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的发展,真是让人摸不着一点头脑。清秀的服务生一脸懵懂的把那个急性子的女人带了出去,那急性子的女人哪里肯,挣扎着,求饶着,反正就是不肯离开。
她可是来这里爬上沈易的床的,而不是被人拖着拽着走出这扇门的,她坚决不允许这么尴尬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她的力气再大比不过男人啊!
尽管再不情愿,可是沈易发话,那清秀的服务生,更加不敢怠慢了,那是必须坚决执行到底的。于是那个本想做出来一番事业,给盛夏一个大大的下马威的急性女人,就这么无情而残酷的被拖走了。
在她离开之后,房间里的四个人,陷入了一阵沉默。原本一直哭哭啼啼闹个不停的那个女人,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随后没过多久,便停止了哭泣。
而原先那个最先开口的,则是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沈易,过了一会儿,她回头又看看盛夏,视线在他们二人之间不停的来回转换。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她居然把事情搞砸了,或者说是她误会了沈易的意思,其实从头到尾或许沈易根本没有真正的厌烦盛夏?
那她就好奇了,沈易把她们三个人叫过来是做什么的?把她们当成棋子,故意来气盛夏的吗??而审议的最终目的,是利用她们,和盛夏重归于好修复感情吗?
这样的方法,实在是有点太low了!
然而没有哪个女人,能够经受得住这样的考验。
很明显,从盛夏现在,拿着皮带挡在沈易面前的状况来看,盛夏是在乎沈易的,这大概是沈易想要的结果吧!?
如果沈易能够知道,此时此刻女人是心中所想的,那么他一定会讶异,这个女人看起来笨笨的,倒是有那么一时半会儿是聪明的,居然能够猜中他的想法。
没错,他是在试探盛夏,也是在引诱盛夏。他想知道,如果盛夏知道自己一无所有,是不是还愿意和他在一起?
换句话来说,他一直不确信的是,盛夏会喜欢他。虽然他们两个人曾经表露心迹,但是后来又陆陆续续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分分合合,两个人的感情耗尽了不少,他不知道现在她对他还有多少耐心,他更加不敢确定的是,前男友,别的男人,在她心目中到底占了多少的分量。
想不到吧,他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在对待感情的事情上,居然也会变得这么卑微,恨不得把自己低到尘土里仰视她,爱她又担忧着。
沈易觉得自己的危机感十足,在这么一段时间里,他依旧没能够确认盛夏对他到底有几分感情,但唯一能够确认的是,他爱她,爱的自私而狂野,爱到只要她对别的任何一个男人微笑,他都嫉妒的想去杀了对方。
与此同时,女人心中,思绪万千,他不愿意把自己当成善意的棋子,更不肯相信。但越是不肯相信,就意味着,这件事情的真实性,高得惊人。
她低下头,视线看着地面,由下及上,扫视了自己一眼。然后看向盛夏,他不明白,这个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究竟比他强到了哪里?她有什么好的?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长得好看点儿的,但是却没素质,粗俗野蛮的悍妇!
别告诉她沈易就喜欢这一款的,她一百二十个个不相信!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这静默的房间之中,缓缓的提步,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清脆声响,让所有现在沉思中的人回过神来,大家则不约而同的朝她看去,女人更是越发的昂首挺胸,身姿傲然的迈着大长腿,朝盛夏走去。
盛夏对付她,却不像是刚才对付那个女人的方法,简单粗暴,她把皮带收了起来。绕着手腕缠了两圈,但是由于皮带的才是太好,柔软性太高,很快又弹了开来,上下低头看了一眼,撇撇嘴,随即是指尖一勾,轻轻的把皮带抽了出来,她侧过身,正好能够看到沈易的姿势,他单手撑着脑袋,躺在沙发上,也正朝她看过来。
盛夏觉得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像是自己想什么都会被他知道一样,这个狐狸一般的老男人。她一甩手,皮带朝着沈易飞了出去,与此同时,那刚才走出去的清秀服务生又回来了。
沈易听到声响看也没看,直接发话,“把那个也带走,哭的我心烦,这么爱哭,不如就让她到隔壁的房间,哭上一整夜吧,你去监督,不到时间的话不许放出去。”
一旁站在最后的女人,哽咽了大半个晚上。听到沈易的吩咐,刚刚忍回去的眼泪,扑簌簌的又掉了出来。服务生一看这架势是要大哭特哭的节奏啊,赶紧上前,二话不说的拉着手腕就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屁股后面追的一样,要是走慢了,会上去咬两口。
清脆的高跟鞋声音持续着,那个上前的女人来到沈易躺着的沙发前,缓缓的蹲下身,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完美的身材一展无余,她穿的是一件黑色修身平肩短裙,长腿就那么暧昧的从沈易跟前,缓缓下蹲。
蹲下去之后,胸前的那两团饱满和圆润,几乎呼之欲出。沈易看见了没动,盛夏也看见了,不过这一次她也没动,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沈易,微微上挑的眉头好像是在静候事态的发展。
那女人见沈易没有任何的动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然内心也是狂喜不止的。她拉住沈易的手,朝着她的怀里拉过来,沈易没有反抗,她便把沈易的手放在了自己圆润的胸上。
沈易只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