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夕月在寒冬季节仍是仅穿一件绯色薄衫、两株半枝莲蜿蜒盘在胸前,天鹅般的脖颈象牙似白,那勾魂夺魄的深沟也是若隐若现的。高先贤向来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好色本性的,见此情形,立刻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冲李观棋暧昧的一笑,说道:“贤弟真是愚兄的知己啊,这份大礼,愚兄深表感激啊!”
李观棋一听,差点儿没把嘴里的酒直接吐出来,好嘛,这哥们还以为自己是要把宇文夕月送给他呢,想的倒美。急忙起身牵住宇文夕月的手,冲高先贤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红颜知己——宇文夕月。”冲宇文夕月说道,“这位是我的好友,商界奇才高先贤。”
高先贤一见李观棋牵住宇文夕月的手,便知道自己会错意了,再听他的介绍,更加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嘴里酸味迭起的同时,见宇文夕月已向他见礼,便也忙哈哈一笑说道:“宇文姑娘不要多礼,以后叫我高大胖子就行。”
“高大胖子?”宇文夕月疑惑的问道,她虽然是问的高先贤,目光却已转向了李观棋。
李观棋当下又添油加醋的叙述了一下高先贤外号的由来,然后才冲高先贤说道:“我刚才说要送给高兄一件,便要着落在夕月身上。夕月现在是我在民间的代理人,我想让她和高兄一起合作,专营对外贸易,不知高兄意下如何?”
高先贤呵呵一笑说道:“我是个生意人,只要有钱赚,自然愿意,对外贸易确实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但是不知道贤弟打算怎么合作?”
“我出技术,高兄出钱。”李观棋紧盯着高先贤的眼睛说道。
“技术?”高先贤失笑道,“贤弟搞错了吧?别的不敢说,但是这做生意的技术,应该是愚兄我更在行一些吧?”
李观棋微微不语,而是又冲贺子铭使了一个颜色。贺子铭会意,再次开门,不过这次没有人进来,而是一座一尺多高的挂钟被送了进来。
高先贤满脸疑惑的望着李观棋。说道:“这是什么?”
李观棋微微一笑说道:“还是高兄自己看吧,我先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
高先贤见李观棋搞的神神秘秘的,便转过头打算自己研究一下这个看起来比较新奇的玩意,但是一看之下,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急忙回身说道:“这是新的计时工具!”
“不错!这个叫做钟表,是用来计时的!”李观棋老神在在的说道。
高先贤捏了捏鼻子,一脸奸笑地说道:“这个玩意儿倒挺巧妙的!”
“是啊!这个玩意还真是巧妙。”李观棋见高先贤不肯直入主题,便也开始装糊涂。
高先贤重又坐了下来,默默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儿鲈鱼放进嘴里嚼了起来,半晌才突然说道:“好!有这个东西,你们可以入干股,钱我来搞定,完了三七分账!”
“三七?我本来还打算四六来着。既然高兄这么慷慨,那三七就三七吧!”李观棋嘴角同样带着奸笑说道。
“啊?什么我慷慨啊?我说的是你三我七!”高先贤没好气的说道。
李观棋微微摇了摇头说道:“高兄,此话差矣!有钱的多了,可是有这技术的,却是仅此一家,别无分号哦!”
高先贤抬头看了一眼李观棋的眼睛,见他一脸的笃定,便咬咬牙再次说道:“钱都是我出的,难道还只能做小不成?哪里有这个道理吗?我再让一步,五五分成。不然就算了!”
李观棋好整以暇的笑道:“今天这顿饭如果高兄请了的话,你四我六分成,否则这事儿便到此为止,咱们继续喝酒耍乐!”
高先贤狠狠地瞪了一眼李观棋。又气又乐地说道:“幸亏你是皇上,不然如果你来经商的话,我们哪里还有活路啊?好!这顿饭我请了!”
李观棋哈哈一笑,端起酒杯来说道:“好!我敬高兄一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夕月,以后你和高兄便是合作伙伴。一起干了这杯吧!”
当下宇文夕月和高先贤也都举起酒杯,三人一饮而尽,相对一笑。
李观棋又冲高先贤问道:“高兄打算一个钟卖多少钱啊?”
高先贤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座钟,沉思了一下说道:“这东西虽然精巧,但是其实没有什么东西,我估摸着成本应该不会超过二十两!所以,我打算卖一百两一个!”
“二十两的成本,你卖一百两,心也太黑了吧?”宇文夕月皱着眉头说道。
高先贤抬头望向李观棋,见他也在轻轻摇头,以为他也嫌自己黑心,便急忙说道:“贤弟,这做生意不是做善事,太便宜了不好。”
李观棋哈哈一笑说道:“是啊!太便宜了不好,一百两一个的确太便宜了。”
高先贤一怔,还以为这钟表的成本比自己想象的要高上许多呢,但是看着李观棋脸上的奸笑,他才明白过来,李观棋这是要比他还黑啊,当下问道:“那贤弟的意思,价格多少才算合适?”
李观棋又喝了一口酒,笑道:“高兄,你要明白,钟表这个东西,本来就不是给穷人家用的,就是只卖成本价,二十两一个,又有几户老百姓能够买的起?而肯花一百两银子来买一个计时工具的人,自然也不会吝啬再多花一些。
而且这台座钟只是一个基本原型,如果要拿去卖的话,可以在此基础上,翻新出来好多花样。比如镀镀金了,镀镀银了;镶镶珍珠了,嵌嵌玛瑙了之类的。
东西本来就是留着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