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她纤白如玉的大腿。
笔直而长。
灯光照耀下,明晃晃的,越发衬得她肌肤吹弹可破。他粗粝的大手,带着浑厚的独属于男人的强烈气息,在她的身上游走。
勾|引、挑逗、不甘寂寞的揉捏。
盛夏抱紧了他,轻轻的喘息,声音又小又急,就在他的耳畔响起,更像是一种暗示。
她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清香、强烈,夹杂着一点隐忍,还有那隐约可闻的汗味,她勾住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轻轻的吐出红嫩的舌尖,在他耳朵上描摹勾勒。
然而下一秒,他忽然起身,大手随即离去。
他压在她身上,后背挺直,撑着手臂低头看她,看到那红扑扑的小脸儿,那满含柔情的双目,她微微张开小嘴巴,懵懂又魅惑。沈易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闹什么呢,我还要去爷爷那里。”
被他提醒,盛夏才想起来她确实是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她的裤子还搭在腿上,一只穿的熨熨贴贴,另外一条长腿白皙柔嫩,看着有些撩乱。她红了脸,扭了扭腰身,想要让沈易离开,那人却低低笑着。
他压下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先休息,等我回来再给你。”
“…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他一本正经的回答,可是表情分明不是这么认为的。盛夏知道自己和他比不过耍赖,只好闭了眼不再理他。沈易看了眼时间,从她身上下来,整理下自己,轻手轻脚的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盛夏忽然睁开眼睛,叫住了他。
“沈易。”
“嗯?”
“不管怎么说,谢谢……”谢谢你维护我,谢谢你给我感动,谢谢你的改变,谢谢…你以及时光。
“不用对我说谢谢。”男人长身玉立的站在门口,灯光下,他的眉目更显深邃英俊,偏过头来,定定的看着她,“你只要爱我就够。”
房门关上。
灯光幽幽。
盛夏有片刻的晃神,但没过几秒,她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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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建章看着眼前的沈易,不屑的冷冷哼了一声,开口时哪里还有一点慈眉善目的样子,“那两个遭遇泥石流滑坡的员工,还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活着,已经没事了。”沈易给沈建章倒好茶,递过去,“爷爷不用担心。”
“不担心!你也知道不想让我担心?!不担心还给我弄出这么一件事!现在是什么时候?眼看着你在公司已经逐渐占据主导地位,这么一个节骨眼上出了这么件事,我能不闹心,能不担心吗?”
“是。但,人有旦夕祸福,天灾没人能够预料到。”沈易端起茶抿了一小口,见沈建章的茶杯见底了,又给添了一点。
“下午你去公司那边开会,董事们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要我给个交代呗,其中出头的人,爷爷你应该知道吧。”沈易提拎起眼皮,看了沈建章一眼,又垂下视线,他手中捏着茶杯,两指轻轻的捻着,目光森凉。
“哼!除了他们两个还有谁敢跟你对着干?”沈建章吐出一口浊气,想到今天晚上沈易的行为,话锋一转,“不过,再怎么说他们也都是你的叔叔,你办事还要拿捏着点分寸。别太过了。”
“孙儿明白。”沈易颔首,漫不经心的应着。
“那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跟员工的安全挂钩,外面媒体还不知道你回来,要是知道你回来了,那迟早闹翻天!”
“那群吃饱了没事干的蠢货,就会盯着沈家看。”沈易哼了一声,“我有办法。”
秋末冬初,夜晚格外安静。沈建章年纪大了,身子没有那么健朗,最是怕冷,年轻人还没感觉到冷意,他的房间里已经通了地暖。沈易坐下来没多大会儿,便觉得有些燥热。
又喝了口茶。
“听说你现在还在救济那个白家?”沉默的间隙中,沈建章出声打断。
“嗯?”沈易抬头,对上那双能够看透一切的眼睛,洞悉、老练。他笑了笑,“瞒不过爷爷您。”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那退婚还是他们白家先退的。我本就没同意让白若那个女人进咱们家门,你是被爱冲昏了脑子,陷入爱河什么便不顾,眼也瞎了心也盲了,可我老头子看的清楚。白若那女人,心术不正。”
“……”沈易没说话,轻轻抿了抿唇角。
一旁的沈建章看在眼里,冷不丁的嗤了一声,“我说她不好你还不乐意,爷爷这么多年看人从来没出过差错,盛夏才适合你,盛夏比白若好太多了。白若和白光远一个德行,年轻的时候,白光远就干了不少龌龊事,别人不知道,可是你爷爷是沈家的家主,什么事会不知道?”
“你父亲去的早,你母亲…你大哥的身体又是那样,原本沈家的重担就应该落在你的肩膀上。你啊,是我从小到大看着长大的,什么秉性我最清楚,看起来薄情,但实际上最是重情。”
“爷爷。”沈易顿了顿,眉头轻皱,不管是谁,提起他的父亲他总是有点不舒服,“您有话直说。”
“哼!”沈建章横了他一眼,“怎么?翅膀硬了,连我老头子的唠叨都不乐意听了?”
“没那个意思,只是……”他想到离开前盛夏那张红扑扑的小脸,眉眼都变得温柔,他放下手中摩挲着的茶杯——没有那个小女人的肌肤嫩滑。
“只是什么!哼!我知道,你不乐意让我说白若……”
“只是盛夏还在等我回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