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科技先进,真是令人羡慕。瞧,这架专机漂亮、豪华,感觉很舒服!”宋美龄转移话题。老蒋笑道:“欧阳将军说过,中华民族是智慧的民族,他坚信洋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们也能做到,洋人做不到的事情我们一定能做到。可是超越谈何容易,但欧阳剑的自信令我赞赏。”“是呀,都说欧阳剑是传奇将军,每每都给我们带来震撼之举,我相信他的传奇不会枯竭,还会继续传奇下去,说不定奇迹正在发生。”
“夫人的点评精辟,此番西安之行也许能见证奇迹,我似乎有预感!”“达令,欧阳剑此等风云人物,乃国家之幸、民族之幸。无论他是什么身份,曾作为你的学生,有一颗强烈的爱国心,你的脸上也有光不是。”“夫人真会说话,但现实是残酷的。有人说政治是最没有人性的,也是最丑陋的。但是我们都深陷其中、身不由己。”话题陷入沉重,宋美龄不在吱声。
西安机场上,欧阳剑夫妇、张学良夫妇、杨虎城夫妇,站在停机坪上翘首。“欧阳兄,老蒋突然来西安,恐怕是对飞机制造厂有所察觉。这两年军统无处不在,你我都在严密监视之下。”张学良有些担心。“汉卿兄,战场如火如荼,而我却在西安悠闲自得,这本身就不正常。以军统的能力,肯定能察觉出蛛丝马迹”欧阳剑莞尔一笑似乎并不担心。
“欧阳兄,老蒋此番的目的就是飞机制造厂。新战机马上就要试飞,瞒是瞒不住了!”杨虎城持同样想法。“虎城兄,军统已经有所察觉,以军统的能力细查很快就真相大白。时下,飞机制造厂对于老蒋来说,没有必要再隐瞒,我们现在主要是瞒着美国人。老蒋来西安见我,有充足的理由掩饰,他是不会主动提出参观飞机制造厂。”“什么理由?”欧阳剑笑而不答。
他心里清楚,老蒋的理由一定是开罗会议。此等是高级机密,如果自己知道这个消息,老蒋一定会生疑,并认定自己身边有卧底。以老蒋的手段,接下来会有一批人遭到洗劫,因此欧阳剑不能表露自己的先知先觉。张学良和杨虎城见欧阳剑高深莫测,便不在发问。其实让老蒋了解飞机制造厂的真是情况,欧阳剑已经征得总部的同意,故弄玄虚是有意而为之。
欧阳剑美其名曰去兰州视察,而人在西安埋头飞机修理厂,自然瞒不住军统眼线。因此飞机制造厂曝光需要一个符合理由的情节,目的是分散老蒋的注意。新式战机试飞,这是何等大事,因而欧阳剑西部之行采用的是欲擒故纵战术。接下来,欧阳剑再前往兰州考察不会引起怀疑。其实,欧阳剑真正的目的是去地质研究所。与之相比,天字号工程才是重中之重,因为它关系到中华国运和长长的未来。
南面的天际出现了飞机的影子,老蒋的专机在4架战斗机掩护下,平稳的降落在跑道上。地勤人员架上扶梯,机舱门打开,老蒋和夫人的身影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