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不清容貌,那……那不是潋阳大师吗?!”
这句话一出,原本呆愣的众人,顿时炸开了。
“没错,这就是潋阳大师,他怎么回来了?”
“天啊!我还没有见过潋阳大师呢!”
“潋阳大师为什么接住慕若?不是已经证明他们不是师徒了吗?难道……”
现场每一句惊叹,都好像利刃扎进诸绪的心口,捅的他血流不止!
“都给本尊闭嘴!”诸绪厉吼一声,面色阴沉的可怕。
这时,潋阳挺拔的身影,已经落在了擂台上,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势。
诸绪后颈发冷,额角冒着冷汗,僵直在原地。
夜齐身形掠动,落在潋阳大师身边,“二姐?你没事吧?”
潋阳转眸看了看夜齐,目光闪了闪,暗自压下异样。
慕若除了脸色有些发白,并没有其他异样,“师父,放我下来。”
潋阳没有出声,凝视着慕若脸颊上的液体,指尖掠过,一推手指,眼底骤然发出寒意。
“火-毒,谁干的好事?”潋阳倏地转头,目光锐利的看向明峰,明泽,明鹿三人。
明峰,明鹿,明泽快步走了过去,三人你一句我一句,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从都到位说了一遍。
诸绪身体打摆子,连忙走上前,“潋阳大师,好久不见,近来可好?令徒在柩辕宫怎么也没有打声招呼。”
按理说他们都是一殿的掌权者,地位应该差不多,可是这差不多中间隔得几座山也不止啊!
在这柩辕宫,除了宫主之外,就属潋阳最大,不管是他神秘的年龄,还是他强大的制毒术。
“什么时候本座的事情轮到你管了?”潋阳冷冷瞥了他一眼,转眼看着怀中慕若,轻声说道:“若若是本座的弟子,又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指-手-画-脚了?”
即便已经猜到了,但是还是让诸绪吓得不轻,面色青灰,先前嚣张的气势,早就不知道丢到哪个旮旯角落去了。
慕若抬手抚了抚心口,并没有大碍,当她眼角余光撇到诸绪死人脸的时候,眼底掠过坏笑。
诸绪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目光停留在慕若身上,乞求的看着她。
慕若收回视线,抬起含露眸,吸了吸鼻子,“师父……徒儿过得好辛苦……他们都欺负我……呜呜呜……脸上这毒就是他们泼的,好在徒儿没事……呜呜……”说罢,把脸埋进潋阳怀里哭了起来,那哭声叫一个肝肠寸断!
潋阳眼底闪过笑意,下一秒周身气势变得凌厉起来,目光幽深环顾一周,“本座看他们都活腻了!”
台下的弟子都被这气势吓了一跳,脚下一软,跪了一地。
诸绪直接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台上,全身瑟瑟发抖。
“潋阳大师……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弟子,她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我冤枉啊!”
慕若揉了揉鼻子,抬起头委屈的问道:“难道诸绪师尊是在怪罪弟子?”
诸绪惶恐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嗯?”潋阳冷不丁的出了一声。
诸绪吓得连忙磕头,“是我的错,是我的疏忽,还望潋阳大师饶了我一次。”
潋阳冷哼了一声,傲然的扬起下巴,看向别处。
诸绪全身发凉,想要张口求饶,却又害怕多说多错。
“华凌去哪了?不是说他也有份吗?滚出来!”潋阳冷淡的声音,传遍整个月宫。
夜齐眼底散发着冷意,瞥了一眼月宫大殿方向,“我知道他在哪。”语毕,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
华凌藏在月宫大殿里,不敢吭声,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后悔对慕若动手,但是他后悔没有尽快动手把她杀了!
此时,还是先走为妙,去找宫主主持公道,不然死路一条!
华凌倒是机警,但是他还是迟了一步,正当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夜齐面无表情的出现在他身后。
“滚开,敢来拦本尊,废了你!”华凌目露凶光,直接出杀招!
夜齐冷笑,不动分毫,就在华凌攻击来到之前,脚下一扭,绕到他的身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转身一闪,朝着外面移去。
在此期间,华凌几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夜齐丢在了擂台上。
华凌摔了一个跟头,翻身而起,咒骂一声,“孽障!”刚站起身子,还未出手,便已经僵直在原地。
上百人的目光,注视着他,最让他惊骇的是背后被强大的阴冷目光。
不用转身,他也知道后面是谁,双腿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后背衣衫几乎顷刻间浸湿。
诸绪见此,幸灾乐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显然忘记自己也是同样境地了。
“华-凌。”
简单的两个字,如同千金石砸在心头。
华凌转身便跪在地上,一脸惊恐,“恭迎潋阳大师回宫!”
潋阳不吃这套,目标明确,“小若脸上的火毒是你泼的?”
华凌后背一僵,扬起手对着脸就是一巴掌。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徒弟,我掌权暗殿这么多年,还请潋阳大师绕了我这一次吧……”说罢,对着自己的脸颊,又是几巴掌。
潋阳笑了笑,将慕若放下地,“不必提醒本座你是暗殿的掌权者,本座并没有打算把你怎么着。”
“谢谢潋阳大师,谢谢潋阳大师,以后有什么事情请吩咐,上刀山下油锅,我也会做到。”华凌感激涕零的磕头,神情十分激动,没有想到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