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道“我还告诉她,两年之约不再有。我既娶了巧慧,便已是提早做了选择。我还让她以后莫要再来罗府,被旁人瞧见了会说三道四。”
“你是打算冷着她了?”毓卿稍稍坐直了身子,问。
“那还能如何?”除了冷着她,我别无他法。
以前可以躲在宫里不回府,可现在不行了。我有了自己的妻,有了自己的孩子。成日躲在紫禁城里像什么话?
更何况,我才跟巧慧新婚不久,便让她一人在罗府独守空房,外人会如何看待我们夫妻二人?她……若胡思乱想,又怎能安生养胎。
现在我每日日出入宫,日落出宫。晨起陪了巧慧用早膳,夜里再陪她用晚膳。
司棋就住在罗府附近,自然也一清二楚。所以……除了冷着她,我还能如何?
我只希望,她自己能想得清楚想得明白。这样,不辜负了她自己,也不辜负我与毓卿对她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