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漩涡将编译了喜洋洋的水晶球吸了进去,就好像突然噎住了似的,漩涡猛然停住,并且中间向外凸起,犹如呕吐一般。
可是漩涡吐了半天,除了喷出一大堆黑色的污气,仿佛遇见了阳光的雪花似的,在空气中变被蒸发小伞,其他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黑色的云海疯狂地翻滚,仿佛是垂死的挣扎。
漆黑的色彩,也发生了变化,变得五颜六色。就好像是几岁的孩童,拿着画笔在地上胡乱的涂鸦一般。
很快,漩涡消失,可是这个世界的颜色已经不复之前的黄昏,色彩斑斓的云朵如同美味的蛋糕,点缀了这篇空间。
蛛网的龟裂,从春日脚下迅速蔓延,周围的石柱开始坍塌。
这篇空间是世界意识,春日她们脚下的神殿才是真正的阿卡夏之剑。阿卡夏之剑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崩溃、坍塌,坠落的巨石在空中便分解成尘埃,永远消失在了这篇空间之中。
虚子非常郁闷,她知道这个污染对春日不会有什么效果。净化要比消灭要难的多,虽然桔梗无法净化,可是想要消灭这些被污染的意识却并非难事。就如同丧尸病毒一样,对着脑袋来一枪,永远比研发病毒疫苗来的更加简单。
可是,消灭了这些意识,也就等于消灭掉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生物。拒对于这个世界来说,生物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就算消灭掉了这些生物,充其量也只是回档到最开始的时候,让世界从单细胞开始,再来一次进化。
对世界来说,这就相当于生了一场重病,会有一些损伤。会不舒服,可是死不了。然而从意识与生命的角度来说,这却无异于灭世。
虚子就是想让春日亲手灭世,不论是春日、桔梗、阿尔托莉雅,灭世都不符合三人的心境。如果能够让他们亲手灭世,便会给心中留下很大的心理破绽。
能逼迫着别人去做他们并不像做的事情,这不是一件很让人愉悦、兴奋的事情吗?
虚子就喜欢看别人那仇恨的目光,可是却拿她没办法的样子。阿卡夏之剑原本是她用来污掉。的,对。能达到最大的效果,对其他人根本没效果。既然。跑了,于是虚子只能勉为其难的用来恶心一下春日。
原本她的计划是这个样子,可是之后的节奏,却被春日所掌控。
她万万没想到,春日竟然来这么一手!
她留在阿卡夏之剑的只是一个投影,什么都做不了,因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春日把她勾引起来的此时之污,又重新用喜洋洋再一次污掉。
相较于人心的黑暗,喜洋洋的破坏力显然要小的多。所以相对而言,也算是净化了。
这算是以毒攻毒吗?
虚子不在多留,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投影打死她,她都不想让春日看到自己气急败坏的样子!
弄了一个春日等身大的画像当做靶子。虚子扛着无限子弹的pg对着春日的画像就是一通乱轰。
“啊啊啊啊!”
“虚子。”
发泄过后,虚子回头看到了一只喜洋洋……不对,是一身白衣的神无,脸是白的。皮肤上白的,头发是白的,就连头发上别的花都是白的。除了瞳孔是黑的之外,浑身上下通体雪白。
看见神无,虚子就又想到喜洋洋。
对着神无伸出手:“别过来,我去吐会血。”
神无低着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难道自己把虚子丑吐血了?
一无所有的神无,隐约明白了一种名为伤心的情绪,她默默胸口,很不舒服,她不喜欢。
……
虚子的投影随着阿卡夏之剑的崩溃,一起消失不见。
春日、有希和阿尔托莉雅并没有坠落下去,就仿佛置身大海中一样,她们漂浮在空间里,可以游来游去。
“怎么出去?”凉宫春日一边问有希,一边在空中游来游去,寻找看这里有没有暗门之类的。
外边的端口被断开,空间又被封锁住,虚子早就离开了,世界意识也被“净(污)化”了,现在她们唯一的问题便是如何出去。
阿尔托莉雅随意劈了几剑ealibu,终究还没达到对界宝具的实力,劈不开这个世界。
长门有希将自己的资讯扩散出去,遍布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最终却只能遗憾的摇摇头,她暂时找不到任何离开的办法,一切的资讯都被封锁在了这个空间里。
三天后,她们依然找不到出去的办法。
也没人进来,整个空间里只有她们三个人,以及一对五颜六色,并且不停变化的云彩,那是代表生物活跃的多姿多彩的意识。
有春日在,她们不会饿,就算在这里过上个千八百万年都没事。
只是,这种汹屋性质的地方,对喜欢热闹的春日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我们会被永远困在这里吗?”阿尔托莉雅问。
“啊啊啊啊!”春日在云层里打滚,“气死我了!这个世界的主神是哪个混蛋!我们都帮她赶走了虚子,不谢我们就算了!竟然还把我们困在这里!气死我了!如果让我抓到他,一定要把那混蛋也关汹屋!”
“谢你?你也不看看把我的世界都搞成什么样子了,让我谢你!”一个冷傲的声音,怀着怒意突然出现在了这篇空间里。
春日猛地弹起来,循声望去,一个绿毛凭空而立,身穿一袭晚礼服样子,将春日彻底完暴的高贵典雅的气质,跟春日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国公主之与一个农村出来的野丫头