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被盛夏这么一调侃,嘴角抽了抽。他看着那对面挑着眉梢冲他一个劲儿放电挑衅的女人,忽而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于是更加不要脸的对盛夏来了一句,“我怀的是你的孩子,你可不能抛弃我,要对人家负责哟!”
堂堂沈三少不要脸起来,盛夏一直自叹不如。
这句话有点让人脸红,盛夏偏过视线不看他,闷闷的答,“你可别赖我,我可没对你做过什么…”
“你都把我睡了不知道多少次,现在又说你和我没有什么?你这个负心的女人,你忘记我们的过去了吗?忘记我们曾经的那些小美好了么?”
“……”盛夏无语的转过头,看着他,“你还能再恶心点么?”
沈易耸了耸肩将她抱得更紧,说,“你要是敢离开我的话我就会更恶心,天天缠着你不放!”
“……我们现在已经算是分手了吧!?大哥行行好,咱就不能给我一条活路放我一条生路么?”
“不能。”沈易掰过来盛夏的脸,“你跑到哪里我就追到哪里。你别想甩开我。”
“那你跟我回家吧。”盛夏觉得沈易还是醉了的,因为这些话平常对于闷骚的沈易来说,是说不出口的。她看着他的脸,只见他微微眯着眼睛,这会儿光线照顾来,他的脸颊透着隐隐的红色。
只觉得可爱的紧。
盛夏情不自禁的捏了一下,收回手的时候,对上沈易的目光,她顿了顿,脸一红,就要藏起来,结果沈易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这才抓在手里,放在他的心口。
“回哪个家?”
“你家。”
“那是你跟我回家。”沈易很清醒,纠正她的说法。
盛夏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话样子,笑了笑,“好,那我跟你回家。”
“不许骗人。”鉴于盛夏以前在沈易这里的劣迹,沈易及时的强调道。盛夏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却是很久没有见到过的认真。
盛夏心中一动,推了推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赶快起来,准备回家了。”
“上次在希腊你就骗我了。”沈易说起来这个,十分肯定。盛夏一噎,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希腊怎么骗了他,直接无视道,“沈易,你起不起来?不起来我生气了!”
“起起起。”他一笑,双手撑着沙发,盛夏见他有动作,松了口气,结果下一秒他又趴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
沈易笑笑,这次很快起身。
盛夏跟着坐起来,靠在沙发上整理衣服,目光扫到桌子上,又是摆放了不少空酒瓶。
她黑着脸看沈易,沈易噙着笑和她回视,还冲她眨眨眼睛,盛夏只觉得头疼,就在这时候,房门响了。
两人互看一眼,都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谁会来。沈易懒懒的说了句,“进来。”
推门进来的人是服侍生,盛夏提起眼皮,沈易则有点不悦,他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却见那服侍生身后似乎还跟着别的什么人。
他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不过还是保持着那副懒散的模样,他的手松松的圈住盛夏的腰,看着那群人一个接一个的走进来。
总共是十二个人。
服侍生除外,全部穿着得体的暗色制服。为首的那个人沈易见过,并且认识,是南城某某分局的一位领导,姓张,在局里能够说的上话的那种人。
沈易和他交情不深,并且今天他并没有约见任何人。可想而知,张局到这里来,不是为了私事,应该是为了公事。
对于他的公事,沈易当然清楚。不过沈易自问,自己并没有什么地方又需要他亲自上门来处理,更何况是亲自追到他的地盘上来处理。
“三少,好久不见了。”张局人到中年,没有啤酒肚,整个人看着很精神。说话之间,他迈着步子走到前面来,在距离沈易和盛夏只有两米远的地方,顿了顿,然后双手背在身后,笑的像只老狐狸一样,“不知道三少最近过的怎么样?”
沈易习惯并且熟知张局的这一套嘘寒问暖背后,一定是藏着刀子的。他笑了笑,习惯于和人打迂回战逗弄一下别人的他,今天没了耐心,看着张局的脸他就有点没了耐心。
“张局长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哈哈哈哈…倒不是有什么特别大的事情,只是…”他停顿了一下,沈易挑眉问,“只是什么?”
“只是有点事我希望三少能够配合一下。”张局看着沈易,说道。
沈易点头,嘴角轻蔑的勾了勾,“你说吧,到底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配合?”
张局抬起手,微微侧过身子,朝着身后的人摆了摆,没过多久,那些人接到信号之后,一个个上前,在张局身后没多远的地方,一字排开。
“我听人说三少身上携带有毒|品,特此来检查一下。当然,三少您也知道这是我们的分内之事,希望您能够配合一下。没查到什么的话,我向您赔个礼道个歉,您要实在觉得不行,回头我再请您吃饭。”张局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的,这段话说的同样也是如此,沈易倒是挑不出来一点毛病,他只是噙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对面的张局。
慢腾腾的说,“那就让张局费心了。要查是吧?那您请便,这是张局的攻势,我当然不能妨碍,一切都要配合您才是。不过要说的是,我可是良好的公民,张局您说是吗?”
“是是是…谁不知道咱们沈三少是南城头号优良公民,不仅如此,每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