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拿走那些银子时,守卫官迟疑了,心想,这样明目张胆地拿掉,以免落人口实给自己找罪。
想了想,守卫官突然灵光一闪,对了。他把其他守卫从妇人包裹里搜到先前交到他手中的银钗,放到了那袋银子里,然后下了车,冷淡的命令底下的卒子们,“再搜一遍,没发现就放他们过去!”
说完后,那守卫官退到一边,其他的守卫重新搜两辆马车。
御圣君促狭的眸一瞥,那脾气暴躁的守卫官正紧盯着他的马车,显然在期待着什么事情发生,糟了,那些银子,难道是……
正在这时,一个守卫从马车里下来,手里提着一包裹的银子向守卫官走来,“头儿,有发现!”
“哦?”守卫官故意惊讶挑眉。
御圣君捏紧拳头,阴冷地盯着那守卫官。果然,果然为了银子做了手脚,岂有此理。
守卫把与银子放在一起的银钗拿了出来,交给守卫官,“头儿您看,和刚刚从妇人身上搜出来的一模一样,怎么会这样呢。”
守卫官拿过银钗,故作深沉地打量着,“大小姐的银钗被盗了已经有半个月了,应该早已经被盗贼拿出了城,”说到这,冷冷看向御圣君,“这银钗工艺巧夺天工,价值不菲,那妇人一身麻衣甚是贫贱,怎么会有那么多银子买下这银钗,很显然,这银钗是真的,刚才妇人的银钗是假的,去,传令下去,把那妇人放了,还有……”嘴角抹过一丝得意与阴森,看来,这一次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替官府破了案,还拿到了一笔钱财,果真是运气不错。“马车和其他东西一律没收,这四人,关入大牢,等县令大人再行处置。”
那包裹里放的全是银子票子,哪来的女人用的银钗。李小风愤怒得想要理论,“喂……”却被御圣君横手阻止了,他心急如焚道:“那银钗不是咱们的,他们冤枉我们了。”
御圣君冷淡道:“我知道。”
李小风想要吐血,郁大哥既然知道那还让那些人那么做?应该站出来替自己辩解啊,不然等下就要被关进大牢了。
守卫们走了过来,第一个就是先把李小风押住。
银蓝见状,想要拔剑动手,被唐天佑沉声喝住,“住手。”
看着守卫把不会武功的李小风押得那么难受,青筋都出来了,银蓝憋着一肚子气,眼睛充血,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把那些守卫杀了。
两名守卫这时也把御圣君给扣住了,御圣君并没有反抗,淡定从容的神色几乎没人察觉到他的心思。
如果硬着来,御圣君很确定自己能轻易脱身的,整座城的官兵都耐何不了他,但问题是,眼下有一个腿脚不便的唐天佑和不会武功的李小风,银蓝的功夫对付城门的守卫还可以,但一旦反着来,那整个香县的官兵都会锁定她,所以,这个时候不能动粗,先稳着,找到办法后再脱身。
扣押住银蓝和唐天佑后,那守卫官命令道:“全部带回大牢严加看管。”
阿文步行送娄小雨回公司,天临总部,已经在不远处了。
这一路上,他没说过几句话,这让娄小雨很纳闷,见他走路一直出神,她也不好打扰,这快到公司了,她才觉得必需开口了,“表姐夫,你是不是有心事?”她想到医院里那个美男子,“守在阿希身边的那个人……谁啊?”
阿文停下脚步,很认真的看着娄小雨问:“小雨,你觉得表姐夫我坏吗?”
“呃,”娄小雨一愣,“表姐夫,你怎么这么问呢,你不坏啊,表妹经常告诉我,你是个很好的男人,嘻嘻,她很粘你的对不对?”
“她真这么跟你说的?”阿文的心,突然收紧得松不开,那个想要置他死地的妻子,那个始终希望他能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接近疯癫状态的女人,应该到处说他的坏话的不是吗?怎么会……
娄小雨说:“是呢,在表妹的心目中,表姐夫就是这样一个人,只是……”说到这,转向一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黯然道:“表妹隔三差五就哭着打电话给我,说她心烦,说她难过,我问她是不是和你吵架了,她说不是,就是偶尔莫名其妙感到心烦难过,于是找我诉诉。表姐走了,表妹没有说话的对象,所以经常打电话给我诉说。这次在姑妈的生日派对上见到表妹,我发现她比以前瘦了好多,憔悴了好多,表姐夫,你告诉我,表妹她是不是生什么大病了?”
“表姐夫!表……”娄小雨转过身的时候,阿文已经跑远了,那焦急自责的背影,让她很郁闷,“表姐夫怎么了,话没说完就跑了,真是。”摸摸头,不再理会,往公司走去。
广告部。
诗意打扫到广告部的楼梯口时,发现了正坐在楼梯口、抱着腿默默哭泣的辛娅,她一下子慌了,赶忙放下手中的拖把走上来,“娅娅,你怎么了?怎么在这哭了?”
辛娅抬起头,哭得一脸的通红,尤其是鼻子和眼眶,她吸了吸鼻子,打嗝一样一顿一顿的说:“我、我昨晚差点害了你们,今天小雨要是不告诉我,我哪会知道自己干了这么危险的事,诗诗……呜呜,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我昨晚在小雨姑妈的生日派对上太高兴了,一高兴就喜欢喝酒,结果差点就……”
诗意坐下来,把辛娅搂住,安慰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别放在心上,大家都没怪你,谁没有喝醉过的时候呢是吧,别为这件事耿耿于怀了,再说,喝醉了自己干了什么都不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