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哦,请您跟我来。”
在那一瞬间:在秦恩这么说的一瞬间,这名美艳侍女的眼中露出欣喜的色彩,而其中有夹杂着一些鄙夷与嘲笑。
“快快快!没时间磨蹭啦!”
秦恩没有注意到侍女眼中诡异的色彩,跟着她离开这里开始向着其他的方向走去。
而在秦恩离开后没有多久,某只长着角的混血天狗才从秦恩原本认为是厕所的地方走出来,拿着纸巾擦拭着手掌,然后将其扔入垃圾箱后重新返回宴会。
灵鸠伊凛的脸色有些不太对了,虽然开始就觉得这群人对秦恩之前的敬酒热情的过分,但是那个时候她以为是这些人给自己面子,可事实上……却并非是那回事。这群人是要支开秦恩,实际上真正对秦恩真正有善意的人不多,之前那番客气的敬酒都不过是故意让他离开这里而已!这一开始就是个陷阱!
“你们,想说什么?”
下面坐在前排的天狗们:年龄较大的一群天狗们互相对视一眼后,好像是得到什么默契似的:其中一名年龄大一些的中年外貌天狗走上前,跪在凛的座位上,跪拜着大天狗,刚刚开口说道:“凛大人……”
“……你应该叫孤为大天狗!”灵鸠伊凛却是冷冷得打断那亲切的称呼,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在场的大部分天狗心中一沉,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大天狗有些生气了。
率先走出来的那个中年人有些后悔,但是这个时候自己又无法离开,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凛大人,为何宴会突然会变成这样了?我记得最开始的时候,您不是说今天的宴会是你举办的……”
沉思半天,斟酌语气斟酌许久,这位中年天狗才咬牙说道:“……选夫会,为何突然的变成一个对外人的欢迎宴会了?”
“对外人的欢迎会?”灵鸠伊凛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群天狗,冷声道:“你们真是一群不知恩惠的人,难道你们就忘记那个‘外人’的身份吗?若是没有他的话,可有你,可有我今日?我们恐怕早就死在犬走盛的手下了!你们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感恩吗?你将这种有功之人——将我们妖怪山尊贵的朋友称呼为外人,赫尔柏特,你是不是有些太过于狂妄了!?”
被称呼为赫尔柏特的中年天狗身体颤抖起来,在刚才那一刻灵鸠伊凛身上释放出来的威压让他十分不舒服,曾经不过是小首领的灵鸠伊凛,已经有符合地位的力量和气息了,这股压力,远胜于当年犬走盛!
“但,总不能因为那个人,就改变一切的计划吧……我们不介意对您的朋友抱有尊敬,可是大天狗啊……您能否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呢?”
在听到这类似逼宫声音的时候灵鸠伊凛勃然大怒道:“你是在逼孤做出选择吗?你真的是太不敬了!你的礼貌到哪里去了!”
这愤怒的声音吼出来的时候,灵鸠伊凛骤然抖动自己的手,隔着很远做出抽人巴掌的动作,但是这好像玩笑般的动作却真的打到人了!这一巴掌将赫尔伯特打的满嘴鲜血,这一巴掌就将那个天狗的牙齿打掉好几颗,口鼻不断的溢出鲜血,咳嗽半天都没有喘上气,这一巴掌几乎将他打的昏死过去。
但是赫尔伯特反应也是极快,他连血都不敢吐出来,咬碎牙——真的将自己嘴里的牙齿咬碎给咽进肚子里,在坚硬的地板上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喊道:“臣有罪,臣有罪!”
地板上出现血,那是被他磕出来的血,下面的诸位天狗连忙求饶……只有河城荷取与姬海棠极没有任何反应,这两人都在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机,而射命丸文早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不见了。
“十分抱歉,大天狗……但是,这个问题您必须回答,这跟我们妖怪山的传承息息相关,容不得任何敷衍与马虎!”
明明额头上全都是冷汗,明明被打的满脸血,但是那个中年人仍然是咬着牙说出这些话,能硬气说出这些话,连凛都不得不放缓自己的脸色,但是眉宇当中又有挥之不去的阴霾,这些人,真是不肯放弃!
“孤不需要多余的男人,孤不需要任何后宫。”
灵鸠伊凛看向那个秦恩离开的地方,然后又看向原本今泉影狼的地方,那只狼女早已经喝死晕过去,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凛意味深长的注视着那只狼女,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才转头看向那个向着自己发问的天狗们答道:“孤自己的事情由孤自己来做主!”
“……但是,这样的话,大天狗您将来王位的传承会成为问题的。”
“呵?怎么了?孤记得当初犬走盛妄图要将大天狗的位置变成他玩物的时候——你们都是全力反对的,为何孤坐在这里的时候,你们却又让孤控制大天狗这个位置呢?”
“此一时彼一时,犬走盛无才无德,岂能跟大天狗相比——我们更多的是希望大天狗的位置永远属于您………………的家族。”
“家族?”
凛茫然若失,这个词,对于她来说,有些太过于遥远了。
父亲,与母亲……他们那早已经模糊的身影出现在脑海里那一瞬,凛就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孤没有什么家族,孤的母亲和父亲早就在以前和鬼族发生战争的时候光荣战死,孤也没有任何兄弟姐妹,孤乃是彻底的孤寡家人,何来的家族之说?”
“在您坐在这个位置上以后,您——就是妖怪山内最大的家族,也必须是最大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