言,松了口气。
师祖见此,又道“咱们师父许久未见,我倒有许多话想与你聊聊。”
说罢,瞟了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按理,我应该在读懂师祖的眼神后离开的。可师父先前的叮嘱,无非是不想我在师祖面前过多展露自己的聪明才智。
所以,若我此刻离开,怕是会坏了事儿。
果然,师父轻咳了一声“素儿,我与你师祖有事要谈,你且去山洞外头守着。”
“是,师父。”
我独自来到了山洞门口站着,距离师父与师祖有些远了。
可就着一点点透亮的光,依旧能看出,师父在师祖面前的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