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的跟着李医生进了房间,关门的时候,她惴惴不安的朝沈易看了眼,却见那抹黑色在视线中一晃而过,迅速消失
盛夏的心空了一拍,顿了顿,走到李医生指定的地方躺下,脑中一片乱糟糟。
刚刚,她在不安的时候,怎么会本能的去找沈易呢?
真是糊涂。
“少奶奶,您先躺好,我现在给你做个检查。”李医生准备就绪后,一边戴手套一边跟她说道。
盛夏这才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李医生,做什么检查?我身体挺好的啊!”
李医生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在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时,于是笑着解释,“今天早上三少打电话告诉我,说你每次来例假的时候都会痛经,让我给你做个检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痛经呢,主要分原发性痛经和继发性痛经两种,如果是原发性痛经,那以后便小心养着就可以了,如果是继发性的,那就比较麻烦了。”
“少奶奶,您别紧张,”李医生见她愣愣的出神,以为她是害怕了,只好柔声安抚道,“不过是很普通的小检查,就算是继发性痛经,也不会很严重的。您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
盛夏自从听到李医生那句“三少让我给你做个检查”的时候,就心不在焉了。至于李医生说了什么,她只顾着点头。
“少奶奶以前的时候经期都不稳定吗?”
“嗯。”盛夏朝着门口看了一眼,却意外的看到穿着西装的男人推门进来,她赶忙偏过头,“以前的时候就不准,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有时候两个月来一次。”
“三少奶奶是什么时候开始性生活的呢?”李医生示意沈易坐到一旁到沙发上等待,继续发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不等盛夏回话,刚进门的男人就不乐意了,他警惕的看着李医生,语气闷闷的。
李念偏头看向沈易,促狭一笑,“我只是作为医生,例行问一下而已,方便了解少奶奶身体的具体情况。”
沈易在心里面嘟囔了一句,我的女人你了解那么清楚是想做什么?不过还是沉着脸说了句,“月初,9月3号。”
“三少记这么清楚?”话刚出口,沈易一记狠狠的眼刀就割了过来,李念轻快的笑了,盛夏却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做你的事,屁话这么多?!”
李念轻描淡写的处理了盛夏的情况。做检查其实很简单,盛夏只觉得自己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李医生就招呼她可以坐起来了。她下床的时候,他伸出一只手借给她搭一下,盛夏尴尬的笑笑,正准备自己跳下床,忽然坐在沙发上的人动了。
他走路像是带着风,干净利落,很快来到跟前,两手放在她的肩窝下,轻轻一提,就把她抱了下去。
“外面等着去。”他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把她送了出去。
盛夏努努嘴,一直到坐在门外的长椅上还在思考,他们两个大男人,为什么要把她支开后再谈她的痛经问题呢?
顿时,就连一向对自己不上心的盛夏,都觉得是时候要把痛经重视起来了。
病房内。
显然沈三少的耐心很昂贵,等了这么一会儿,眉宇之间已经染上了重重的不悦,“她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你在关心她?”
“李念,你他妈再给爷耍贫?”沈易把烟放在嘴边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声音变得郑重,“女人像她这样痛经的,常不常见?”
李念心想,我又不是妇女之友,你问我这个问题我哪儿知道啊!不过看沈易的神色,他也不敢含糊,只是严肃的说,“她的身子本来就偏凉,小时候估计没好好照顾,落下了毛病,所以来例假的时候痛经是难免的。说起来也不严重,就是养起来麻烦点。”
“对了,你平时做ai的时候轻点儿,她才多大的人,哪儿经得起你那么折腾!”
“我-!”沈易刚想爆粗口,见李念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顿时蔫吧了,“知道了。”
“好吃的东西要慢慢吃,美味的女人也是一样的。你囫囵吞枣吃下去,粗暴又狂野,你不舒服,她也不舒服。细嚼慢咽,对于彼此都是情趣。”李念说完,淡淡一笑,“这房事和例假的关系是很重要的,你自己想想。”
沈易抽着烟,好大一会儿才开口,“我知道了,下次我会控制住自己的。那你说说她这毛病,要怎么养才能养回来?”
想到昨晚她那满头的冷汗、惨白的小脸,沈易地心口就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
“怀孕怎么养,这个就怎么养。平常也别吃冷的辣的,多喝热水……”李念说到一半,忽然打住,话题一转,笑眯眯的,“不对啊!沈易,她可是差点害死你的人,还害得白若成了植物人,你现在对她是什么意思?你喜欢上她了?”
沈易掐了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李念撇撇嘴,一边把玩着几把手术刀,一边凉凉的说,“对了,痛经和挨不挨打没关系,你可以在床上温柔点,床下的时候继续拿皮带抽人。我这个建议不错吧?”
“死变态。”沈易站起身,看也没看李念,一张脸阴沉的像是十二月的夜。
李念是李情深的堂兄,和沈易也算得上是发小。这些年虽然效忠沈易,可在对待沈易时他却反而更加腹黑毒舌。在沈易推门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不怕死的又补了一刀,“我只是建议,有人比我更变态,拿皮带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