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轻声失笑,他的衣服还穿的整整齐齐,脸上却一片让人沉迷的表情。/
这样的场面,缠绵而羞耻,让盛夏不敢睁开眼睛。然而却带给他全新的刺激和疯狂!
乌黑的发已经半湿,汗水从脸颊滑过,他停下来低头看她,见盛夏凝着眉,一张小脸儿皱皱巴巴的,于是抽出一只手,单臂撑在她的身上,俯身一吻,并不停歇。
盛夏受不住缴械投降,伸手在他的后背上用力一拍,“沈qín_shòu,你qín_shòu不如!”
她眼前是他灿如星辰的眸子,可是奇怪的,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这双眼睛好看。虽然一如既往的漆黑深沉,然而此时此刻,她只是闭着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而她……险些浑身散架……
沈易并没有离开,昏厥的女人,头发被汗水打湿,脸颊绯红,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唇,轻声笑了出来。
盛夏听到动静,终于缓缓睁开眼睛,一下就看到沈易冲着她坏坏的笑,那双往常漆黑无边的眸子,此刻亮的让人心慌。
想到他对这么多天来对她的所作所为,盛夏的怒火就不打一处来。在车祸那件事上,他不原谅她就算了,可是为什么在支票这件事上,他竟然连信任都不肯给她?
更更可气的是,她一忍再忍,对他唯唯诺诺,迁就着他的坏脾气。她从不打算他能够站在她的立场,可为什么她为自己清洗嫌疑,不就是扔了他给的戒指么?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越想越气,盛夏忽然一口咬在沈易的肩头上,语气变得生冷刻薄,“怎么说你也是南城绯闻缠身的主,三少是没见过女人还是怎样?每次都那么狠,你要把我弄死才满意吗?”
“就算秉着炮|友之间约长期炮的合作精神,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沈易听到这里,眉眼一弯,捏了捏她的鼻头,“你这妖精生成这样……下次温柔点,这次没忍住。”
盛夏一愣,漂亮的眼睛被水汽熏染,原本如冬雪皑皑的眼眸,忽然模糊湿润如春日早晨的雾。
她看着沈易肩头被咬的地方,已经破皮了,泛着浅浅的血丝。
注意到她的目光,沈易偏头看了一下肩膀,笑了笑,“还说我呢,你下口就不知道轻点?”
盛夏瘪瘪嘴,你每次都那么狠,我才咬你一次你就记恨了?
“你活该!”盛夏闷闷的道,故意偏过头去,打定主意不要搭理他!
沈易瞧见她那小女人似的动作,不知为何,心里涌上一股笑意。他忍着笑,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下,目光落到自己肩膀上,除了血迹,还有她的口水,他把口水擦干净,在盛夏的注视之中,指头放进嘴里,意犹未尽的吮吸一下。
“恶心。”盛夏恶寒,这个神经病,居然吃她的口水。
谁知道沈易却笑了,他弯腰在她唇上狠狠一碾,她被迫张开唇瓣,他狠狠一吻,又迅速离开。
两个人收拾好彼此,重新端端正正的坐在了沙发上。
沈易神态闲适,一脸餍足,他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盛夏则是侧目瞥了他一眼,屁股一挪,稳稳的坐在角落里,任他的目光如何如刀一般凌厉,都稳如泰山,丝毫不曾挪动。
短暂的沉默之后,沈易轻咳一声,终于开口。
“三千万我相信你没拿,不过你还是要回家待一段时间,这是公司的流程,换成是任何一个人,都是一样的。”沈易见她表情无异,扬了扬眉,“赵晨曦,你以后离她远一点。我不希望你跟她搅在一起。”
“我可没有跟她搅在一起,这次分明是她故意跟我搅在一起的。我整天忙着和资本家斗智斗勇,哪里有时间搭理她那种小虾米?”
一听这话,沈易就明白她说的资本家是谁了。他把目光投向她,知道她话还没说话,于是一言不发的等着她。
盛夏发觉衣角有些凌乱,慢条斯理一边整理,一边偏头看过来,疑惑的问,“你这是在跟我解释?”
“不解释能行吗?不解释晚上睡觉,就会被你咬的全身是伤!”沈易讪讪,想到那晚被她接二连三的踹下床,就觉得一股悲愤的耻辱感涌上心头。
“你!”盛夏怒,知道他还记着自己刚才咬的那一口,“我又不属狗。”
“咬起人来比小狗还厉害!”
“……”好吧。
她本来想说“你发起疯来跟没打狂犬疫苗的狗一样”,但是想想现在不适合和他斗嘴,于是生生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两个人之间再次沉默下来。许是大抵十分无聊,沈易竟然随手开始翻起桌边的文件,模样认真的看了起来。
盛夏努努嘴,她发现沈易今天做完那件事之后,心情十分的好,真是奇怪。早上还为了白若的事情,和她吹胡子瞪眼睛,下午和她滚了滚床单,就一切都和好了?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
穿好衣服,由于走路姿势太别扭,她只好在沈易的办公室坐着休息。沈易专注的做事,期间并不看她,她盯着他的侧脸出神,而他发觉后,反而没脸没皮的冲她抛了几个媚眼,这让盛夏更不安了。
她打了个机灵,忽然想到一件事,慢吞吞的开口,“那个…沈禽…沈总,公司流传一个视频,好像是关于你和我的……我还没看到,不过那视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是我做的!”
“我已经看到视频了,你放心,交给我来处理。”沈易勾勾唇,不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