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月色如烟,洛居殿笼罩在一片云雾之中,南歌倾月的寝殿外,有两个值守的仙官,分别立在殿门两侧。
一阵清风吹过,两个仙官打了个寒颤儿,为毛有种灵力袭过的感觉?
其中一个看了一眼自己的对面,另一个家伙,正在打瞌睡。
正在值夜,那个家伙居然还敢混水摸鱼?
他顿时感觉火烧上了眉毛,对着对面压着声音问道:“哎,你看见什么了没有呀?我怎么感觉,有动静儿呢?哎!你听到了没有呀?我感觉……”
瞌睡得正迷糊,突然被唤醒的那一个仙官,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骂道:“你感觉个屁!天宫层层都是天兵守卫,连只蚊子都进不来,你这一惊一乍的,脑袋有病啊!”
“我……你吃了枪药了?”
提醒的那个仙官,做事谨慎小心,却无端被骂,顿时火了,妈蛋,都是平级,敢这样出口成脏,这是欺负他,骂出口的吗?
“妈蛋,你才有病!”
他气呼呼,感觉声音过大了,又压低了声音说道:
“万一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这可是,洛居殿!公主殿下出丁点小事儿,也是大事!你这么没心没肺,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方……”
这话是真的说到点上了。
他们最怕的就是倾月公主有事情,不管是多大的事情,那都是倒霉到底的节奏。
不要说原来,冒犯过倾月公主的,都会被天帝除了仙籍,发配去下界,如今,南宫苍熠接管了洛居殿的一切事物,那就不是说,除仙籍那么简单了。
在天宫里,哪个不知道南宫苍熠,表面上看一眼,都是美的风华无双,可是谁都知道,他位高权重,主要是管理手下严厉,眼里只有天庭法度,绝不留情。
南宫苍熠对待倾月公主的事情,下手狠绝,比之天帝陛下,有过之无不及。
他骂也是为了,稳妥起见,不过,好死不死的,遇到一个猪一样的队友,便就和他唱反调儿。
被反骂回来的那个,也跟着火冒三丈,这个小子,在这儿跟他装逼,还说起来没完啦。
“你特么闭嘴!听见什么了你?看见个毛呀你?穷叨叨个没完,不稀得理你,还没完没了啦。显得你会说话呀?你不是怕吗?赶紧滚下去界,在天宫混个屁呀!”
“你跟谁刺刺地呢?大爷不怕你,你在天宫才几天呀?”
“你跟谁摆谱?……”
……
两个火气都不小,一句句对下去,瞌睡虫都被轰跑了。
殿内,重重纱幕后面,是一张月形的大床,特别以满月为形,是因为她的主人名字里,有个月字。
一只手,掀起床榻上的纱帘,即看到了南歌倾月,她正在梦中。
那只手,轻轻掀开她身上的被子,露出来一截润白无暇的皓腕,抚摸上她的手,轻轻握住。
南歌倾月似乎感觉到了,手指弯起,反握住了那只手,身子也微微动了一下,红润的脸颊上,嘴唇微张,动了两下,没有发出声音来。
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揽过来,将她搂进了一个怀抱,放在背上的手,摸索着她的头发,然后,那人叹息一声,“月月……”
南歌倾月貌似有感觉,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晃动一下,找到了舒服的位置。
她醉得很沉,酒味弥漫整个床榻。那人抱着她,同样被酒气熏到。
他不满的在她的耳边说:“不乖的小月……谁让你喝酒的?今天饶了你,看以后你再敢喝酒……我就让你知道厉害……”
嘴里说着这些,手却在南歌倾月的背上,温柔的抚摸,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骨骼,感觉她好像瘦了一些。
月月,你还是那么拼命吗?你又没有好好照顾着自己,真让人操心啊。
“月月,你有没有想过我?”
“我的月月。我给你带来了,新年的红包儿,不能欠下这个的。放在你的枕头下面,让你岁岁平安。”
他将下巴依靠在南歌倾月的头顶,慢悠悠的摩擦着她的发丝。
凉凉的发丝,柔顺一束,只松松的系着一根绸带,打了个活结儿,他一伸手,轻轻一挑,绸结儿打开,顺着发丝滑落下去。
那些散开的青丝,铺满了她的背,他也抱满了怀。
“月月,我说过要陪你,我没来,你就睡了,那怎么行呢……”
“我来和你一起睡,主要还是,那个小子,我想知道他在干嘛呢……”
他打开南歌倾月的腰带,露出她的中衣,手放在她的心口处。
“我也好想,见见你,月月……”
他的手心对着她的心脏位置,感觉着她的心跳,“你还好吗?有没有和那个家伙吵架呢?”
南歌倾月除去了衣服,似乎感觉到有些凉,本能的靠近暖意的地方,紧接着依偎向他。
这样无意识的动作,在他看来,就变成了,主动的投入他的怀抱,让他很开心,还挺懂得讨好的嘛。
不过他还没有开心一会儿,就感觉到异样的触碰,原来,南歌倾月的手,在他的胸前,摸来摸去的,摸到了他的心口上。
她将脸蹭到那里,紧贴着,嗯哼了两声,挨着不动了,那里是热度最高的地方。
南歌倾月的嘴里,喃喃的发出两声模糊的呻吟,他却听不清楚,她说了是什么。
好吧,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他继续脱南歌倾月身上的衣服,将推下的外衣,撤到一旁,他也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了,只穿着最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