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吕寒点了点头,醉熏熏的坐在邓晨的身边。
邓晨拿起酒壶,打开酒盖,将酒倒在手上,开始在伤口上擦拭。看着邓晨的举动刚刚坐下的吕寒暴跳起来。
“这是喝的。”吕寒的话很短,但在他的表情上能够看出他是多么在乎这点酒。
在邓晨的印象中,没有任何人和事会让吕寒如此变换情绪。
邓晨看了看吕寒,挤出笑容,嘿嘿的笑了笑:“消消毒,消消毒。”
酒是上好的消毒物品,在没有消毒水的情况下什么能比酒更好呢。
吕寒白了邓晨一眼,再次强调的说道:“是喝的”。
邓晨点了点头,将壶盖盖好后朝着吕寒扔了过去:“你自己喝吧。”
吕寒细细的看了看邓晨,看了看他满身伤口,又将酒壶踢给邓晨。“用吧。”
看着他的样子,邓晨看得出,吕寒是多么忍痛割爱。
邓晨也不客气,他的胳膊上有几块伤口足够深,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是伤口还很容易感染。如果可以简单的消消毒,那么伤口愈合的效果会很好。
他打开酒壶,继续在伤口上涂抹酒。
丝丝的凉意伴着刺痛袭上伤口,头上有些许汗珠渗透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邓晨突然想起安然的模样,想起自己为安然取子弹的场景。
更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些,他再也没有感受到伤口上有疼痛感有多么难忍。或许是一种精神食粮在支撑着他。
男人因为战斗而变得崇高,因为责任和使命变得无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