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长一听,便跟我讲了这栋楼的地理位置。
首先,公司的这栋楼,是出于一个u型小区的u型口中间的位置,自己形成了一栋独栋楼。然而这样的小区口盖楼,首先就犯了一个大忌,别的小区,基本都是长方形,或者是正方形排楼的。本来小区排楼不管用什么方式排楼都是没问题的。但是一旦在u型小区的u型口盖楼,当这栋楼盖好之后,自然会在小区两边形成两个胡同,来方便小区的居民出入。
然而原本很宽大的u型口盖完楼之后,就形成了一道自然风口。大楼所处的位置是小区的南面,每到北风起的时候,都会听到楼里鬼哭神嚎的风声,因为这栋楼盖好,就形成了两道风口。
我一愣,跟刘道长说:“的确是这样,每到换季变天的时候,尤其是秋冬季节,风是很大的。而且这栋楼属于烂尾楼,防雷的设施也不是很完善,夏天下雨的时候,经常能把网络交换机打坏。”
刘道长摇了摇头,说:“这种风口楼,除非是做慈善机构办公用,如果是走偏门或者是暴利行业办公用,那绝对是有多少赔多少,这是一栋风口楼,根本不聚财,而且风大楼主人的命薄的话,很有可能造成杀伐,短命的厄运。”
我脑袋上顿时冒出了一股虚汗。怪不得这个盖楼的主人刚刚搞完一二期的工程,就突然病死在家中了呢。原来全是凶楼搞的鬼。
刘道长又问我当初是谁劝我老爸搬进这里办公的。这个人应该扔到松花江去喂鱼。
这个我是知道的,当初老爸的公司是在卫星路那边租了一整层楼做为办公楼。不过一年的房租费就要几百万。当时这家公司起步没几年。不过效益很好,但房租的开销很大,剩余不多。正好老爸有个朋友就是这栋烂尾楼的股东之一。他便建议老爸来这里办公,他可以把二层整层给老爸免费用。也不用交水电费。就是来撑个场子就行。
老爸一听,就跟吴有得商量了一下,吴有得觉得一年能省下几百万房租的钱,当然是件好事。所以俩人一拍即合。那些小股东,包括周世昌在内的人,都是收干股的,只要给他们钱就行,谁管你在哪办公?
就这样,老爸便在房租到期后的第二年搬到了这边。然后我正好职高毕业,老爸就调我过来做网络管理员,又设立了网宣部,让我来做网宣部经理。在两年前的时候,职高毕业的计算机专业生还是很牛逼的。
刘道长叹了口气,说:“这么说,吴有得还是参与了搬来这里的决策了?”
我点点头说:“差不多吧,当时老爸有意要搬,吴有得为了省钱,就顺着老爸的意思搬了。”
刘道长说:“搬到那边办公之后,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诡异的事情?”
听刘道长这么一说,我倒是仔细想了想,倒没什么太诡异的事情。就是因为这栋楼的三四五六层都没什么人,我有一次和于振好奇,就各个楼层都走了走。看到格局基本上都差不多。只不过,当时是大白天的,我都感觉有些凉飕飕的,阴森森的,就跟于振跑了两三层,就回办公室了。还有一次就是也是天黑了,我跟于振正准备下班。正好一只大蝙蝠从我们头上飞过,又从卫生间的窗户飞了出去。给我和于振都吓了一跳。
刘道长想了想,说:“这栋楼本身是风口楼,又没什么人气,主人暴病而亡,阴气是很重的。而且宁安寺处于这栋楼的白虎位,属于白虎伤主的大凶之位。所以肯定会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出现。”
我有些看出刘道长的意思了,他觉得老爸搬进这里办公,应该完全是一手策划的,老爸的那个朋友,那栋楼的股东之一,应该是被吴有得收买了。所以他才会跑过来跟老爸说让老爸去那里办公,而且还免水电费房租费。我想他从吴有得那里得到的好处,应该不止这区区房租的钱吧?
我跟刘道长说:“刘道长,虽然搬到那栋烂尾楼办公已经两年多,但除了那次飞蝙蝠的事件外,没什么异常的地方。而且公司的业绩也不错,一直都在稳步上升。除了月前的那次我出事,几乎就没有其他灵异的事发生了啊。”
刘道长笑了笑,说:“吴有得这个人,藏的很深啊,你们这个白虎位寺庙,是有办法可以解的,至于大风口独栋楼,也可以想办法镇住,有时间我们要好好查一下公司的各个楼层,看看吴有得在公司布置了什么玄机。”
我点了点头,丝毫不敢怠慢,虽然老爸将自己的股权全部给了黄越达,但好说也是老爸创立的基业,而且听黄越达的那个意思,他们只是为了制约吴有得而想出来的一种股权转让的方法,老爸退出这个公司,其实股权还是我的,只不过他不能把股权直接赠与给我,如果吴有得反对老爸将股权赠送给我,不知在哪淘来资金将那百分之三十四的股份收购,再跟我们一样把那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分给那两个摇摆不定的股东,那样的话一来那两个股东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吴有得屁股后面跪舔,到时候所有的生杀大权全部掌握在吴有得的手上。这家公司迟早会变成吴有得嘴里的一块肥肉。
所以说白了,当下的这种形式,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
刘道长叹了口气,跟我说:“现在我们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被对方收购了好几个小公司,一旦东方集团落入他们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怎么说东方集团也是东北it行业的中间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